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竹马丞相(27)_黑化男二的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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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竹马丞相(27)

  经宫宴遇袭之事,谢席玉称伤在家,谢府闭不见客。

  也趁着这点空闲的时间,陆莞禾听到些京城的八卦。

  慕宁燕并没有如原书的剧情一般嫁给四皇子江承,而是嫁给了鸿胪寺少卿,对方年纪大上几轮,早年妻子逝世,留下府中老小,慕宁燕虽然嫁过去是正妻,但免不了为各中嫡庶平衡。

  或许是觉得这门亲事不好,慕家连成婚的消息都是压着的,以至于她现在才听到。

  至于慕霆,虽说最后出来了,但人瘦了一大圈,性情也大变,稍有些动静便会一惊一乍,慕家本就对他先前浪荡的行为不满,现在看他人好像被吓傻了,已在考虑是否要换人培养慕家家主。

  她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原书中慕宁燕和慕霆的剧情不是这般走向,难道真的是蝴蝶效应?

  陆莞禾正想着最近听到的事,微微有些走神,等醒过神来时,已经拿着纱布踏入了屋中。

  屋内,大夫刚刚给谢席玉上完伤药,他的半侧衣袍稍解,露出半边紧实的肌肉,墨发只用发带稍束,斜斜垂在肩头。

  枝头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像是渡上了一层柔光,清贵温和。

  大夫见到她来,恭敬地朝她拱手,而后退了下去。

  谢席玉掀起薄薄的眼皮,瞧了一眼门口闷红着脸不敢上前的陆莞禾,低笑道:“阿莞,过来。”

  “哦、哦,好。”

  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脸蛋。

  瞧她故作镇定但耳边却红了一片的模样,谢席玉眸光微闪,轻声道:“阿莞能帮我缠纱布吗?”

  陆莞禾看了一眼谢席玉伤的位置,单手确实不太好处理,便应下。

  她垂首,将纱布剪好,一点点围绕着肩膀缠上去。

  无可避免的,她的指尖总会划过他的背和肩,她只感到指尖下滚烫,顺着都能烧到脸上。

  最后一个结绑好,她的手指正好停在谢席玉锁骨上那枚半月牙的胎记,忍着耳热,转移话题道:“如今三皇子大概已知你的身份,阿玉打算怎么做?”

  疫疾好了后,那位老妇人在谢府的密送下送出了京城,她万分感激谢席玉和陆莞禾,留下一方珠络子当作信物,若是哪一天能用得上她,只需让人拿着珠络子到汲水县唤她宫内的名字佩秋,她定万死不辞。

  或许…真能有机会查清当年的往事。

  京城百姓已有流言说如今当朝宰相实际上是当初杀害厉贵妃,且忘恩负义的卫答应的孩子,那孩子锁骨上正要一个半月胎记,于社稷不详。

  只是如今流言尚浅,都是捕风捉影,暂不能起大风波。

  谢席玉似乎猜出了她心有所想,伸手将她耳前的发丝别在后头,淡声道:“当年的往事并没有这么容易查清。”

  要是真有这么容易,凭借三皇子和其母族的势力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无所获。

  “那阿玉觉得是谁做的?”

  陆莞禾几分泄气地伏在他的膝上,仰头看他。

  谢席玉捋过发丝的手顿了顿,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猜测,他的眸色黯下,没有回答她问的话,而是道:“阿莞,千万记得,先保护自己,不要再以身涉险。”

  陆莞禾懵懂地看向他,以为还是上一次找药方累晕的事情吓着了谢席玉,便点头道:“放心,我会事事小心的。”

  谢席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深深地看了她许久。

  ……

  宫宴遇刺之事后,谢席玉避不上朝。

  朝中势如水火,三皇子背后的平南将军多次上折,参谢席玉的本子,诉其户部扣压前线军粮。

  四皇子竟一反常态,站在了三皇子这边,许多摇摆不定的朝臣见三皇子势力庞大,都跟随而去。

  一时间朝堂割裂为二,闹得不可开交。

  皇上看到几个皇子暗藏的野心已然掩盖不住,气得在大殿上晕了过去,太医连夜救治。

  三皇子府。

  江霄倚着池边喂着鱼食,懒懒问道:“如何了?”

  “回殿下,流言已经散布出去了,想必很快就能有成效。”

  “宫内呢?”

  他没有抬眼,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皇上气得不轻,听说龙体亏空,要养一段日子。慎刑司那边的人来报,莺儿、莺儿姑娘严刑拷打之下一句话都没说,晕了过去。”

  暗卫说到最后有些不忍,他见了一眼莺儿姑娘,都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池中各色的鱼儿还在争抢鱼食,江霄一下子没了兴致,随手将一袋鱼食扔进池中,看它们抢得你死我活。

  他冷笑了一声:“老皇帝早该知道有这一天。”

  从皇上含糊他母妃逝世真相起,二人便离了心,而今他竟敢给那凶手的孩子立回皇子的身份,如此寒心,岂非不顾母妃的颜面。

  “告诉舅舅,等将京城的事做完,自会与他会合。”

  ……

  不知是这几日没睡好或是如何,在梦里,陆莞禾梦见三皇子起兵谋反,一路杀至皇城,百姓啼哭不绝于耳。

  最后一幕,竟是见三皇子的剑穿过了谢席玉的胸/膛,一大把血溅到了她的脸上、手上。

  温热的血流淌而下,刺目,晃眼。

  她震惊地抬起头,只看到谢席玉无声地用口形同她说:阿莞,快走。

  “啊…”

  陆莞禾猛地坐起,背后已不觉生了冷汗,不安地揉着手臂。

  在她还正恍惚时,一阵安定的竹香传来,接着便被拥入怀中,只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做噩梦了?”

  紧接着,谢席玉听到怀中呜咽几声,环着他腰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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