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_乾坤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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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九黎兵团本来计划向南进发攻击洼泽谷,没想到在大雾中自己反而遭到从背后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顿时一片哭爹喊娘声,尸横遍野,侥幸得以残存者也被冲的四散而逃,但大多数还是在惯性思维的作用下跟在蚩尤的身后向南面逃去,一口气奔到下午,此时虽离黄昏越来越近,迷雾山反而云开雾散,碧空千里。原来蚩尤要求雾锁迷雾山三天三夜,时间一到大雾就自行散去。视线不受阻挡,周围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心里感觉踏实多了,就地在一个山谷处暂时安顿下来,巡逻兵告知此山谷便是洼泽谷,蚩尤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想进攻洼泽谷,没想到结果是败退洼泽谷,目的地倒是没有错,只是本末倒置,煞费心机都他人做了嫁衣裳。

  翌日清晨迷雾山司空见惯的飘荡着一层薄雾,但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只军队正在靠近,蚩尤起身观望,只见蚩奎紧握缉猊棒要上前搏杀。“五君王且慢,那支军队好像是我父亲率领的噬天战队。”戚季劝阻道,便向前迈了几步大声喊道:“来着何人?报上姓名。”

  “戚季吾儿,乃为父也。”薄雾中果然传来虓魅酋长略显疲惫的声音。戚季迅速跨步向前,只见虓魅酋长带着狼狈不堪的噬天战队蹒跚而来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即刻跑步向前单腿跪向虓魅酋长,老酋长连忙扶起儿子并在其搀扶下来到蚩尤跟前单腿跪下委屈道:“大君王,在大雾中噬天战队遭遇背后的偷袭,死伤惨重。”

  “老酋长起身,知不知道到底是何方鬼神在大雾中袭击我们九黎大军。”蚩尤问道。

  “当时雾太大,难以辨认,但有在他们刀下侥幸逃脱的兵卒说应该是神农部族。”

  “神农部族的丧家之犬也敢趁火打劫,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蚩尤一怒之下提起双刃巨斧正要杀一个回马枪,突闻一阵杀喊声猛然逼近,定睛一看,只见一彪军从右侧冲了过来。此时已日上三竿,飘荡在山间的薄雾在阳光的照射下快速消散,来犯之敌看得真真切切,正是神农大军,在泰拓立辰的带领下以猛虎下山之势扑来。

  蚩尤怒不可揭之时,却有人送上门来,正中下怀,挥舞双刃巨斧直扑泰拓和立辰,仅三回合便劈得二位太保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却听到左侧也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杀喊声,扭头一看,只见逍战必克率领又一支人马从左侧猛然袭来。蚩尤斗得兴起,一柄巨斧敌住四位太保之时,背后却遭到一支更强劲的军队的冲击,回头一看,来着正是骁馗。蚩尤毫无惧意,但所率士气低落的残兵败将只有千余人,且已陷入神农大军的包围之中,耳边所响起的都是这些残兵们不断阵亡的惨叫声。如果再不突围围,只怕要不了多少时间这些仅存的残兵就要全军覆没,无奈只好杀出包围,一声怒吼,巨斧所指之处无人能当,一鼓作气杀出包围,长嘘一口气,回头一看才发现只有几个紧跟在身后的兵卒冲出了包围圈,其他的依然在包围圈中如待宰羔羊,便当机立断扭头再次杀回包围圈内,正好撞见豹悍正被逍战必克前后夹击,已是命悬一线,蚩尤快速向前杀退逍战必克救下豹悍,豹悍感激涕零道:“我等皆以为要葬身此地,没想到大君王又杀了回来。”

  “我蚩尤岂能置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而不顾,豹悍振作精神,召唤所有九黎将士快随我再杀出去。”

  “大君王,神农大军虽不足挂齿,但现在趁我们力单势弱之时死缠乱打,气焰异常嚣张,有大君王在,定能成功突围,但要想甩掉他们却实不易。”蚩尤大喝一声:“豹悍不必多虑,跟在身后便是,九黎大军的将士们,齐心协力随我杀出重围。”只见其双刃巨斧所指如同砍瓜切菜,一展神力向前简直虎击群羊,很快就将挡在前面的神农大军的士卒纷纷击倒,即将冲出包围之时,但见一位手握竹节双鞭的大将挡在前面,此人卷发蓬头,三大五粗,一副咄咄逼人势头。

  “你是何人?敢挡我去路。”蚩尤怒喝道。

  “说出我大名,吓你一跳,我乃神农部族第四太保好胜貐不溃是也。”

  “好你一个第四太保,只知道有个四字难道就不知道有个死字,岂不知挡我者死。”

  “蚩尤,你现在已是瓮中之鳖,蛟龙失水遭虾戏,死在谁手上都是死,死在我好胜貐不溃的竹节双鞭下也不辱没你一世英名。”

  “很好,今天我双刃巨斧已大开杀戒,只可惜倒在斧刃之下的都是一些小兵小卒,若没有斩个一将半佐确实有些遗憾。第四太保,你的来到正好帮助消除这种遗憾,我现在感觉有点喜欢你了。”蚩尤言罢便直取不溃,愤然一击,第一斧劈得不溃双手发抖,第二斧劈得其连退三步,掉头转身想退,被蚩尤一个箭步冲到身后再一斧便使其身首异处。好胜貐想浑水摸鱼想取一点功绩固然没错,只可惜心比天高要拿蚩尤开刀,命比纸薄偷鸡不成丢了性命。

  蚩尤带着死伤惨重的残兵败将总算是冲出了包围,正要扬长而去,榆罔盟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眼看就要煮熟了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它随意飞走,即刻重整旗鼓再次出击。泰拓一马当先,但见一员战将手持丈八蛇矛横在前面,此人身着豹皮,一面麻斑,认得是豹悍,自己曾败在他的蛇矛之下,自然不敢轻易上阵,犹豫了一下,却被立辰后来居上,二话不说挥舞寒月双刀直取豹悍,泰拓亦受鼓舞举起劈山重斧向前猛劈,豹悍全然不惧,紧握丈八蛇矛正面迎敌,只见:成败胜负此乃兵家常事,不败将军自古能有几人,九黎蚩尤向来所向无敌,狂飙突进难免阴沟翻船,逆境求生依然以一敌百,暂行撤退只为东山再起,神农大军得势穷追不弃,丢车保帅谁能挺身而出,圆头环眼豹悍一声怒吼,瞋目而立不愧五虎战将,以一对二大战神农太保,丈八蛇矛最能逆境扬威。

  豹悍一杆蛇矛舞得出神入化,大战泰拓立辰六十余合而不落下风,看得一旁的逍战按耐不住,挺起三尖刀箭步向前,背后一刀刺入豹悍后胸,可怜豹悍就此一命归西。

  再说蚩尤一口气溃退五十余里,日薄西山之时又来到一个的山谷处,此刻已疲惫不堪,但见眼前这个山谷萧瑟荒凉,但也能挡风避寒,便让将士们在山谷扎下营寨。

  迷雾山清晨的秋雾如期而至,烟雾中再次出现一支正在靠近军队,蚩尤警惕的仔细打探这支敌我难辨的人马,很快辨认出来者正是蚩彪率领的第三纵队,虽然也是一支被冲的七零八落的残兵,但在最低落时候的会师,极大的提振了军队的士气。雾气散去之后立即拔营起寨继续撤退,直到中午准备让疲惫的将士们暂歇片刻之时,突然一阵杀喊声从侧面响起,蚩尤定睛一看,只见一彪人马从一个小山坡后面=冲了出来,那为首的一员大将手持赤铜双戟,势如猛虎下山。来着正是温孤大槐,他并没有直扑蚩尤,而是与其擦肩而过,直捣这支本来就稀稀拉拉残败之军的心窝地带,恰巧撞上奢赤与坤囚,挥舞赤铜双戟就是一阵猛攻,十来回合便将两大金刚击退。蚩奎见状举起缉猊棒前来助战,二人正面相迎,大战二十余合,大槐并不想与蚩奎纠缠,虚晃一戟便向旁边杀去,蚩奎见大槐气势正旺,也不敢死缠难打,只好任由他而去。

  大槐在九黎兵团左右冲杀一番然后游刃有余从另一侧杀出,九黎兵团虽被冲了个稀里哗啦,但并没有动摇蚩尤一切按原计划撤退的进程,九黎兵团本来就稀里哗啦,更准确的说他压根就没有把温孤大槐太当一回事,一如既往挺着这干残兵败将坚定向南行进,对于后有追兵前有拦截的境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抬头一看,果然有一支军队横在前面,为首者正是公孙轩辕,一切都在意料中。蚩尤径直向前,与轩辕首领四目相对而道:“公孙轩辕,你我之间的决斗在只进行了上半场,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你的一方,此时我们进行下半场的决斗,也算了却一桩牵挂,就不知堂堂有熊部族首领敢还是不敢?”

  “蚩尤大君王,我倒是也想了结此事,但现在将士们都要建功立业,我不能为一己之私冷却了众将士们的心呀。”

  “好你个狡猾的公孙轩辕,那个敢把功业建立在我的身上,尽管放马过来,不,不需要你们过来,我蚩尤坏事做太多,今天就做一点好事,现在主动上门。”既然已经决定撤退,就要逢山开路,一撤到底,只见蚩尤大喝一声,高举双刃巨斧直扑有熊军团。寻真具茨左右出击,被蚩尤三五回合就击退,申屠劫和东莱掠形成的第二道阻击,照样被蚩尤十余合瓦解,此时的神农大军人多势众又士气高昂,九黎的残兵败将想从阵中冲过也绝非易事,双方战斗混战在一起,战斗异常激烈,倒在双刃巨斧下的士兵就用上百之多,看来蚩尤发狂之时确实无人能挡。轩辕首领见状便鸣金收兵,一字摆开的有熊军团向两侧退去,为其让开了一条通道。

  蚩尤终于从有熊军团的阵中一贯而过,才舒一口气,只见右前侧突然跃出一位骑马飞奔而来的大汉,但见此人风驰电掣,张弓搭箭,弓弦响起时,蚩尤快速一闪,一支利箭从耳边擦过,可从那人左颊的三道抓痕辨认出他的身份,怒道:“爪痕乃是我本部族的一名猎人,现在反过来要射杀自己的大君王,实在可恶。”

  “既然可恶,那就让我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戚季趁爪痕第二箭还没有张开弓之时,快速反击一箭射去,爪痕迅速闪避,但此箭依然划破了肩膀上的衣服,虽没有受伤,却惊险万分,便策马从一旁先行退去。

  突然又响起一声弓弦声,蚩尤再次一闪,但这次却没有完全避开这支更刁钻的冷箭,被射中左臂。蚩尤朝着冷箭射来的方向瞟了一眼,只见一位剑眉星目长发飘洒的青年张弓搭箭跨在疾驰的马上,顿时感觉此人有些面善,愤愤而道:“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大君王当然见过此人,他就是少昊清。”戚季应了一声便快速展开一阵反射,但都被少昊清避开。无诈长老又补充道;“大君王最后一次看到少昊清已经是十一年前的时候了,那时候的他只有十五岁,还没有完全成年,所以大君王难以一眼识别。”并让一支小分队前去追捕少昊清,只见少昊清勒马转身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见蚩尤手臂的箭伤处血流如注,难免有些惊慌,却见蚩尤用右手握住箭杆若无其事将箭头拔出,再简单包扎一下便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没过多久又遇到败退的黍稞战队,进一步壮大了九黎兵团的阵容,只见祖珂酋长风尘仆仆先来拜见蚩尤,然后扭头指着前面的一大一小两条路建议道:“大君王,我已向当地山民打听得知,前面那条大道向南可直达空桑,但更容易遭遇神农大军和有熊军团的围追堵截,旁边那条小路向西南迂回了一段路程但同样可以抵达空桑,大君王手臂有伤,我们走小路更安全。”

  “天下之大任我横行,我要走的路谁能阻挡,一点皮肉之伤何足道哉。”蚩尤并没有听取祖珂酋长的建议直奔大道而去。很快就有侦查兵丁报告说神农大军在后面就要追上来了,蚩尤不以为然道:“兵来将挡,有何惧哉,蚩彪断后,其余等将士随我继续前行。”蚩彪得令立即掉头抵挡穷追不舍的神农大军,双方交锋几合,互有胜负,都奈何不了对方。

  蚩尤继续向南行进一段距离,发现前面有一不大不小之山岭,此山虽不算特别雄伟,但气势非凡,裸岩层叠嶙峋蕴含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得知此山领名曰杀熊坡,淡淡一笑道:“若公孙轩辕要拦截我等,必就隐藏在此山后面。”只见一支军队果然从杀熊坡后面涌了出来。

  “大君王料事如神,有熊军团果然就躲在此山后面,谁能出阵杀一杀有熊军团的威风。”戚季话音一落,只见蚩尤身后闪出一员大将叫嚣道:“有熊部族的狗熊们,谁敢与我虎狂一战。”

  “槐树岭东莱掠在此,还轮不到你虎狂嚣张。”

  “白面劫匪东莱掠,听说就是你杀害了我狼杀兄弟。”虎狂大吼一声举起两把偃月砍刀直扑东莱掠。

  “狼杀自作聪明,错就错在不该在我申屠哥哥面前耍聪明,所有死有余辜,你若想念他,我愿成全里你。”东莱掠淡淡一笑便挥舞石斧迎战虎狂,二人刀来斧往,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阵前激斗正酣,看得寻真按拦不住,提起八环首刀冲到阵前叫嚷要取蚩尤首级,却被一柄花宣斧挡住,寻真定睛一看,只见此人满面横肉凶悍,体格圆短粗壮,认得是蚩斗,不问青红皂白向其挥刀猛劈,蚩斗从容应战,二人猛打猛攻互不相让。具茨深知蚩斗悍勇,寻真虽全力拼杀,但还是险象环生,果断拔剑相助。蚩斗以一敌二全然不惧,双方剑刺斧劈刀砍,大战六十余合直到日落西山依然不分胜负。天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第二天继续两阵对圆,但见爪痕来到阵前高喊要斩蚩尤狗头,却被熊噬挡住道:“大逆不道爪痕,大君王岂是你一介山野猎人可以随便污蔑的。”

  “我爪痕此生以报杀母之仇,取蚩尤狗头为终极目标。”

  “逆贼爪痕,你我虽在冰封巅有一番接触,可惜没有分出胜负,不放冷箭,敢不敢与我再决一死战。”

  “斗熊我最拿手。”爪痕见骂不出来蚩尤,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在熊噬身上,但见:熊噬挥舞狼牙棒,力大体壮抖威风,斗兽爪痕石斧狂,紫黑脸庞怒气冲,九黎阵前五虎将,保卫君王斗志昂,拯救乾坤复仇者,报仇心切最勇猛。二人激战三十余合依然不分胜负。爪痕见熊噬气壮如牛,难以正面取胜,便向后一闪,摆出一个即将后撤的架势,抓住熊噬猛扑而来的机会,快速向侧面一闪,避开其以泰山压顶之势砸下的狼牙棒,大喝一声,反击一斧直劈其脖颈。

  蚩尤见熊噬一声惨叫倒地而亡,勃然大怒,提起双刃巨斧要亲自出战,却被蚩斗劝阻道:“大君王箭伤未愈不必亲自出战,一个小小的爪痕,就让小弟替大君王将他砍为两段。”言罢便出阵直取爪痕,但见其:手轮凶悍花宣斧,气焰嚣张强出头,猛打猛攻猛如牛,只进不退谁能挡;石斧岂能战花宣,猎人岂能敌君王,虚打实击变化多,斗牛斗士巧斗牛,你连击秋风扫叶,我还以独辟华山,金石战斧决胜负,鸟枪换炮难预料。二人大战四十余合,爪痕渐渐不支,又向后一闪,这次可是真正要后撤,却被蚩斗跨步向前截住退路,爪痕只好向侧面一闪,蚩斗则紧紧咬住不放,爪痕与其再战一两回合又转身拔腿而走。双方追追打打退到侧面杀熊坡山后的一片树林边,爪痕眼疾脚快,往树林一钻便不见踪影,蚩斗慢了半拍,来到树林边却发现目标追丢了,左右徘徊一番依然不见爪痕身影,便破口大骂,却听到树林里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道:“何人在此如此放肆。”随即从树林里闪出一人,蚩斗定眼一看,只见此人手若猿臂,炸背蜂腰,身形比正常人要高出一大截,但长长的脖子上顶着一张马脸,显得有些滑稽,从穿着可以确定是有熊部族人氏,便气不打一处来道:“树林里钻出了的缩头乌龟,怪不得脖子长得这么长,有没有看到刚才还有一个乌龟躲进了树林?”

  “躲进树林的乌龟到没看到,树林前哇哇叫的走狗倒是看到了一条。”

  “你是何人?敢在九黎部族七爷面前放肆。”

  “有熊部族大将力牧。”

  “殿后军的力牧,两军交锋之际你永远躲在最后,冲锋陷阵之时你永远缩在角落,今天难得现身一次,爪痕遛了,你不就成了撞到枪口的替死鬼吗,七爷今天就拿你开刀。”蚩斗斗志正昂,轮起花宣斧朝力牧猛劈而去,力牧用虎头鞭一挡,回手反打一鞭,蚩狂立即用花宣斧招架,但感觉双手发麻,但见力牧再举起虎头鞭又是猛然一击,蚩狂再次招架,感到双腿都被震的瑟瑟发抖,曾闻力牧有万钧之力,看来传闻并没有太夸大其词,料自己难以力敌,本能感觉到是时候该撤退了,但开战必死磕到底的性格让他难以完成一个转身后撤的简单动作,纠正之时却见力牧第三鞭已经以泰山压顶之势袭来,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招架,但发麻的双手已经难以抵挡,胳膊一软只听到当的一声,天灵盖被虎头鞭击中,脑浆迸裂,顽固蚩斗就此一命呜呼。

  “力牧将军击杀蚩斗,乃大功一件。”爪痕从树林出来道。

  “爪痕兄弟,你与蚩斗苦战多时,消耗了他大量的体能,所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将他一举击杀,你也功不可没呀,我看你这把石斧都快崩裂了,蚩斗的花宣斧比你的石斧好多了,也算是你应得的战利品,你提上蚩斗的脑袋到阵前去挑衅,蚩尤必定怒不可泄,率领九黎兵团主动冲击,双方混战之时,我再率领殿后军突然杀出,肯定能彻底打垮蚩尤。”

  “将军所言极是,我这就去挑逗一下蚩尤敏感的神经。”

  爪痕一手扛着蚩斗的花宣斧,一手拎着蚩斗的头颅趾高气扬返回阵前时,果然激怒蚩尤,他全然不顾自己尚未痊愈的箭伤,率领九黎兵团向有熊军团的阵营发起全面冲锋,自然遭到轩辕首领强有力的迎头痛击,双方混战在一起,战斗异常惨烈。蚩尤依然想凭个人勇武撕开有熊军团的阵地,可惜几番冲杀都没有成功突破。他一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从来无人能阻挡,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将自己困在这个小山坡旁边,所有暂时的失利反而激发了他更高昂的斗志,单手握紧双刃巨斧,大喝一声朝着有熊大军中心冲去,手起斧落如砍瓜切菜,杀得有熊兵卒鬼哭狼嚎,又三两回合就击退申屠劫和东莱掠的左右拦截,正好碰上温孤大槐,二人短兵相接激战百余合斗得难解难分。

  蚩尤虽左臂有伤,但困兽犹斗依然锐不可当,大槐正感到难以力敌之时,便听到一阵杀喊声响起,只见殿后军及时赶到填补即将被撕裂的阵线。力牧径直冲向蚩尤,劈头盖脸连击三鞭,使得蚩尤从未有过的后退了一步。大槐见有强援来到,重新抖擞精神,挥舞赤铜双戟再战蚩尤,却见蚩尤被无诈和戚季强拉硬拽拉往后退,此时蚩彪也被神农大军打败,整个九黎兵团都被困在一起,就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脱逃无门。

  少昊清见九黎兵团虽被重重包围,但依然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的反嗜也给铁血同盟造成极大的伤亡,便手挽强弓,跨上骏马在包围圈外围仔细寻找给予蚩尤致命一箭的机会,来回徘徊多次都无从下手,却听到身后响起一片杀喊声,回头一看,只见一彪军猛然冲来,目光扫过这只来势凶猛的生力军时无意瞟到一个诡诈阴沉且熟悉的身影,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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