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虽然说买鹿是慕如自作主张，但是等到黄飞红他们下工以后，还是决定收下这头鹿呢
这鹿吧，别的不说，就是大补呢
他们家乔天和乔会全往年伤了身体，看着结实，但是还是需要补一补的，更别说这鹿茸
黄飞红非常严肃地收拾好鹿茸，打算找大队上泡酒的最厉害的酒蒙子给她泡起来，她还等着家里再有孙子孙女呢
不过这鹿体积不小，现在天气热也不好放，一部分自家留着吃了，一部分拿去送人，像是鹿角鹿茸鹿骨这些晒干做药，剩下的就做成肉干了
当然，这不可能让乔舒本来做，她也就只有晒晒果干，做肉干嘛，那还是只有鲁义芳来弄，她可是好手
“这肉干啊，要使劲搓，不然不入味，这就跟生孩子是一个样的，推肚皮，顺着一个方向推推推”
“等小孩下来了，再拍打拍打，搓搓手搓搓脚……”
乔家的院子里面，鲁义芳卷袖子，在一个超大的簸箕上面搓着那一块块小肉干，一边搓一边说，声音舒缓，动作熟练
那画面感简直足足的了
“祖祖你可别说了”乔舒本眼神放空，看着这簸箕上面沾了盐巴还有辣椒面的肉干，说道，“我现在都感觉这是小孩肉了。”
“那你还别说，我早些年的时候啊，还真见过别人吃小孩肉，那时候日子不好过大家逃荒，那些个人……”
“我出去玩了”乔舒本看着那肉干都感觉上面多了一个个婴儿脑袋，在说着
吃我呀吃我呀
乔舒本果断溜走
“你别跑远了”鲁义芳嘱咐
“知道了”
乔舒本到一边拿起个草帽戴上，就往外面跑去了。
她上辈子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在末世的百年后了，那时候仅存的人类不多了，因此，每一个人类都是希望，她还没有见过这种‘吃人’场景呢
她那会每天的日常不是出任务就是睡觉，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着那从‘古代’留下来的小说，还别说，看着里面的人有吃有喝有肉有菜，她可羡慕了
哪想到这死了自己倒是来到了这时候，要是早知道，她就早点死了
乔舒本喜滋滋踩着外面的青石板小道，张开双臂走在小溪边
这就近位置处的水田这些已经栽种好了，因此这边也没什么人，不过远远看过去，在那些还没有栽种好的地方，就有人在那里劳作呢
按理来说，乔舒本也是要去干活的，但是她户口是上在了乔会全名下，走的是公社的粮，也勉强算是个城里人了，因此是不用干活的
当然，她要是干活也是可以拿公分的，但是这家里当初找关系把她户口弄到公社，就是为了让她不用下地干活，大家可不会本末倒置了
也是因此，乔舒本就成了大队的例外，被分到了和这些个两三岁小奶娃一伙
就现在这会儿，还能玩耍的就是那些个两三岁的小奶娃了
“舒舒”
乔舒本这一走出来，外面就有不少小奶娃围了过来
这些个小奶娃最是喜欢好看的人，乔舒本长得最好看，又经常给他们散吃的，大家可喜欢她了
“今天没有果干吃”乔舒本摆摆手，在小奶娃们略显失望的脸色中眨眨眼睛，笑嘻嘻道，“不过今天有炒瓜子，我还加了点糖，甜滋滋的。”
“哇”小崽子们一个个激动地睁大眼睛，每人分到了一把甜滋滋的炒瓜子，一个个咧着嘴，就这瓜子壳就嚼碎了吃
“舒舒，我们在那边发现了好多鱼。”等到几个人激动过了，就拉着乔舒本要往一边走
这个崽子，是慕三十二，乔舒本外甥这一辈最小的小崽子，天天没事就来找乔舒本蹭东西
当然美名其曰就是玩了
“真的？”乔舒本眼睛一亮，说道，“多吗？”
“可多了”慕三十二用手围成一个大圈，奶声奶气说道，“这么多”
“对”
“好多好多”
其他小奶娃也跟着开口证明
“比，比我们还多”
乔舒本眼睛一亮，又抓了把瓜子给他们，说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回去提桶”
“等，等你”
“舒舒最好了”
……
在小崽子们的七嘴八舌之下，乔舒本跟着一行人顺着溪流一直往下，然后顺着一条小小的分叉，论谁也想不到，这藏在小树林里还有一条小溪
溪水潺潺，最宽的地方也就一米宽，但是最后却汇集着成了一个小水塘，而里面，正是满满的逆流的鱼
不过池塘不大，后面的鱼还在溪流上挤着，但是挤不进来呢
乔舒本眼睛一亮，连忙凑过来，非常轻松地就抓住了一条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肚子，一条鱼是，两条鱼也是
这也就可以解释这些鱼为什么会过来了
看着着满满一池塘的鱼，乔舒本陷入了沉思，好一会，眼睛一亮，她把鱼放回池塘，然后猛地站起来。
“小三十二，你带着大家看着鱼，不能捉鱼，等我回头给你弄好吃的，听到没？”
一听到好吃的，几个小崽子立马兴奋起来，他们可算不清好吃的和这塘鱼的价值，能吃到嘴的才是最好的。
“听到”
“不，不捉”
“藏好”
几个奶娃娃拍拍胸口就在这里等着，而乔舒本则是快速跑回家拿了个锄头就跑了过来，她擦了擦汗，白嫩脸蛋上带上了几分红晕
头发只是简单低低捆着，一束发头发散在脸边，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衣，让她更是多了几分慵懒的一位，逆着光跑过来，几个小崽子都看呆了
“好看”其中，最胖的小石头口水都留下来了，信誓旦旦地说着，“我，我长大以后要娶舒舒当媳妇”
此话一出，那是立马捅了崽子窝了，几个小崽子不管男女，一个个开始争吵起来了
“舒舒是我的”
“我，我才是对舒舒最好的”
“我的，我出彩礼，我有一分钱，我都给舒舒。”
“我，我有个烤土豆”
……
几个小崽子在一边气呼呼争论起来，乔舒本乐不可支，看了会他们的热闹，就拿着锄头到水塘边去了。
她现在有一个想法，但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就只有先试试了。
她在手上呼了呼气，就拿着锄头在地上挖了起来，一下两下
“舒舒你挖地干什么？”小慕三十二站在她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
他才不和那些个小屁孩吵呢，舒舒是他们家的哼哼，才不让给他们。
“等挖好了再和你说”乔舒本眨眨眼睛，笑嘻嘻说道，“不过你们要帮我保守秘密，谁也不能说，也不能捉鱼，你们能不能做到？”
“能”
“当然能”
小崽子们一个个可是雄赳赳了
他们对于鱼兴趣其实没有很大，回家说的话，那鱼和他们也没有关系呢，还不如乔舒本给他们的吃的，几个小崽子可是机灵着呢。
见此，乔舒本很是满意，可是不枉费她的投喂快乐，她喜滋滋地就继续挖地
不过没挖一会，她脸上的笑容就转移了
作为一个这辈子娇生惯养长大，干的最重的活也就是喂猪的人，她哪里挖过什么地？
这一开始还好，多挖几下，这没干过活的手掌心就开始泛红了，她再根据经验推一下，再挖一会就得起水泡了
虽然上本子干活经验足，但是她这辈子完全没吃过苦呢
乔舒本深吸一口气，看看这面前的池塘和鱼，再看看自己的掌心，犹豫片刻，她就带着小崽子们溜人了。
挖什么地哦，是找浆果不好玩还是找鸡枞不快乐？
乔舒本深刻展示了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不过只是战略性撤退呢
等到晚上的时候，乔舒本再次悄悄摸摸地来到了这里，这夜黑风高的，正是适合干坏事，咳，发展事业呢
“就是这，把这个池塘扩大挖深，我要在这里养鱼。”乔舒本冲着她找过来的壮丁，呸，是合作伙伴这样说道
合作伙伴手上拿着锄头，向来没什么表情地脸上多了几分惊讶，不过很快就收了起来，说道。
“行，一晚上就给你弄好。”庄书语话不多说，拿着锄头就开始在池塘边挖了起来
是的，乔舒本知难而退，然后很快有了新计划
她是不擅长挖地啦，但是总有擅长的人嘛，庄书语就是很合适的
首先她人品有保证，不用担心带过来会把她的鱼给一窝端了，这点就是她为什么不找她妈的原因了
慕如：不孝女
再一个，庄书语挖地干活可是超级厉害的，比起他们家这些个不以干活为主的人可好多了
至于为什么不找她的外甥们？
乔舒本表示她可不是她妈那种厚脸皮人，让他们帮忙他们肯定不会收东西的，那可不好，算来算去还是庄书语最合适了
刚好她也可以顺理成章地给她送些吃的
在乔舒本想东想西的时候，庄书语已经挖了一小片了，等到半夜的时候，乔舒本在一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庄书语已经把池塘挖好了
因为面积并不算大，再加上不用挖很深，所以还是很快的。
“可以了，现在挖通就行了吧？”庄书语有些无奈说道，“你困了可以先回去，我不会拿你的鱼的。”
“不困”乔舒本打了个哈欠，眼底多了些水意，看着睡眼惺忪的。
“挖通了就好了，让这些鱼都进来。”
庄书语沉默了一下，提醒道，“鱼太多了容易死”
“没事，关不了不多。”乔舒本清醒了，说道，“等这些鱼下了蛋我就放了他们”
说完，她又一脸严肃地说道，“当然，是放到碗里。”
庄书语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也没有多问，几锄头下去，那挖出来的水坑就和小池塘连在一起，瞬间，这边的水和鱼涌了过来，那边还在小溪道上的鱼也总算是挤了进来
随着鱼的扭动，还能看到其中翻动的鱼卵
乔舒本很是满意，又和庄书语顺着溪流走下去，在一个平坦口子处把它封了起来，这样，这群鱼就暂时被拦在这边了
等一切弄好了，那都很深夜了，虽然没有表，但是他们也知道现在应该是半夜两三点了
“回去了”乔舒本拉着庄书语就往家里走去，“我让我奶在锅里温着饭，你先吃了再回去。”
这回庄书语没有拒绝，她一般不吃白食，但是交换还是很愿意的，而且挖了一晚上了，明天，不，天亮了还要干活，她还需要补充体力
不过，等到看着着满满一大碗的白米饭还有旁边的鸡汤炒肉，庄书语还是抿了抿嘴，说道。
“我吃饭就可以了”
“快吃快吃”乔舒本撑着下巴，眼睛都快有些睁不开了，说道，“你吃完了我好去睡觉，我要困呀，这可是我给你省出来的”
“我还挨我奶骂了，说我就知道吃”乔舒本打着哈欠，道，“吃怎么了，她这老太太啊，就是嘴硬，她胃口可比我好呢，吃的比我多”
“是吗？”
说着说着，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当然不是”乔舒本一本正经说道，“我奶这么心善慈祥，那有什么好吃的就知道紧着我们吃，她啊，最是节省”
“去去去，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黄飞红冷笑一声，可不吃这一套，敲了敲乔舒本脑袋，说道，“大晚上偷牛去啊”
乔舒本一脸无辜
“赶紧去，我看着小语，这菜都冷了也不知道热一下，你个笨手笨脚的笨蛋，赶紧去睡觉，可不能再傻了”
“我不笨”乔舒本撇嘴
“赶紧走”
说着，黄飞红端着鸡汤就开始重新烧火热
“不用了，黄婆婆，我马上就吃好了”庄书语立马说道
“急什么急？吃饭重要，也不急这点时间，你个丫头，不多吃点身体都得垮掉，别看着年轻就使劲造……”
“你别由着那傻丫头乱窜，她馊主意最多，觉还是要睡的，明天你就说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回家多睡会，也不差那么一天，别那么实诚”
黄飞红唠唠叨叨的，庄书语低着头扒饭，忍不住红了红眼眶，视线有些涣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轻轻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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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鹿吧，别的不说，就是大补呢
他们家乔天和乔会全往年伤了身体，看着结实，但是还是需要补一补的，更别说这鹿茸
黄飞红非常严肃地收拾好鹿茸，打算找大队上泡酒的最厉害的酒蒙子给她泡起来，她还等着家里再有孙子孙女呢
不过这鹿体积不小，现在天气热也不好放，一部分自家留着吃了，一部分拿去送人，像是鹿角鹿茸鹿骨这些晒干做药，剩下的就做成肉干了
当然，这不可能让乔舒本来做，她也就只有晒晒果干，做肉干嘛，那还是只有鲁义芳来弄，她可是好手
“这肉干啊，要使劲搓，不然不入味，这就跟生孩子是一个样的，推肚皮，顺着一个方向推推推”
“等小孩下来了，再拍打拍打，搓搓手搓搓脚……”
乔家的院子里面，鲁义芳卷袖子，在一个超大的簸箕上面搓着那一块块小肉干，一边搓一边说，声音舒缓，动作熟练
那画面感简直足足的了
“祖祖你可别说了”乔舒本眼神放空，看着这簸箕上面沾了盐巴还有辣椒面的肉干，说道，“我现在都感觉这是小孩肉了。”
“那你还别说，我早些年的时候啊，还真见过别人吃小孩肉，那时候日子不好过大家逃荒，那些个人……”
“我出去玩了”乔舒本看着那肉干都感觉上面多了一个个婴儿脑袋，在说着
吃我呀吃我呀
乔舒本果断溜走
“你别跑远了”鲁义芳嘱咐
“知道了”
乔舒本到一边拿起个草帽戴上，就往外面跑去了。
她上辈子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在末世的百年后了，那时候仅存的人类不多了，因此，每一个人类都是希望，她还没有见过这种‘吃人’场景呢
她那会每天的日常不是出任务就是睡觉，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着那从‘古代’留下来的小说，还别说，看着里面的人有吃有喝有肉有菜，她可羡慕了
哪想到这死了自己倒是来到了这时候，要是早知道，她就早点死了
乔舒本喜滋滋踩着外面的青石板小道，张开双臂走在小溪边
这就近位置处的水田这些已经栽种好了，因此这边也没什么人，不过远远看过去，在那些还没有栽种好的地方，就有人在那里劳作呢
按理来说，乔舒本也是要去干活的，但是她户口是上在了乔会全名下，走的是公社的粮，也勉强算是个城里人了，因此是不用干活的
当然，她要是干活也是可以拿公分的，但是这家里当初找关系把她户口弄到公社，就是为了让她不用下地干活，大家可不会本末倒置了
也是因此，乔舒本就成了大队的例外，被分到了和这些个两三岁小奶娃一伙
就现在这会儿，还能玩耍的就是那些个两三岁的小奶娃了
“舒舒”
乔舒本这一走出来，外面就有不少小奶娃围了过来
这些个小奶娃最是喜欢好看的人，乔舒本长得最好看，又经常给他们散吃的，大家可喜欢她了
“今天没有果干吃”乔舒本摆摆手，在小奶娃们略显失望的脸色中眨眨眼睛，笑嘻嘻道，“不过今天有炒瓜子，我还加了点糖，甜滋滋的。”
“哇”小崽子们一个个激动地睁大眼睛，每人分到了一把甜滋滋的炒瓜子，一个个咧着嘴，就这瓜子壳就嚼碎了吃
“舒舒，我们在那边发现了好多鱼。”等到几个人激动过了，就拉着乔舒本要往一边走
这个崽子，是慕三十二，乔舒本外甥这一辈最小的小崽子，天天没事就来找乔舒本蹭东西
当然美名其曰就是玩了
“真的？”乔舒本眼睛一亮，说道，“多吗？”
“可多了”慕三十二用手围成一个大圈，奶声奶气说道，“这么多”
“对”
“好多好多”
其他小奶娃也跟着开口证明
“比，比我们还多”
乔舒本眼睛一亮，又抓了把瓜子给他们，说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回去提桶”
“等，等你”
“舒舒最好了”
……
在小崽子们的七嘴八舌之下，乔舒本跟着一行人顺着溪流一直往下，然后顺着一条小小的分叉，论谁也想不到，这藏在小树林里还有一条小溪
溪水潺潺，最宽的地方也就一米宽，但是最后却汇集着成了一个小水塘，而里面，正是满满的逆流的鱼
不过池塘不大，后面的鱼还在溪流上挤着，但是挤不进来呢
乔舒本眼睛一亮，连忙凑过来，非常轻松地就抓住了一条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肚子，一条鱼是，两条鱼也是
这也就可以解释这些鱼为什么会过来了
看着着满满一池塘的鱼，乔舒本陷入了沉思，好一会，眼睛一亮，她把鱼放回池塘，然后猛地站起来。
“小三十二，你带着大家看着鱼，不能捉鱼，等我回头给你弄好吃的，听到没？”
一听到好吃的，几个小崽子立马兴奋起来，他们可算不清好吃的和这塘鱼的价值，能吃到嘴的才是最好的。
“听到”
“不，不捉”
“藏好”
几个奶娃娃拍拍胸口就在这里等着，而乔舒本则是快速跑回家拿了个锄头就跑了过来，她擦了擦汗，白嫩脸蛋上带上了几分红晕
头发只是简单低低捆着，一束发头发散在脸边，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衣，让她更是多了几分慵懒的一位，逆着光跑过来，几个小崽子都看呆了
“好看”其中，最胖的小石头口水都留下来了，信誓旦旦地说着，“我，我长大以后要娶舒舒当媳妇”
此话一出，那是立马捅了崽子窝了，几个小崽子不管男女，一个个开始争吵起来了
“舒舒是我的”
“我，我才是对舒舒最好的”
“我的，我出彩礼，我有一分钱，我都给舒舒。”
“我，我有个烤土豆”
……
几个小崽子在一边气呼呼争论起来，乔舒本乐不可支，看了会他们的热闹，就拿着锄头到水塘边去了。
她现在有一个想法，但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就只有先试试了。
她在手上呼了呼气，就拿着锄头在地上挖了起来，一下两下
“舒舒你挖地干什么？”小慕三十二站在她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
他才不和那些个小屁孩吵呢，舒舒是他们家的哼哼，才不让给他们。
“等挖好了再和你说”乔舒本眨眨眼睛，笑嘻嘻说道，“不过你们要帮我保守秘密，谁也不能说，也不能捉鱼，你们能不能做到？”
“能”
“当然能”
小崽子们一个个可是雄赳赳了
他们对于鱼兴趣其实没有很大，回家说的话，那鱼和他们也没有关系呢，还不如乔舒本给他们的吃的，几个小崽子可是机灵着呢。
见此，乔舒本很是满意，可是不枉费她的投喂快乐，她喜滋滋地就继续挖地
不过没挖一会，她脸上的笑容就转移了
作为一个这辈子娇生惯养长大，干的最重的活也就是喂猪的人，她哪里挖过什么地？
这一开始还好，多挖几下，这没干过活的手掌心就开始泛红了，她再根据经验推一下，再挖一会就得起水泡了
虽然上本子干活经验足，但是她这辈子完全没吃过苦呢
乔舒本深吸一口气，看看这面前的池塘和鱼，再看看自己的掌心，犹豫片刻，她就带着小崽子们溜人了。
挖什么地哦，是找浆果不好玩还是找鸡枞不快乐？
乔舒本深刻展示了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不过只是战略性撤退呢
等到晚上的时候，乔舒本再次悄悄摸摸地来到了这里，这夜黑风高的，正是适合干坏事，咳，发展事业呢
“就是这，把这个池塘扩大挖深，我要在这里养鱼。”乔舒本冲着她找过来的壮丁，呸，是合作伙伴这样说道
合作伙伴手上拿着锄头，向来没什么表情地脸上多了几分惊讶，不过很快就收了起来，说道。
“行，一晚上就给你弄好。”庄书语话不多说，拿着锄头就开始在池塘边挖了起来
是的，乔舒本知难而退，然后很快有了新计划
她是不擅长挖地啦，但是总有擅长的人嘛，庄书语就是很合适的
首先她人品有保证，不用担心带过来会把她的鱼给一窝端了，这点就是她为什么不找她妈的原因了
慕如：不孝女
再一个，庄书语挖地干活可是超级厉害的，比起他们家这些个不以干活为主的人可好多了
至于为什么不找她的外甥们？
乔舒本表示她可不是她妈那种厚脸皮人，让他们帮忙他们肯定不会收东西的，那可不好，算来算去还是庄书语最合适了
刚好她也可以顺理成章地给她送些吃的
在乔舒本想东想西的时候，庄书语已经挖了一小片了，等到半夜的时候，乔舒本在一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庄书语已经把池塘挖好了
因为面积并不算大，再加上不用挖很深，所以还是很快的。
“可以了，现在挖通就行了吧？”庄书语有些无奈说道，“你困了可以先回去，我不会拿你的鱼的。”
“不困”乔舒本打了个哈欠，眼底多了些水意，看着睡眼惺忪的。
“挖通了就好了，让这些鱼都进来。”
庄书语沉默了一下，提醒道，“鱼太多了容易死”
“没事，关不了不多。”乔舒本清醒了，说道，“等这些鱼下了蛋我就放了他们”
说完，她又一脸严肃地说道，“当然，是放到碗里。”
庄书语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也没有多问，几锄头下去，那挖出来的水坑就和小池塘连在一起，瞬间，这边的水和鱼涌了过来，那边还在小溪道上的鱼也总算是挤了进来
随着鱼的扭动，还能看到其中翻动的鱼卵
乔舒本很是满意，又和庄书语顺着溪流走下去，在一个平坦口子处把它封了起来，这样，这群鱼就暂时被拦在这边了
等一切弄好了，那都很深夜了，虽然没有表，但是他们也知道现在应该是半夜两三点了
“回去了”乔舒本拉着庄书语就往家里走去，“我让我奶在锅里温着饭，你先吃了再回去。”
这回庄书语没有拒绝，她一般不吃白食，但是交换还是很愿意的，而且挖了一晚上了，明天，不，天亮了还要干活，她还需要补充体力
不过，等到看着着满满一大碗的白米饭还有旁边的鸡汤炒肉，庄书语还是抿了抿嘴，说道。
“我吃饭就可以了”
“快吃快吃”乔舒本撑着下巴，眼睛都快有些睁不开了，说道，“你吃完了我好去睡觉，我要困呀，这可是我给你省出来的”
“我还挨我奶骂了，说我就知道吃”乔舒本打着哈欠，道，“吃怎么了，她这老太太啊，就是嘴硬，她胃口可比我好呢，吃的比我多”
“是吗？”
说着说着，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当然不是”乔舒本一本正经说道，“我奶这么心善慈祥，那有什么好吃的就知道紧着我们吃，她啊，最是节省”
“去去去，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黄飞红冷笑一声，可不吃这一套，敲了敲乔舒本脑袋，说道，“大晚上偷牛去啊”
乔舒本一脸无辜
“赶紧去，我看着小语，这菜都冷了也不知道热一下，你个笨手笨脚的笨蛋，赶紧去睡觉，可不能再傻了”
“我不笨”乔舒本撇嘴
“赶紧走”
说着，黄飞红端着鸡汤就开始重新烧火热
“不用了，黄婆婆，我马上就吃好了”庄书语立马说道
“急什么急？吃饭重要，也不急这点时间，你个丫头，不多吃点身体都得垮掉，别看着年轻就使劲造……”
“你别由着那傻丫头乱窜，她馊主意最多，觉还是要睡的，明天你就说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回家多睡会，也不差那么一天，别那么实诚”
黄飞红唠唠叨叨的，庄书语低着头扒饭，忍不住红了红眼眶，视线有些涣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轻轻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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