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婚变_抢了龙傲天男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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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婚变

  谢琳看到谢茂勋突然走了出来,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谢茂勋走到她面前,目光却是看着禹星洲,问谢琳:“这是谁?”

  谢琳察觉到谢茂勋似乎不太高兴,生怕自己父亲怠慢了皇储殿下,忙说:“他是我同学,姓……周,帝都来的,今日正好在城里碰到我,就带了礼物上门捧场一下。”

  谢茂勋打量着禹星洲,闻言更是有几分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谢成化却突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喊道:“家主……”

  话未说完,一抬头就看见禹星洲,顿时大惊失色,脚下一软,居然直接跪了下去。

  禹星洲:“……”

  谢琳也吓着了,连忙走过去扶起谢成化,抢在他前面开口:“这是我们学院的同学,姓周。堂哥也认识他的,是吧?”

  谢成化被扶起来,双腿还是有点软,被迫不太情愿的接话:“对,是……你们法术分院的同学。”

  谢鹏程很嫌弃谢成化的丢人,一甩袖子:“你毛毛躁躁的这是干什么?”

  谢成化这才想起自己的事,连忙看向谢茂勋:“出大事了家主……”

  偏偏出什么大事了,他又不说。谢成化急的满头大汗,谢茂勋便顾不得禹星洲和谢琳这边了,对谢成化道:“你跟我来。”

  谢茂勋和谢鹏程领着谢成化去了里面,留下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客厅里的宾客都在议论纷纷,唯有坐在主母位置上的夏水芸,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宛如一个提线木偶。

  禹星洲离开之前,扫了一眼夏水芸的脸,然后瞥了一眼姬平。

  家里突然就乱了,谢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不能把皇储殿下留在这里。于是她把禹星洲三人重新带回了小厅里,才转身离开:“殿下,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下。我先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谢琳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她推开门走进来时,厅里禹星洲三人目光都扫向她。

  今日下午事情太多,谢琳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尴尬,这会累的直喘气。她察觉到皇储殿下的神色好多了,下午应该是休息了会。她走过去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杯冷茶一口灌了下去。

  她刚刚安慰完谢风盈,实在一个头两个大。

  禹星洲神色平静,扫了一眼禹明达和姬平,后两者十分有默契的出去了,还顺手把门轻轻关上了。

  然后他问谢琳:“出了什么事?”

  “大事。”谢琳只顾着灌水,都没有察觉到禹明达和姬平已经走了。她很是无语,今天这事儿估计都闹得全城皆知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霹雳吧啦就讲了出来:“今天新郎没有准时来迎亲,我家都不清楚什么情况,我堂哥气不过,亲自跑到原家去,一问才知道……”

  谢琳咬牙道:“原家的老太太,今日凌晨过世了。他家都挂起了白幡,说是婚礼临时取消,他家要先安葬老太太。你临时取消婚礼倒是通知我家啊!结果呢?没有人来通知我家,我家这边宾客差不多都来齐了,还等着嫁女儿呢!”

  她实在气不过:“那个原子昂也是气死我了,非说他从小是奶奶带大的,现在奶奶突然过世,他实在无心成婚。那你之前别答应啊!现在好了,都在看我妹妹的笑话。”

  虽然她跟谢风盈的关系一直也不怎么样,但这种别人欺负到头上的事情,谢琳还是觉得不能忍。

  禹星洲听完后半晌,问:“原家老太太为何忽然过世?又是为何没有人来通知你家?”

  谢琳郁闷道:“说是突发疾病,他们家一下子手忙脚乱,给忘记了!”

  “你知道最过分的是什么吗?”谢琳声音都变了:“他们原家还把这事儿怪到我们家头上,说我妹妹是丧门星,说是老太太之前一直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如今成亲当天老太太死了,就是我妹妹克死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门婚事。”

  “说的好像我妹妹上赶着要嫁到他们家一样。”谢琳实在无语极了:“他们家没诚意不说,还迷信。气死我了。”

  说完,谢琳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还是之前喝的那个杯子,再次一口灌了下去。

  禹星洲淡淡扫了一眼她的唇角,轻笑道:“别气了。”

  “殿下你还笑。”谢琳有点委屈。

  禹星洲便说道:“其一,这婚事为什么能成你不清楚内中原委。其二,婚事如今没成,总比成了好。”

  谢琳愣了下,然后才想到,是啊,谢风盈如今还没嫁过去就闹了这档子事,这要是嫁过去了才出事,以后得多难过?

  她颓丧点头:“你说的对,幸好没嫁。”

  她刚才安慰谢风盈的时候,其实也是这么说的。但谢风盈哭的声嘶力竭,窦姨娘还怀孕在身,看到女儿这样,都气晕过去了。谢家现在是一团乱,宾客都送走了。

  谁家姑娘碰到这种事,估计都要气炸。

  谢琳低着头想,这一段糟心事她已知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她之前还以为谢风盈的命运是改变了,若是早知如此,她还可以提醒她。

  禹星洲看谢琳半晌没声音,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谢琳摇摇头,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他,禹星洲神色平静,眸如点漆。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周围,突然看见此时厅里,居然只剩禹星洲和她两人。

  谢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惊呼:“他们人呢?”

  禹星洲没想到她这么后知后觉,慢吞吞回:“出去了有一会。”

  谢琳:“……”

  那种从头发丝蔓延到脚趾头的尴尬感又来了,十多天前,段木离说的话突然回想在谢琳的脑海,让她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谢琳脑子一下子乱起来,偏偏禹星洲神色平静,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她在沙发上胡乱动了动,乱七八糟问:“殿下,你今日到我家来,是所谓何事?”

  刚问出来她就懵逼了,是段木离让她留意禹星洲此行目的的,可是……她怎么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禹星洲僵了一下,坐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不对劲,缓缓说道:“只是来看一下你的父母家人。”

  谢琳怀疑自己听错了,莫名其妙中竟然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感,奇怪问:“为什么要看他们?”

  禹星洲看向谢琳,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茫然中逐渐清澈的目光带着些微疑惑,是真实的不解。

  他垂眸轻声说:“我不想骗你。是因为我之前调查你的资料,没有发现与羌王有任何干系。但羌王那边,似乎认定了你与天武皇室有关。此番我恰好到了天鹿城,就想亲自上门看一下。毕竟你母亲长年吃斋念佛,深居简出,轻易见不到人。”

  谢琳又冥思苦想了一会,脑子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有点……一言难尽。

  她想了想,深吸口气,逐渐把跟禹星洲独处一室的尴尬感减缓,然后轻声说:“殿下,我不生气,真的。”

  她要真的是谢家的女儿,面对禹星洲突如其来的调查,定然是要生气的。但她不是,她甚至比禹星洲还更想知道,羌王跟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希望他能尽快调查出来,毕竟八级法师的敌人是很要命的。

  谢琳于是问:“殿下是有什么发现吗?”

  禹星洲有点诧异她态度的转变,摇头:“暂时还没有。”

  谢琳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殿下,你以后要调查这件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好。”

  她从身旁把之前带进来的包袱拿出来,里面是禹星洲非要送的宝石红鲤鱼,又尴尬了起来:“不用又是找借口到我家来,又是想办法送礼的。而且你送的礼物还这么重,我父亲都不敢收。”

  她把包袱打开,推到禹星洲那边去,手指竟然没控制住有点颤抖:“你直接告诉我要见我家人,要调查羌王的事,我还能不帮你?”

  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谢琳闭了闭眼,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禹星洲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感染,神色竟也不对劲了起来,他无视了她颤抖的手指,眸光一下子晦涩的很,低声道:“你可知,这件事情或许是你家的密辛,你父亲母亲或许知道,但却不想要你知道,也不想要外人知道?”

  他或许没发现?谢琳勉强笑了笑:“他们怎么想我不管,但我跟殿下的想法是一样的。殿下,我们性命相连,应该是都不想多个敌人的。如果能知道原因,当然是越早越好。”

  禹星洲突然有点茫然,他怎么觉得,他们聊了半天,到这会儿陡然不太清楚聊了些什么东西?

  这些话题明明再正经不过,他们以前也经常聊天,但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艰难的。不仅谢琳觉得时间很难挨,他也同样觉得。

  他没说话,谢琳也没开口。

  禹星洲定定看着谢琳,目光有些深沉,想深究不对劲的原因。很明显不对劲的并非是话题,而是两人之间的氛围或是心情。

  谢琳一下子被他看的脸颊就烧了起来,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被他看出来。但此时逃走明显不明智,她不可能跟禹星洲划清干系,此时逃走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她甚至觉得有点委屈,甚至难受。难受的都后悔拜师了,都怪段木离!

  若非段木离在禹星洲面前说她喜欢他,她现在用得着这么尴尬吗?难道她现在拒绝说其实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多想?

  那怎么解释之前她刻意接近他的事实?

  就……更尴尬了。

  禹星洲又不笨,他既然问了出来,就肯定是对这件事情存疑的。

  段木离的那通胡乱解释居然是最合理的。也导致了她现在根本没法子拒绝。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禹星洲也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他使劲想怪异的原因,突然脑子里划过了一道灵光,他知道他们现在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了。

  从前,他虽然猜到谢琳或许是喜欢自己才刻意接近过来,但仅是猜测。总觉得她身份来历复杂,内心其实是有些存疑的。

  所以那天木离尊者肯定了这个猜测,他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但对谢琳来说,从前的喜欢是暗恋,或许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后来被自己师父捅破,想来如今面对他,肯定很难受了。

  尽管如此,禹星洲还是泛起了些狐疑——喜欢他,让她这么为难的吗?

  他对天枢阁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此时,谢琳不开口比开口要好,万一她真的开口表白了,事情才真的叫难处理了。

  阴阳契还没解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维持原状的好。进一步或是退一步,都比现在要难处理,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趁着谢琳没开口之前,他试探说:“那天你师父说的话……意思我懂,但我身边时常会遇到危险,尤其婚事……被一些长辈盯得紧。你若待在我身边,恐怕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谢琳愣了一下,缓缓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禹星洲斟酌着词句:“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你遇到麻烦可以暗中找我,明面上我们只是同学关系。最多比较相近的同学,但不会让别人看出异常来。如此,你不会牵扯我的麻烦,别人也不会想到你跟我的关系。那个契约,事干重大,我们都要小心才是。”

  谢琳突然狠狠的松了口气。原来禹星洲是这个意思,太好了!

  维持原有的关系,她也是这么想的!立刻就说:“殿下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天我师父就是胡……”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胡乱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其实没有我师父说的那么严重。”

  什么情根深种,都是屁话!

  她立刻想到了一句话,纠正说:“其实在我看来,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殿下无关。我不会打搅到殿下的,我也觉得……我们俩的关系还是维持原状最好。殿下就当那天我师父的话没说,当没听到就好。”

  禹星洲感觉更怪异了,但这个结果却是他乐意看到的,于是点点头:“好。我们都当他没说。”

  “嗯。”谢琳握拳,狠狠的点头。心想总算是圆过去了,太不容易了!

  解释完之后,谢琳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起来,她没再多留,而是出去了。

  谢琳前脚刚离开,后脚禹明达和姬平就进了小厅。

  禹明达一走进来就诧异问:“殿下,你怎么冒汗了?很热吗?”

  禹星洲压根没理禹明达,而是问姬平:“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禹星洲三人没有在谢家多待,宾客都送走了,谢琳最后送走了他们。

  临走之前,谢琳将一本武术秘籍递给了禹星洲:“殿下,今日你生辰,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

  禹星洲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去:“多谢。”

  谢琳眼看着他们坐飞行器离开,才转身回了谢府。还没走进大门,师父的声音就阴阳怪气的响起:“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谢琳轻哼一声。段木离说的是她送给禹星洲的那本武术秘籍,是之前她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剑术。她知道禹星洲平日练剑,并且剑法很高超。那本剑术她当时兑换出来是想看一下,结果路子有些刚硬,不太适合她。

  谢琳丝毫不客气的说:“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他送了我一件防护衣,价值十万金币,害我欠了好大一个人情,总得还的是吧?要不那本剑术就当我买的,你说多少金币,我一定给。”

  想到这里,谢琳就有点心痛。夏俊楠给她打过来的分成,扣掉学院的假期,差不多每个月在一万金币左右。除掉日常开支,差不多也就剩十万金币。

  想起那件价值十万金币的防护衣,她就得送个差不多价值的东西给禹星洲。买完之后就是……一夜返回赤贫。

  段木离轻嗤:“谁稀罕你那点金币。”

  谢琳原本对段木离还有气,闻言又觉得这个师父还是有些好处的:“师父,你不稀罕最好了。”

  段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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