第 33 章_穿书女配她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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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乔福留在邑菘做管事,绿萝近来病了,依依见骑兵能抵事便让自己的人收敛起来,开始同沈书尧划分界限。

  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太指手画脚不好,路上也是因为沈书尧没人可用才大事小事让她的人或是乔家人出面。

  骑兵来了她才知道他不是可怜到没人可用,也就放心收回人手。

  骑兵头子叫王虎,长的却一点也不虎,笑起来一张娃娃脸很是讨喜,也深得大娘大婶还有小娘子们的喜欢,翻身下马走向坐在石头上的一老妇人,“大娘,请问县衙怎么走?”

  坐在树荫下的老大娘抬头,“你们是那个?来爪子的?”

  王虎一愣,没听清又问了一次,这次放慢了语气,“大娘,请问县衙怎么走?”

  老大娘还没开口,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群人来,手持扁担等棍棒,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还扬了扬手里的棍棒似乎是要赶他们走。

  兵匪兵匪,杀人只听从命令绝不多想的兵,手里各个有武器岂会将那些棍棒看在眼中,王虎还想再问一句,老大娘已经被那些男子给拽走了。

  对方人越聚越多,像是不把他们赶出去决不罢休一般。

  骑兵纷纷下马挡在前面,一手抓住刀柄一手握住刀把,只要对方敢动他们就拔刀。

  南决叩响马车壁,回禀道:“少爷、少夫人,沂州的百姓把我们包围了,不让我们过去……他们说的话实在难懂,对方似乎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彼此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这就难办了,但是他们人已经到沂州,若是不打算挑起事端,恐怕得退出去找个能听得懂双方说话的人来交谈。

  也还有一个办法,直接打进去,他们人多,对方就算是躁民但是面对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骑兵,对方也是没有胜算的,不过这样下来难免会有伤亡,于他们日后教化愚民不利。

  “什么听不懂?”依依打了个哈欠,沂州这天气不错,只要不晒到太阳,在马车里盖上棉被睡觉特别舒服。

  其实路上他们也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地方方言太重,导致他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不过那地方前后都有县城或是村落,随便找个人就翻译过来了。

  但是沂州实在太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特别封闭,这也导致找不到能听懂话的人。

  依依下马车,双方已经到了箭弩拔张的地方,他们这边一个劲问县衙怎么走,解释他们从哪儿来。然而对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人多且有刀,话里话外全是让他们赶紧走的话,不走就要动手云云。

  依依越过骑兵,王虎等人急忙开口,“少夫人,这些人不听劝阻你快回马车里别伤着你了。”

  依依抬手示意王虎别说话,看向对面拿着棍棒蠢蠢欲动的沂州百姓。看见一个女人走出来,对方一时忘了言语,依依正好趁着双方安静之际开口,“麻烦把你们主事的人喊出来,我们是从上京过来的,到这儿来当县令。”

  “县令?又派狗官来啦。”

  “……请文明用语。唉,我们也是没得办法……”当权的要害你,你反抗就是死啊,把明宗帝怎么坏怎么贬沈书尧说了一通。

  沈书尧这边的人就看着依依走了过去,然后跟他们说了起来,双方聊的还特别欢,聊到最后对方看他们的表情充满了同情,然后让开了路。

  依依走了回来,“搞定,走吧,跟着那位小少年,他带路。”

  红袖几人眼里充满了崇拜,“少夫人你好厉害。”

  三言两语就把一场眼看要打起来的势头给掐灭了,对方看他们的眼神也友善了不少。

  在依依上马车时,沈书尧勾了勾唇,自从骑兵赶到处理完邑菘的事,再次上路依依就有意与他划分界限,虽然还同他乘坐同一辆马车,估计也是不想被乔氏唠叨,但是沈书尧明显感觉到她有了去意。

  他不知是否因为骑兵的事她生气了,他解释了,但是她还是在同他保持距离,以前碰到这些都是乔家人出面,现在她不让乔家出头,全权让骑兵和东岭他们处理,他只觉得自己被她排外了。

  虽然乔六爷他们都跟着来了沂州,依依是个洒脱的人,她若是真的生了去意,带着人就能走,他留不住。

  现在他似乎有了一个借口可以留下她。

  一行人上马的上马,上马车的上马车,跟着带路的小少年七拐八拐到了县衙门口。

  到了后,众人一阵沉默。

  犯事正常流放最多三千里,沂州距离上京有四千多里,自前朝到先今为止发配沂州的只有做官的,因为犯事的人靠一双腿往往走不到沂州。

  沂州异族繁多,各个部落之间凶狠善斗不服管教,其实这沂州的百姓只有一小部分是荆国人,绝大多数都是以各个族部为准,他们各自为营不接受朝廷诏安,相反他们还很排挤被打上荆国人称号的那些人。

  一路他们也打听过沂州的情况,由于这里的人喜封闭也不跟外面人接触,而且脾气还暴躁,当街打死人是常有的事,以讹传讹就更加没人来这里了。

  依依掀开马车帘子,一眼看见歪斜的县衙匾额,蛛网繁多的屋檐,被虫子蛀过的柱子,坑坑洼洼的泥墙,以及没有一片瓦力的屋顶,几个孩子用这里当玩乐的地方嘻嘻哈哈跑来跑去,杂草丛生,污秽遍地,脏、乱、差。

  虽然他们知道沂州百姓不服管教,虽然她们知道这里已经连死七任县令,虽然……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县衙竟然能是这个样子的。

  这沂州的百姓是多不服管教啊,对县衙真是一点敬畏也没有。

  “……我们还是睡帐篷吧。”

  众人:“听少夫人的。”

  县衙那种模样我们也住不进去,就算收拾出来也膈应,一行人先选了个远点的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至于县衙,容后再议。

  他们有蜂窝煤有炉子,即便火熄了也能很快生活再烧起来,一旦炉子里的火烧着了,那做饭就快了,大炉子烧水或是放上大蒸笼蒸馒头窝头等又快又方便,小炉子就炒菜。

  多了一百人,行兵打仗的人胃口本就大,吃食上除了几位主子,其他人就都往馒头等扎实吃了扛饿的做。

  他们没有想到沂州的条件这么艰难,早知还不如就留在邑菘,在邑菘跟百姓说话交流没问题,而且邑菘的百姓听话啊,让干嘛干嘛,还把他们当救世菩萨一样感激。

  再看沂州,还没进城差点就跟人打上一架,这往后怕是摩擦不断。

  住下第二天,一早有两个人出现说是要见新任县令,见着人发现这两人都是荆国百姓,他们因为模样还不错,被当地的女人抢回去做了夫婿。

  得知被人抢回去做夫婿,一群男人表情有些古怪,那两人却并未表现出异样。

  沂州这样的地方,能跟着来的少之又少,所以留下的也就十来个人分散在各个地方,有那干苦活的也有娶妻生子的。

  但是来找他们的只有两个人,小的那个二十来岁姓朱,是从还是孩童时就到了沂州,前前前前任县令的儿子,他爹娘死后他被人收养长大,后娶了当地女人为妻。

  年纪大的那位姓徐,有四五十岁了,一副书生模样,眉眼间愁眉不展,看见他们一行人颇为高兴。

  值得一提的是,朱小哥是徐先生的弟子。

  徐先生是读书人,来这儿做县令的是他哥,一家人被发配到沂州,其他人都还没到沂州就病的病死,逃的逃走,他到沂州的时候也快死了,被他现在的妻子救了一条命,他也没地方可去,便娶妻留在了这里。

  看见这两人依依他们这边挺开心的,那两人也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估计只有沈书尧,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这两人当地话和上京话都会说,而且他们在沂州生活的时间长,比他们这些外来人更有优势,沈书尧请这两人教他们说当地话,就算不会说也至少要能听懂。

  其实还有女子给人做妻子的,不过荆国的女子大多以夫为天,有那嫁人妇的让孩子来查探自己却没有露面。

  依依觉得这里风土人情太差,找了几个画工好的画了几张连环画贴出去,大街小巷都给贴上,画的内容便是她收拾银甲兵的事,语言不通而且这里的人估计会认字的也少,因而就用画来传达意思,

  画上的意思很明显,敢来抢他们的人,打死。

  有那不信邪的,被抓到当即就被打的半死丢出去,对方想闹事他们也不怕,最后只能僵持下来,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

  有了两个相当于老乡的人在,他们知道不少事,好比沂州一共有七个族落,各个族落之间或多或少有些矛盾或是恩怨,也有两三个族落联手的,但实力差不多都持平,因而打来打去还是那七个族落各自掌控自己的底盘,也没让其他人得了好处。

  沂州没有县衙没有县令,族落之间有仇都是自行解决,而他们解决方式要么是打架,要么就是在对方的地盘上搞事,反正每天都挺热闹的,不过听说自从他们来了后,这些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倒是没怎么闹事了。

  王虎走过来,“主子,马车好了。”

  小明扶着乔六爷上马车,看见依依走了过来,“少夫人。”

  沈书尧掀开帘子,“想去了?”

  依依笑了笑,“我挺好奇,能跟沂州这些族落的人做生意的是什么样的人,看看也无妨。”

  而且这里条件不好,帐篷里呆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去看看所谓的集会。

  上了马车,直往城外十里坪去。

  从朱小哥哪儿得知,沂州这个地方在每年的三月、九月会有商人来做买卖,为期三天,各个族落的人可以用皮毛换取盐、糖、粮食等物。

  他们来的凑巧,正好赶上,刚开始依依不想去,沈书尧问了两次都不想去,乔六爷倒是打算去看看,可以看看能否做蜂窝煤的买卖。

  临行前依依觉得去看看也无妨,这沂州四面环山实在没什么可看的,睡帐篷不隔音还不如马车舒服。

  十里坡小坪坝,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人还不少,卖货的陆陆续续而来,有那挑担的,也有用毛驴或是骡子或是牛车拉着来的,马车倒是没瞧见。

  像一个小型集市,各族落对女子的要求不严,因而来来往往的男女都多。

  货物装在车上或是用框装了放在地上,卖货的人还不少,身上穿着荆国普通百姓穿的衣服。

  路上乔六爷还和沈书尧疑惑,这沂州的人听不懂他们说话怎么跟人交流?到了后发现在讨价还价上倒是能简单交流,朱小哥和徐先生也会帮着翻译,也有那外来卖货的货郎能听懂一些当地话。

  依依几人下马车,看见他们来所有人都往后退了退,似乎在保持距离。

  朱小哥和徐先生看见他们迎了上来,依依趁着那两人同沈书尧还有外祖父寒暄时自己去闲逛。

  这就像个小型集市一样,卖的东西还挺杂的,有受到小娘子们喜欢的花样头绳,有小零嘴,有编织的篮子还有蔬果粮食等。

  依依发现有三辆牛车生意很好,围聚的人也多,凑了过去,一看发现是卖盐卖糖的,这些东西还卖的贵,她见族落的人用一堆好皮子才换一两罐盐,糖更贵,而那盐还是粗盐看着杂质特别多。

  “这位夫人想买些什么?”卖盐的男子看见依依,见她一身锦绣华服,与沂州这些人完全不一样,招呼道,心里却疑惑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位夫人,难道是被抢来的?

  “你这盐和糖怎么卖?”

  摊主看了看她身后的人,果然是被抢的,还有人跟着:“十张皮子换一罐盐,十五张皮子换一罐糖。”

  “那若是用银子买呢?”

  摊主看向依依,立马又低下了头,实在是太好看了,不敢直视,“不收银子,这是以物换物,夫人若是没有皮子那盐和糖就不不不能卖给你。”

  依依看了一眼他身后已经装了半车皮子的牛车,没说话继续去看别的了,刚走身后响起那摊主的声音,“我送夫人一罐盐一罐糖吧。”

  依依歪头看了看他,不明白怎么就送了,还是让小明给了银子,然后接下糖和盐。

  虽然集市不大,不过依依还是逛完了,倒是发现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逛了一圈下来,粮食、盐以及糖最受欢迎布匹次之,沂州山多,族落间划分自己的山头以打猎为生,是以皮子这种东西格外多,而那些来换东西的商人走的时候光皮子就收罗一大堆,个个脸上挂满笑容。感觉这些人是把沂州人当没见过世面的傻狍子宰,盐糖再贵,那也贵不到十几张上号的皮子来换。

  这集市要摆三天,陆陆续续还有人挑着货物或是用牲口拉着货物来。

  盐是官府管制的,贩卖盐可得盐引,而这些拉盐来的人,瞧着可不像是有那能力能弄到盐引的人,他们极有可能在贩/私/盐。

  沈书尧乔六爷看了后也明白这其中的事,但却没人点出来,也没人制止。

  徐先生和朱小哥对视一眼,摸不准这位县令大人是什么意思。

  徐先生知道这些来往的商人盐、糖卖的贵,也可能是在贩/私/盐,可沂州的百姓需要这些东西,再贵也需要,他身体不好走不了远路,他建议过让族落的人出去自己买,但是没人肯。

  然而引沈县令看过之后并未对贩/私/盐有何反应,说实话他有些失望。

  集市没什么可看的,回去后依依发现旁边的树上绑了几个人,地上有一些血迹瞧着像打过架。

  沈书尧看了眼树上绑的人,“怎么回事?”

  王虎解释说,他们今天走没多久就来了几批人闹事,还有偷东西的,被他们抓了起来绑树上等主子回来拿主意。

  沈书尧看向两人,“徐先生和朱小哥可认识这些人?”

  “认识,从左往右第一个第三个……这几人均是族落的少族长。”

  沈书尧眯着眼打量被绑着的人,“七个族落的少族长可都有在这儿?”

  “没,禾族少族长没在里面,这个族落平日里比较温和,不与人结怨。”

  被绑在树上的人年轻气盛,嘴里叽里呱啦各种谩骂,奈何骑兵和乔家人都听不懂。

  派了人看着他们,其他人继续干活儿。

  县衙实在太破旧了,一行人都对那里不是很喜欢,因而另外选了一个地方,地方挑好后,得把那些杂草、大小石子等清理干净,之后才能挖地基修房子,是真没人有闲工夫搭理他们。

  也就任由他们骂了。

  “你们晓不晓得我们是那个,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了,不然弄死你们。”

  “我老汉一会儿就来救我,打死你们这些个龟孙。”

  六个族落的少族长还有他们各自带的人,一人一句场面还挺热闹。

  依依看了眼他们让人把嘴堵上,耳根清净下来,其他人听不懂可她听得懂啊,乔六爷事后问过她怎么会听得懂沂州话,她当时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扯什么谎合适,还是沈书尧替她解围,之后她就很少开口了,虽然话语听着亲切,但骂人的话是真的难听。

  让人将折叠桌椅板凳拿出来撑上,又让绿萝取来纸笔墨,一通写写画画,她画画没天赋,便她画个大概然后让沈书尧誊抄完善一遍。

  弄好这些依依细细检查发现没问题,“借我三十个骑兵。”

  “好。”沈书尧都不问原因便让王虎去点三十人出来。

  依依叫来大小明,将信件分开交给两人,“大明你带十五个骑兵快马加鞭去邑菘,照着我给你的清单采买,清单上的东西邑菘没有的就去别的县城买,蜂窝煤、炉子锅这些买到立刻派人送去小渔村。”

  又将那封看着就很有厚度的信给小明,“你带十个护卫十五个骑兵去小渔村。路上记得买粮食以便付工钱,到了后照着我信件上面的方法赶紧把东西弄出来。”

  “是,属下领命。”二人接过信件郑重放入怀中,王虎那边也将三十骑兵点了出来。

  大小明带着人立刻上路。

  各家少族长被绑起来也没人救,就算有人来救也救不走,直到集会结束,各家族长得了消息立刻召集人手浩浩荡荡赶来。

  张口便是威胁他们放人,不然有他们好看等等。

  这边不放人,那边咋咋呼呼没完没了,还把弓箭拿出来,对着他们拉弓。

  徐先生有些急了,他对这些族落的人不说了解也知道个大概,吃软不吃硬,偏偏沈大人他们也是不怕事的。

  沈书尧扫了一眼出现的人,“你们自己可要看好自己的仇人,别还没打起来就暗中被人下黑手搞死了自家少族长,县衙不背锅的。不过欢迎你们来抢人,至于抢回去是死是活县衙可一概不负责。”

  说完让朱小哥现场翻译。

  依依能听懂对话说话,他也不怕朱小哥瞎翻译,只需要看依依表情即可。

  依依瞬间懂了沈书尧的意思,抬手指着人一通开口,“刚刚那边那两个人想杀的可是这两个,那个人想杀他,还有他……”

  每个族落的衣服发饰不一样,只知道这些族落有仇,但谁家跟谁家是不可调节的死仇,谁家跟谁家又只是小摩擦,依依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她挑事啊。

  这些族落的人都是好战之人,又都是土著天然优势,这些人想打架难不成他们就得配合?他们忙的很哪儿有空陪这些人没事找事。

  快两百多人不可能一直睡帐篷,房子必须修起来,正好骑兵里面有参军前跟着家里父兄修过房子的,也会修房子。

  挖泥、拌料、成模、嗮块儿、挖黏土、砍树防腐做房梁,哪一样不需要人手?

  房子也不是说修起来就修起来的,可没功夫应付当地土著源源不断来找事的行为。

  他们今天不过出门去看了一趟集会,这些人就敢趁机摸过来,若是他们护卫和骑兵少一些,岂不就让他们得手了?

  依依的话一出口,还真就让赶来的各族落的人警惕的看着自己的死对头,若是他们当真趁乱把自家人杀了……

  这个想法一出,瞬间没人动手了,都在防着其他人。

  虽然一起的时候没人动手,但是这些人怎么肯甘心,因而入夜之后就开始分批前来抢人。

  人暂时没杀,来一个用药放倒一个,然后把穿着一样的绑一块儿,第二天凑一起还能聊聊共同话题。

  土著们是当真执著,也是族落多的缘故,这个族落派点人来搞事,刚收拾完下个族落又派人来,没完没了。

  接连几批人后,他们的绳子都快不够用了。

  把人抓起来也不给吃的,就喂两口水饿不死就行。

  各族落族长发现派出去的人都没回来,这才发现对方是块难啃的骨头,跟以前那些孤家寡人或是就几个人来上任的县令不一样,这个姓沈的新任县令他手里有人。

  七个族落的族长难得的凑到了一起,往日是绝对凑不齐的,要不然见面就是打架斗嘴每一刻消停,为了家中小辈都收敛了性子坐到了一起。

  禾族没有人被抓,因而被请来当说客。

  对方抓了他们的人却没杀,但也没放,各种办法都试了,人没救回来就算了,派出去的人还一个没回,还好这不是一家丢脸,不然这事还真善不了。

  七位族长一商量,由禾族族长出面谈,他们也跟着去,因为徐先生说对方也有意谈和。

  只是到地方的时候,听到一片鬼哭狼嚎还以为他们在打人,结果走近一看人家把他们的人绑在树上就没管。

  而那鬼哭狼嚎声是对方不知在弄什么,香的人口水直流。

  各家族长老脸一红,皆是被自家孩子那不要脸要吃的声音气的。

  依依让红袖他们继续往绑人的方向扇烟味儿,烤肉洒上各种调味料那味道真是香飘十里,更别说这群被抓了以后只喝水没进过食得人了,馋的人嗷嗷叫。

  作者有话要说:地图大概在云贵川那样的山旮旯里,至于海是作者的执念,喜欢但没去过,嘿嘿。这是架空文,其实很多都是架空的,没有考究也不要考究。么么,,网址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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