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立花唯的午餐
第319章立花唯的午餐
晴彦吐了一口气，放下手机，看向窗外。
阳光是相当的灿烂。
唯独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土御门真梨忙着解除封印，立花唯则是在准备午餐。
正当思考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晴彦拿起来一看，是神宫寺冬御。
他有些意外。
虽然神宫寺冬御有手机，但基本上不会给他视频电话。
除非是遇到了事情。
想到这里，晴彦接通。
“在哪儿？”
神宫寺冬御清冷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之上。
“真白阿姨的别墅。”
晴彦回答之后，便有些好奇问道，“冬御阿姨，有什么事吗？”
“没事。”
神宫寺冬御挂断了电话。
晴彦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大中午打个电话过来，就为了和他聊两句吗？
真是捉摸不透。
晴彦想不通，便没有再想。
他打开了电视，虽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但也能勉强打发时间。
过了十几分钟后，立花唯探出了她的可爱的小脑袋。
看着晴彦，犹豫了几秒，才端出了金枪鱼寿司。
“过来尝尝。”
立花唯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同时脸上也有期待。
“挺精致的。”
晴彦扫了眼金枪鱼寿司，笑着说道。
立花唯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晴彦不由得一笑。
这种模样的立花唯是第一次见。
怪有意思的。
他拿起一块金枪鱼寿司，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晴彦和立花唯四目对视，眼睛一转，便皱起了眉头。
立花唯没有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顿时有些慌乱。
难道真的很难吃吗？不应该啊。
她之前尝过，味道还可以，就是比不上土御门真梨。
“我在想一个问题。”
晴彦歪着脑袋，一脸严肃说道，“真白阿姨，这世界上还有能难倒你的事情吗？”
立花唯小嘴微张，愣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双手叉腰瞪着他，不满道：“你骗我？！”
嘴角撅起老高，十分不开心。
亏她刚刚还以为自己做菜失败，还做了不少心理建设。
“谁让你这么可爱呢？”
晴彦弯腰直接将她抱起，凑上前，帮她抚平柔软的嘴唇。
立花唯瞪大了眼睛，娇小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小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免得掉下去。
裹着白袜的双脚宛如雪糕棍，绷得笔直。
“伱们是这样吃饭的吗？”
几分钟后，土御门真梨的声音响起。
立花唯连忙推开了晴彦，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小脚不断踢着他的大腿。
晴彦见状，便把她放了下来。
立花唯连忙就跑向了厨房。
“……”
晴彦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土御门真梨，说道，“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该什么时候来呢？”
土御门真梨笑意吟吟，心情颇为美妙，问道，“等你们吃饭吃到了房间里吗？”
“我没有那个想法。”
晴彦纠正说道。
他就是看着立花唯太可爱，一时之间没忍住而已。
但最多也就亲一下，然后继续吃饭。
“真的不想吗？”
土御门真梨红唇微启，发出了灵魂质问。
晴彦欲言又止。
本想大声拒绝的，但那场面着实是令人拒绝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立花唯还有替身，加上土御门真梨，便是三个人。
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很难昧着良心回答。
“坏家伙。”
土御门真梨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嗔怒地说道，“怪不得你被一群人围着，都是来者不拒啊。”
忽然间风情万种，一阵起伏的和服，令他头晕目眩。
“封印解除了吗？”
晴彦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问道。
再说下去，他就要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渣男。
虽然确实是事实。
“当然。”
土御门真梨拿出胁差，以得意的口吻说道，“就算是当年的蛟龙一族见到我，也得恭恭敬敬，何况只是它们遗留的封印。”
“不愧是真梨姐姐！”
晴彦竖起大拇指，称赞说道。
他上前，接过了胁差，顿时数行文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名称：卷云。】
【位阶：第六阶。】
【技能：归灵卷云、飞花浮光、诛神大阵。】
【备注：由八岐大蛇和芦屋道满打造的诛神第五剑。】
【归灵卷云：第六阶，在瞬间吸收大量的灵能，化为己用，但最多保持一个小时。】
【飞花浮光：第六阶，人和剑融为一体，如浮光爆发出骇人的速度，堪比空间传送。】
【诛神大阵：第六阶，集齐诛神九剑，可开启诛神大阵。】
怎么说呢？
很是符合胁差的定位，主打的就是备用和辅助。
两个技能，一个补充灵能，一个瞬间逃命，都十分有用。
晴彦常用的太刀是饮猎，现在可以再加一把。
正常情况下，作为剑豪，武器是随身携带。
不是像其余的职业放在空间灵具之中，而是别在自己的腰间。
因为存在着拔刀术。
在空间灵具之中就无法施展。
腰间的位置有限，往往只能是一把，否则的话，就显得行动不便。
但胁差就没有问题，它算是半把。
而这也是二刀流的标配，晴彦带出去，说不定能迷惑敌人。
“谢谢真梨姐姐。”
晴彦收起了卷云，笑着说道。
“果然味道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土御门真梨随手拿起一块金枪鱼寿司咬了一口，说道，“你真白阿姨为了你可真努力啊。”
晴彦怎么感觉这语气有点儿酸溜溜的？
不过这种话题少掺和比较好。
“我去叫真白阿姨。”
晴彦朝着厨房走去，在门口停下脚步。
“之前那盘寿司比较少，三个人不够，我多做一盘。”
立花唯已经注意到了他，但依旧做着新的寿司遮掩自己的心情。
晴彦也没有拆穿她，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
因为身高，她的小脑袋正好靠着他的胸膛。
立花唯忽然有了一股颇为安心的感觉。
之前的慌乱逐渐消失，她抬头看了眼晴彦，又把目光转向了寿司。
“很快就做好。”
立花唯有些发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晴彦骗到了手。
是因为宇都宫由夜吗？
不，不是。
或许是因为晴彦比较特殊，对她的态度也格外不同。
立花唯回过神，把金枪鱼寿司包好，并且摆盘。
在这个过程之中，晴彦十分安静，也没有动手动脚。
立花唯擦了擦手，转过身，也不看他，就踮起脚。
红嫩小嘴凑上前，在晴彦的嘴角贴了一下，这才钻出了他的怀抱。
晴彦微微一怔。
难得见到立花唯主动。
他笑着端起金枪鱼寿司，来到了客厅。
立花唯坐在桌前，就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晴彦注意到了她微微摇晃的双脚，看来是心情不错。
土御门真梨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逛了一圈，以她的警觉，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
但她没问，她打算留着晚上再说。
“封印解除了吗？”
立花唯咬了一口金枪鱼寿司，打破了有些奇怪的氛围。
“嗯。”
晴彦点了点头，说道，“这多亏了真梨姐姐。”
土御门真梨只是淡淡一笑，对他的奉承没有太多的表示。
毕竟之前就已经听过。
立花唯撇了一下嘴，她也可以，就是被土御门真梨抢了先。
晴彦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他不由得期待起了晚上的事情。
不过下午依旧不能浪费，得去寻找诛神九剑。
吃过饭，土御门真梨便去厨房洗碗。
晴彦也没有等她，和立花唯告别。
“你晚上还回来吗？”
立花唯犹豫了一下，问道。
“要回来的。”
晴彦笑着说道，“晚餐也拜托了哦。”
“没问题！”
立花唯精神一振，自信说道，“保证不比刚才的差。”
晴彦通过传送阵离开。
寻找的过程总是相当枯燥，就当他以为今天再无收获的时候，月尊物语给了一个惊喜。
一个红点忽然出现，就在地图的边缘。
晴彦连忙朝着它的方向而去，最终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到了和歌山，是东瀛南部临海的城市。
晴彦随手给自己布置了一个结界，他便缓缓沉入了海底。
普通人很难潜入太深的地方，因为压力和氧气的问题，一般的灵能者亦是如此。
但他现在是第五阶，可以无视。
越往下，能见底就低。
晴彦双眼浮现出了灵能，环顾四周，全是海水和各种鱼类。
他皱了皱眉，虽然红点在此处，但他一无所获。
就连感知扩大到了极限，也是如此。
唯一的原因便是被什么东西隐藏了起来。
结界？
晴彦又寻找片刻，始终没有结果。
他更加确定了此处有问题。
大概率是以前遗留下来的遗迹，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晴彦虽然是江户考古局的成员，但他始终不够专业。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准备让土御门氏帮忙。
离开了幽深的海底，晴彦吐出了一口气。
下面确实是太过于压抑，让他不太舒服。
晴彦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又等了一个小时。
在此期间，红点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这基本上就去掉了在人类或妖怪的手中的可能性。
手机铃声响起。
晴彦拿出来一看，是立花唯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接通后，立花唯便主动问道，“已经七点了，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到了再跟你说。”
晴彦朝着和歌山飞去。
土御门氏在各大城市都有传送阵，他很顺利蹭了一波。
至于宇都宫氏现在的传送阵颇为有限，除了财力问题外，便是用不上这么多传送阵。
除非是晴彦的吩咐，宇都宫美奈是不会白白浪费的。
立花唯的别墅。
晴彦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天色已晚，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格外明亮，但又十分安静。
这栋别墅可没有邻居。
有些时候，还挺适合悬疑氛围的。
立花唯和土御门真梨坐在饭桌前，而今晚的晚餐是寿喜锅，也就是火锅。
桌上摆满了牛肉、火腿肠、青菜等。
因为等晴彦，所以都是生的。
“好啦，可以开煮。”
土御门真梨看到他之后，便打了一个响指，火焰凭空出现。
家里有不知火，连煤气什么的都能省不少钱。
“你记得晚上补偿一下你的真白阿姨。”
土御门真梨嘴角微翘，说道，“本来她都要大展身手，但你回来得太晚，就只能吃寿喜锅。”
“闭嘴。”
立花唯瞪了她一眼，说道，“我只是想吃寿喜锅，没有别的意思！”
这么嘴硬吗？
晴彦看向她红嫩的小嘴，明明那么柔软的。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免得得罪了立花唯，晚上就不一定能如愿。
“你有什么发现吗？”
立花唯脸色缓和，语气也轻柔了不少，和对待土御门真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忍这位式神已经很久，以前还很听话，现在简直是处处和她作对，自然没办法控制情绪。
“在和歌山附近的海域发现了诛神九剑。”
晴彦回答说道，“但我在海底没有发现，我怀疑可能有遗迹。”
立花唯立即看向了土御门真梨。
两个人默契十足，就算不说话，也已经明白。
“我明天去查。”
土御门真梨直接说道。
“谢谢真梨姐姐。”
晴彦说完之后，又注意到了立花唯的表情，连忙开口，“还有真白阿姨。”
“吃饭。”
立花唯虽然有些不满自己在土御门真梨的后面，但也没有再取闹。
晚餐结束后，土御门真梨开始收拾饭桌。
她看了眼晴彦，说道：“你去制作符咒。”
眼神之中充满了暗示。
晴彦有点儿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上楼去制作符咒。
洗完碗，土御门真梨回到客厅。
立花唯正无聊地换着台，她勉强忍住了内心想要上楼去看晴彦的躁动。
“主人。”
土御门真梨走上前，说道，“该到了洗澡的时间。”
“你先去吧。”
立花唯看了她一眼，说道。
“一起。”
土御门真梨淡笑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服侍过主人，今晚算是给你赔礼道歉。”
“你也知道？”
立花唯听到这话，顿时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就你最近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像是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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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彦吐了一口气，放下手机，看向窗外。
阳光是相当的灿烂。
唯独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土御门真梨忙着解除封印，立花唯则是在准备午餐。
正当思考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晴彦拿起来一看，是神宫寺冬御。
他有些意外。
虽然神宫寺冬御有手机，但基本上不会给他视频电话。
除非是遇到了事情。
想到这里，晴彦接通。
“在哪儿？”
神宫寺冬御清冷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之上。
“真白阿姨的别墅。”
晴彦回答之后，便有些好奇问道，“冬御阿姨，有什么事吗？”
“没事。”
神宫寺冬御挂断了电话。
晴彦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大中午打个电话过来，就为了和他聊两句吗？
真是捉摸不透。
晴彦想不通，便没有再想。
他打开了电视，虽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但也能勉强打发时间。
过了十几分钟后，立花唯探出了她的可爱的小脑袋。
看着晴彦，犹豫了几秒，才端出了金枪鱼寿司。
“过来尝尝。”
立花唯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同时脸上也有期待。
“挺精致的。”
晴彦扫了眼金枪鱼寿司，笑着说道。
立花唯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晴彦不由得一笑。
这种模样的立花唯是第一次见。
怪有意思的。
他拿起一块金枪鱼寿司，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晴彦和立花唯四目对视，眼睛一转，便皱起了眉头。
立花唯没有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顿时有些慌乱。
难道真的很难吃吗？不应该啊。
她之前尝过，味道还可以，就是比不上土御门真梨。
“我在想一个问题。”
晴彦歪着脑袋，一脸严肃说道，“真白阿姨，这世界上还有能难倒你的事情吗？”
立花唯小嘴微张，愣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双手叉腰瞪着他，不满道：“你骗我？！”
嘴角撅起老高，十分不开心。
亏她刚刚还以为自己做菜失败，还做了不少心理建设。
“谁让你这么可爱呢？”
晴彦弯腰直接将她抱起，凑上前，帮她抚平柔软的嘴唇。
立花唯瞪大了眼睛，娇小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小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免得掉下去。
裹着白袜的双脚宛如雪糕棍，绷得笔直。
“伱们是这样吃饭的吗？”
几分钟后，土御门真梨的声音响起。
立花唯连忙推开了晴彦，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小脚不断踢着他的大腿。
晴彦见状，便把她放了下来。
立花唯连忙就跑向了厨房。
“……”
晴彦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土御门真梨，说道，“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该什么时候来呢？”
土御门真梨笑意吟吟，心情颇为美妙，问道，“等你们吃饭吃到了房间里吗？”
“我没有那个想法。”
晴彦纠正说道。
他就是看着立花唯太可爱，一时之间没忍住而已。
但最多也就亲一下，然后继续吃饭。
“真的不想吗？”
土御门真梨红唇微启，发出了灵魂质问。
晴彦欲言又止。
本想大声拒绝的，但那场面着实是令人拒绝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立花唯还有替身，加上土御门真梨，便是三个人。
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很难昧着良心回答。
“坏家伙。”
土御门真梨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嗔怒地说道，“怪不得你被一群人围着，都是来者不拒啊。”
忽然间风情万种，一阵起伏的和服，令他头晕目眩。
“封印解除了吗？”
晴彦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问道。
再说下去，他就要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渣男。
虽然确实是事实。
“当然。”
土御门真梨拿出胁差，以得意的口吻说道，“就算是当年的蛟龙一族见到我，也得恭恭敬敬，何况只是它们遗留的封印。”
“不愧是真梨姐姐！”
晴彦竖起大拇指，称赞说道。
他上前，接过了胁差，顿时数行文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名称：卷云。】
【位阶：第六阶。】
【技能：归灵卷云、飞花浮光、诛神大阵。】
【备注：由八岐大蛇和芦屋道满打造的诛神第五剑。】
【归灵卷云：第六阶，在瞬间吸收大量的灵能，化为己用，但最多保持一个小时。】
【飞花浮光：第六阶，人和剑融为一体，如浮光爆发出骇人的速度，堪比空间传送。】
【诛神大阵：第六阶，集齐诛神九剑，可开启诛神大阵。】
怎么说呢？
很是符合胁差的定位，主打的就是备用和辅助。
两个技能，一个补充灵能，一个瞬间逃命，都十分有用。
晴彦常用的太刀是饮猎，现在可以再加一把。
正常情况下，作为剑豪，武器是随身携带。
不是像其余的职业放在空间灵具之中，而是别在自己的腰间。
因为存在着拔刀术。
在空间灵具之中就无法施展。
腰间的位置有限，往往只能是一把，否则的话，就显得行动不便。
但胁差就没有问题，它算是半把。
而这也是二刀流的标配，晴彦带出去，说不定能迷惑敌人。
“谢谢真梨姐姐。”
晴彦收起了卷云，笑着说道。
“果然味道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土御门真梨随手拿起一块金枪鱼寿司咬了一口，说道，“你真白阿姨为了你可真努力啊。”
晴彦怎么感觉这语气有点儿酸溜溜的？
不过这种话题少掺和比较好。
“我去叫真白阿姨。”
晴彦朝着厨房走去，在门口停下脚步。
“之前那盘寿司比较少，三个人不够，我多做一盘。”
立花唯已经注意到了他，但依旧做着新的寿司遮掩自己的心情。
晴彦也没有拆穿她，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
因为身高，她的小脑袋正好靠着他的胸膛。
立花唯忽然有了一股颇为安心的感觉。
之前的慌乱逐渐消失，她抬头看了眼晴彦，又把目光转向了寿司。
“很快就做好。”
立花唯有些发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晴彦骗到了手。
是因为宇都宫由夜吗？
不，不是。
或许是因为晴彦比较特殊，对她的态度也格外不同。
立花唯回过神，把金枪鱼寿司包好，并且摆盘。
在这个过程之中，晴彦十分安静，也没有动手动脚。
立花唯擦了擦手，转过身，也不看他，就踮起脚。
红嫩小嘴凑上前，在晴彦的嘴角贴了一下，这才钻出了他的怀抱。
晴彦微微一怔。
难得见到立花唯主动。
他笑着端起金枪鱼寿司，来到了客厅。
立花唯坐在桌前，就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晴彦注意到了她微微摇晃的双脚，看来是心情不错。
土御门真梨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逛了一圈，以她的警觉，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
但她没问，她打算留着晚上再说。
“封印解除了吗？”
立花唯咬了一口金枪鱼寿司，打破了有些奇怪的氛围。
“嗯。”
晴彦点了点头，说道，“这多亏了真梨姐姐。”
土御门真梨只是淡淡一笑，对他的奉承没有太多的表示。
毕竟之前就已经听过。
立花唯撇了一下嘴，她也可以，就是被土御门真梨抢了先。
晴彦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他不由得期待起了晚上的事情。
不过下午依旧不能浪费，得去寻找诛神九剑。
吃过饭，土御门真梨便去厨房洗碗。
晴彦也没有等她，和立花唯告别。
“你晚上还回来吗？”
立花唯犹豫了一下，问道。
“要回来的。”
晴彦笑着说道，“晚餐也拜托了哦。”
“没问题！”
立花唯精神一振，自信说道，“保证不比刚才的差。”
晴彦通过传送阵离开。
寻找的过程总是相当枯燥，就当他以为今天再无收获的时候，月尊物语给了一个惊喜。
一个红点忽然出现，就在地图的边缘。
晴彦连忙朝着它的方向而去，最终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到了和歌山，是东瀛南部临海的城市。
晴彦随手给自己布置了一个结界，他便缓缓沉入了海底。
普通人很难潜入太深的地方，因为压力和氧气的问题，一般的灵能者亦是如此。
但他现在是第五阶，可以无视。
越往下，能见底就低。
晴彦双眼浮现出了灵能，环顾四周，全是海水和各种鱼类。
他皱了皱眉，虽然红点在此处，但他一无所获。
就连感知扩大到了极限，也是如此。
唯一的原因便是被什么东西隐藏了起来。
结界？
晴彦又寻找片刻，始终没有结果。
他更加确定了此处有问题。
大概率是以前遗留下来的遗迹，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晴彦虽然是江户考古局的成员，但他始终不够专业。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准备让土御门氏帮忙。
离开了幽深的海底，晴彦吐出了一口气。
下面确实是太过于压抑，让他不太舒服。
晴彦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又等了一个小时。
在此期间，红点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这基本上就去掉了在人类或妖怪的手中的可能性。
手机铃声响起。
晴彦拿出来一看，是立花唯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接通后，立花唯便主动问道，“已经七点了，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到了再跟你说。”
晴彦朝着和歌山飞去。
土御门氏在各大城市都有传送阵，他很顺利蹭了一波。
至于宇都宫氏现在的传送阵颇为有限，除了财力问题外，便是用不上这么多传送阵。
除非是晴彦的吩咐，宇都宫美奈是不会白白浪费的。
立花唯的别墅。
晴彦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天色已晚，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格外明亮，但又十分安静。
这栋别墅可没有邻居。
有些时候，还挺适合悬疑氛围的。
立花唯和土御门真梨坐在饭桌前，而今晚的晚餐是寿喜锅，也就是火锅。
桌上摆满了牛肉、火腿肠、青菜等。
因为等晴彦，所以都是生的。
“好啦，可以开煮。”
土御门真梨看到他之后，便打了一个响指，火焰凭空出现。
家里有不知火，连煤气什么的都能省不少钱。
“你记得晚上补偿一下你的真白阿姨。”
土御门真梨嘴角微翘，说道，“本来她都要大展身手，但你回来得太晚，就只能吃寿喜锅。”
“闭嘴。”
立花唯瞪了她一眼，说道，“我只是想吃寿喜锅，没有别的意思！”
这么嘴硬吗？
晴彦看向她红嫩的小嘴，明明那么柔软的。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免得得罪了立花唯，晚上就不一定能如愿。
“你有什么发现吗？”
立花唯脸色缓和，语气也轻柔了不少，和对待土御门真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忍这位式神已经很久，以前还很听话，现在简直是处处和她作对，自然没办法控制情绪。
“在和歌山附近的海域发现了诛神九剑。”
晴彦回答说道，“但我在海底没有发现，我怀疑可能有遗迹。”
立花唯立即看向了土御门真梨。
两个人默契十足，就算不说话，也已经明白。
“我明天去查。”
土御门真梨直接说道。
“谢谢真梨姐姐。”
晴彦说完之后，又注意到了立花唯的表情，连忙开口，“还有真白阿姨。”
“吃饭。”
立花唯虽然有些不满自己在土御门真梨的后面，但也没有再取闹。
晚餐结束后，土御门真梨开始收拾饭桌。
她看了眼晴彦，说道：“你去制作符咒。”
眼神之中充满了暗示。
晴彦有点儿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上楼去制作符咒。
洗完碗，土御门真梨回到客厅。
立花唯正无聊地换着台，她勉强忍住了内心想要上楼去看晴彦的躁动。
“主人。”
土御门真梨走上前，说道，“该到了洗澡的时间。”
“你先去吧。”
立花唯看了她一眼，说道。
“一起。”
土御门真梨淡笑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服侍过主人，今晚算是给你赔礼道歉。”
“你也知道？”
立花唯听到这话，顿时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就你最近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像是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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