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皇宫的大门为霍晚丞打开。
霍晚丞得愿回到国师身边,他却内心沉重，知道自己晚来了一步。
“有救吗？”
霍晚丞：“有救。”
必须有救。
那瓶让天冬放在国师床头的药依旧在床头，太医将药拿来,取出一粒粒弥漫着血腥味的丹药,全部给国师大人喂了下去。
昏迷中的国师被喂了一整瓶的药丸，到最后，即使是毫无意识的状态，也抗拒得不愿张嘴。
太医禀退下人,叹息一声。
他取出一枚丹药，含在唇间,俯身覆盖沉睡的国师。柔软的唇相对,灵活的舌头撬开不愿张开的唇瓣,启开不愿分离的齿,舌尖抵着丹药推入,唇齿相依。
“国师大人请醒来吧，晚丞如今的一切行动皆是为了您,若您不在，我岂不是因小失大,简直要让人笑破肚皮。”太医勾起一缕国师的黑发。
枯燥的等待，国师依旧没醒。太医守在床边，下定了什么决心。
秦季无的宫殿来了一位客人，他有些诧异,而已经成为他伴读的苏砚焦心地催促他：“殿下，快请太医进来吧,也好打听一下国师大人的情况。”
皇宫进了刺客，国师突然病重，他们想去探望国师,但禁卫军根本不让他们靠近。
秦季无皱眉不解：“这太医不去照看国师，来本殿这里做什么？”
虽然疑惑，秦季无还是让下人将太医请了进来。
一见面，太医的第一句话就是请秦季无屏退下人，他有要事与殿下单独说。
苏砚一听自己要被屏退，当即开口问道：“太医，国师大人怎么样了？”
秦季无淡淡看了他一眼，苏砚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不该贸然插嘴。
他心中恼火，若不是国师大人想让他来这里，他即使是继续待在大皇子麾下，或者直接被国师杀了也不愿意来这妖怪皇子身边。
太医看他实在焦心，捡了些事简单说了说。
“国师大人观星得知，这次刺客与上次刺杀国师的有关。”
“国师大人昏迷不醒，还在床上。”
“会没事的。”
太医没有说国师大人昏迷的真正原因，而是两件事放在一起说了，让人觉得国师的昏迷是这次搞得皇宫一片混乱的“刺客们”做的。
苏砚心阴郁起来。
大皇子铁了心要害国师是吗，多么阴险下作的人。国师仅仅是想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就被满眼利益的大皇子针对。国师已经向他抛出诚意的橄榄枝了，自己不能再停滞不前。
当房间里只剩太医和秦季无的时候，太医没有耽搁，直言不讳自己此行的目的。
“殿下，我想要您的血。”
“血？”秦季无眯起红眸，“与救国师有关？”
太医苦笑：“瞒不住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的血所做的丹药是维系国师每日活着的东西，断掉一天，后果不堪设想。如今国师命悬一线，需要殿下您的血。”
秦季无饶有趣味道：“原来这就是国师要那我祭天的原因吗？想拿本殿的血救命。”
“不，国师大人并不知道，这是我无意找到的配方。”太医摇头，“国师的祭天是真的献给上天的，这段时间给国师大人药所用的血，是臣偷偷将那天那碗血偷出来的。”
用药草汁配出血液的代替品，偷偷将血换出，他在国师近旁伺候，又武艺高强，神不知鬼不觉将那碗血调换了。
“你不告诉他？”秦季无脸上带出些恶意，“你想让国师靠着这些药离不开你？”
太医没说话。
秦季无大肆嘲笑起太医：“哈哈哈，你这算盘多么可笑。”
他的声音突地温柔下来，低声细语，“既然要用我的血，那他离不开的人也该是我。”
深深的黑暗中，谢笙洛茫然地感觉到有人将手臂抵着自己唇，浓浓的血腥味涌入喉中，呛得他几乎咳嗽起来。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秦季无怀中，秦季无正将手臂正抵着他的唇，血液往自己的嘴里流。
竟然不是错觉，自己真的在喝血！
秦季无看着怀中的国师，多么娇小，小鸟依人，脆弱得他可以轻松环住，苍白着脸睁大眼看他，淡粉的唇沾上自己的血液。
鲜红的血液，是自己给苍白的国师染上的艳丽颜色，是他眼睛的颜色。多么美丽。这红与白的惊艳碰撞，不正是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映照吗？
哎呀，这可真是
秦季无笑眯眯的。
太医见国师醒来，惊喜上前：“殿下，国师大人已醒，请让臣把脉看看情况。”
秦季无爽快地让开了。国师之后都得依赖着他了，让这太医暂且靠近一下也无妨。
国师的手臂被太医牵去，纤细的手臂搭上手指，谢笙洛被把着脉，懵逼茫然：“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您缺了一天服药，命悬一线，昏迷了好几天了。”太医低着头，细细感受脉搏动向。
谢笙洛吓了一跳：“停药反应这么大吗？”“皇上认为这是闯入宫中的刺客搞的鬼，追查刺客的投入前所未有的大。”
谢笙洛闻言，不由得看了一眼太医。太医接触到这个视线，直觉般地明白了国师目光含义。
——闯入宫中的刺客不就是你吗。
太医眼睛不由得流露出丝丝笑意，国师明知道宫中所谓的刺客是他的人，却道是上次刺杀他的人派来的，为他掩盖真相。
秦季无在一旁举起手：“本殿主动请缨去查了，定为国师找到凶手。”
上次刺杀国师的人是谁？要目前没有什么权势的秦季无来查，还真是困难。但是他得到了意外的帮助，来自国师赐他的伴读，苏砚的帮助。
“殿下，小人是大皇子的眼线。”
苏砚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秦季无差点把苏砚直接杀掉。
“国师有恩于小人，将小人赐给了您，苏砚从今往后将追随您、帮助您，请吩咐小人。”
现在苏砚正与大皇子那方的人接触，慢慢向他传递更多的消息，秦季无的调查堪称进展飞快。
——虽然调查方向一开始就被谢笙洛误导了，但谢笙洛想，这大概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发展。原著攻可以打压劲敌，原著受可以借这次行动顺理成章变成原著攻的人，还有那个奇怪的太医，既然占星的感觉对他有利无害的话，这样便好。
“本殿也算有了头绪，国师大人谨记离大皇子远一点。”
谢笙洛道：“这是自然。”
秦季无挑眉，这么信任他吗？连理由都不问一下。
太医把脉完，松了口气：“身体仍是虚弱，但已经稳下来了，之后慢慢调养，配着殿下的血，会慢慢好的。”
谢笙洛算算，这是他第二次突然昏倒了，每次都命悬一线的样子，搞得他怀疑自己的血量是不是只有那么一丝，全靠太医吊着，将他从阎罗殿拉回来。
“十一殿下的血是怎么回事。”国师大人的目光转向秦季无，为何醒来时他在喝原著攻的血啊！
太医：“那份国师大人一直在吃的药，便是用十一殿下的血做的。”
难怪他吃着一嘴的铁锈气！
“之后本殿会每日来看望国师的。”秦季无拿布缠在自己的手臂上，包扎伤口，“国师若对本殿的血有需求，尽管开口。”
太医冷冷看着他：“那可真是多谢殿下了。”
之后苏砚来探望他，哀哀垂泪的样子。皇上也来过，看起来似乎害怕国师被他一个大动作弄晕，说话也是小声的，还对太医赞不绝口，直呼神医。
“那些没用的老东西，给国师把了个脉就说国师没救了。还是后生可畏，来当朕的御医吧。”
太医直接跪下了：“臣曾发誓，不离国师半步，陛下厚爱，晚丞无以为报。”
皇上想想还是脆弱的国师更需要神医，况且都在宫中变相的就是他的，他有需要的时候调用这太医难道还能不干？最终失望离开。
谢笙洛似笑非笑看着太医：“不离国师半步？”
想想，他每次昏迷好像都是太医离开自己身边时发生的，他的血量真的就靠太医吊着。
太医露出温柔的笑容：“暂时的分离，是为了能长久陪伴国师左右。”
“什么意思？”
太医没有接话，说起其他事，谢笙洛想追究，都被太医绕开了话题。
这个太医还有什么在瞒着他真是个神秘的太医。
想到这里，谢笙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陛下派来保护我的，却没想到陛下反倒向我要人。”
“你，为什么要到我身边呢？”
太医淡然自若：“医者待在他的病人身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真会诡辩。”
“国师谬赞。”太医露出笑意。
秦季无被谢笙洛一句建议弄到了尚书房入学，苏砚伴读，两人还要兼顾查刺客，好在禁卫军自己能干事，他们所做的事会轻松许多。
每日下学，秦季无与苏砚便来到国师的观星阁，一直坐到入夜，不仅是来看望他的，还是来给他提供“药材”的。
谢笙洛简直无法忍受一大碗血摆在那里让他喝下去，简直是在虐待患者！秦季无高兴地建议让他直接喂给国师，对此谢笙洛也表示每天这样太羞耻了吧。
但是“药”依旧得喝，太医还炼出了新一批的丹药，依旧是铁锈一样的味道，每天的药吃下来，谢笙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的气息，现在其他下人几乎不敢靠近他了，一靠近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为什么一定要秦季无的血。”谢笙洛生无可恋说道，“再说，血真的能治病吗？”
“殿下的血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晚丞正在想法弄清楚。”
谢笙洛一脸痛苦：“血真是难喝，就不能做成血旺吗？”
“血旺？那是何物。”
谢笙洛：“开个玩笑，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要去考试了，没法更新的日子里也会想你们的，咱们713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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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晚丞得愿回到国师身边,他却内心沉重，知道自己晚来了一步。
“有救吗？”
霍晚丞：“有救。”
必须有救。
那瓶让天冬放在国师床头的药依旧在床头，太医将药拿来,取出一粒粒弥漫着血腥味的丹药,全部给国师大人喂了下去。
昏迷中的国师被喂了一整瓶的药丸，到最后，即使是毫无意识的状态，也抗拒得不愿张嘴。
太医禀退下人,叹息一声。
他取出一枚丹药，含在唇间,俯身覆盖沉睡的国师。柔软的唇相对,灵活的舌头撬开不愿张开的唇瓣,启开不愿分离的齿,舌尖抵着丹药推入,唇齿相依。
“国师大人请醒来吧，晚丞如今的一切行动皆是为了您,若您不在，我岂不是因小失大,简直要让人笑破肚皮。”太医勾起一缕国师的黑发。
枯燥的等待，国师依旧没醒。太医守在床边，下定了什么决心。
秦季无的宫殿来了一位客人，他有些诧异,而已经成为他伴读的苏砚焦心地催促他：“殿下，快请太医进来吧,也好打听一下国师大人的情况。”
皇宫进了刺客，国师突然病重，他们想去探望国师,但禁卫军根本不让他们靠近。
秦季无皱眉不解：“这太医不去照看国师，来本殿这里做什么？”
虽然疑惑，秦季无还是让下人将太医请了进来。
一见面，太医的第一句话就是请秦季无屏退下人，他有要事与殿下单独说。
苏砚一听自己要被屏退，当即开口问道：“太医，国师大人怎么样了？”
秦季无淡淡看了他一眼，苏砚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不该贸然插嘴。
他心中恼火，若不是国师大人想让他来这里，他即使是继续待在大皇子麾下，或者直接被国师杀了也不愿意来这妖怪皇子身边。
太医看他实在焦心，捡了些事简单说了说。
“国师大人观星得知，这次刺客与上次刺杀国师的有关。”
“国师大人昏迷不醒，还在床上。”
“会没事的。”
太医没有说国师大人昏迷的真正原因，而是两件事放在一起说了，让人觉得国师的昏迷是这次搞得皇宫一片混乱的“刺客们”做的。
苏砚心阴郁起来。
大皇子铁了心要害国师是吗，多么阴险下作的人。国师仅仅是想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就被满眼利益的大皇子针对。国师已经向他抛出诚意的橄榄枝了，自己不能再停滞不前。
当房间里只剩太医和秦季无的时候，太医没有耽搁，直言不讳自己此行的目的。
“殿下，我想要您的血。”
“血？”秦季无眯起红眸，“与救国师有关？”
太医苦笑：“瞒不住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的血所做的丹药是维系国师每日活着的东西，断掉一天，后果不堪设想。如今国师命悬一线，需要殿下您的血。”
秦季无饶有趣味道：“原来这就是国师要那我祭天的原因吗？想拿本殿的血救命。”
“不，国师大人并不知道，这是我无意找到的配方。”太医摇头，“国师的祭天是真的献给上天的，这段时间给国师大人药所用的血，是臣偷偷将那天那碗血偷出来的。”
用药草汁配出血液的代替品，偷偷将血换出，他在国师近旁伺候，又武艺高强，神不知鬼不觉将那碗血调换了。
“你不告诉他？”秦季无脸上带出些恶意，“你想让国师靠着这些药离不开你？”
太医没说话。
秦季无大肆嘲笑起太医：“哈哈哈，你这算盘多么可笑。”
他的声音突地温柔下来，低声细语，“既然要用我的血，那他离不开的人也该是我。”
深深的黑暗中，谢笙洛茫然地感觉到有人将手臂抵着自己唇，浓浓的血腥味涌入喉中，呛得他几乎咳嗽起来。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秦季无怀中，秦季无正将手臂正抵着他的唇，血液往自己的嘴里流。
竟然不是错觉，自己真的在喝血！
秦季无看着怀中的国师，多么娇小，小鸟依人，脆弱得他可以轻松环住，苍白着脸睁大眼看他，淡粉的唇沾上自己的血液。
鲜红的血液，是自己给苍白的国师染上的艳丽颜色，是他眼睛的颜色。多么美丽。这红与白的惊艳碰撞，不正是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映照吗？
哎呀，这可真是
秦季无笑眯眯的。
太医见国师醒来，惊喜上前：“殿下，国师大人已醒，请让臣把脉看看情况。”
秦季无爽快地让开了。国师之后都得依赖着他了，让这太医暂且靠近一下也无妨。
国师的手臂被太医牵去，纤细的手臂搭上手指，谢笙洛被把着脉，懵逼茫然：“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您缺了一天服药，命悬一线，昏迷了好几天了。”太医低着头，细细感受脉搏动向。
谢笙洛吓了一跳：“停药反应这么大吗？”“皇上认为这是闯入宫中的刺客搞的鬼，追查刺客的投入前所未有的大。”
谢笙洛闻言，不由得看了一眼太医。太医接触到这个视线，直觉般地明白了国师目光含义。
——闯入宫中的刺客不就是你吗。
太医眼睛不由得流露出丝丝笑意，国师明知道宫中所谓的刺客是他的人，却道是上次刺杀他的人派来的，为他掩盖真相。
秦季无在一旁举起手：“本殿主动请缨去查了，定为国师找到凶手。”
上次刺杀国师的人是谁？要目前没有什么权势的秦季无来查，还真是困难。但是他得到了意外的帮助，来自国师赐他的伴读，苏砚的帮助。
“殿下，小人是大皇子的眼线。”
苏砚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秦季无差点把苏砚直接杀掉。
“国师有恩于小人，将小人赐给了您，苏砚从今往后将追随您、帮助您，请吩咐小人。”
现在苏砚正与大皇子那方的人接触，慢慢向他传递更多的消息，秦季无的调查堪称进展飞快。
——虽然调查方向一开始就被谢笙洛误导了，但谢笙洛想，这大概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发展。原著攻可以打压劲敌，原著受可以借这次行动顺理成章变成原著攻的人，还有那个奇怪的太医，既然占星的感觉对他有利无害的话，这样便好。
“本殿也算有了头绪，国师大人谨记离大皇子远一点。”
谢笙洛道：“这是自然。”
秦季无挑眉，这么信任他吗？连理由都不问一下。
太医把脉完，松了口气：“身体仍是虚弱，但已经稳下来了，之后慢慢调养，配着殿下的血，会慢慢好的。”
谢笙洛算算，这是他第二次突然昏倒了，每次都命悬一线的样子，搞得他怀疑自己的血量是不是只有那么一丝，全靠太医吊着，将他从阎罗殿拉回来。
“十一殿下的血是怎么回事。”国师大人的目光转向秦季无，为何醒来时他在喝原著攻的血啊！
太医：“那份国师大人一直在吃的药，便是用十一殿下的血做的。”
难怪他吃着一嘴的铁锈气！
“之后本殿会每日来看望国师的。”秦季无拿布缠在自己的手臂上，包扎伤口，“国师若对本殿的血有需求，尽管开口。”
太医冷冷看着他：“那可真是多谢殿下了。”
之后苏砚来探望他，哀哀垂泪的样子。皇上也来过，看起来似乎害怕国师被他一个大动作弄晕，说话也是小声的，还对太医赞不绝口，直呼神医。
“那些没用的老东西，给国师把了个脉就说国师没救了。还是后生可畏，来当朕的御医吧。”
太医直接跪下了：“臣曾发誓，不离国师半步，陛下厚爱，晚丞无以为报。”
皇上想想还是脆弱的国师更需要神医，况且都在宫中变相的就是他的，他有需要的时候调用这太医难道还能不干？最终失望离开。
谢笙洛似笑非笑看着太医：“不离国师半步？”
想想，他每次昏迷好像都是太医离开自己身边时发生的，他的血量真的就靠太医吊着。
太医露出温柔的笑容：“暂时的分离，是为了能长久陪伴国师左右。”
“什么意思？”
太医没有接话，说起其他事，谢笙洛想追究，都被太医绕开了话题。
这个太医还有什么在瞒着他真是个神秘的太医。
想到这里，谢笙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陛下派来保护我的，却没想到陛下反倒向我要人。”
“你，为什么要到我身边呢？”
太医淡然自若：“医者待在他的病人身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真会诡辩。”
“国师谬赞。”太医露出笑意。
秦季无被谢笙洛一句建议弄到了尚书房入学，苏砚伴读，两人还要兼顾查刺客，好在禁卫军自己能干事，他们所做的事会轻松许多。
每日下学，秦季无与苏砚便来到国师的观星阁，一直坐到入夜，不仅是来看望他的，还是来给他提供“药材”的。
谢笙洛简直无法忍受一大碗血摆在那里让他喝下去，简直是在虐待患者！秦季无高兴地建议让他直接喂给国师，对此谢笙洛也表示每天这样太羞耻了吧。
但是“药”依旧得喝，太医还炼出了新一批的丹药，依旧是铁锈一样的味道，每天的药吃下来，谢笙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的气息，现在其他下人几乎不敢靠近他了，一靠近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为什么一定要秦季无的血。”谢笙洛生无可恋说道，“再说，血真的能治病吗？”
“殿下的血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晚丞正在想法弄清楚。”
谢笙洛一脸痛苦：“血真是难喝，就不能做成血旺吗？”
“血旺？那是何物。”
谢笙洛：“开个玩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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