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两人去警局做了个笔录，回来的路上音乐继续响起。
叶知礼爱听老歌，最新流行歌曲几乎不怎么听，而此时此刻电台主播甜美的嗓音字正腔圆的说：接下来我们听一首经典粤语歌曲。
音乐伴奏响起，歌手的声音里包含历经风月沧桑后沉淀感，娓娓唱到：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为何我的心一片空虚……
陈百强那独有的故事感嗓音在狭窄的车间内流淌，有种说不完道不尽，欲言又止的压抑情感。
叶知礼握住方向盘的手无意间动了动，锁住眉头切了歌曲，换了首不怎么爱听的烂大街的流行音乐。
苏浅欢看到，伸手给调了回去，“别，经典永不过时，我喜欢听第一首。”
她挑眉看向叶知礼，似笑非笑地说：“偏偏喜欢你。”
“……”
叶知礼漠着脸，脚下的油门不经意间踩得更重，路两旁的风景急速倒退，被远远的甩在身后，融入无边的黑夜里。
笼罩在他脸上的灯光半明半昧，在车窗投射出他脸部轮廓的剪影，深目高鼻，薄唇的弧度平直，过于俊朗的面容里神色难辨。
苏浅欢不放过他面部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饶有兴趣地问：“二哥不喜欢？”
叶知礼撩起眼皮瞥她：“没感觉。”
他仍旧寡着脸，苏浅欢自讨没趣，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也不影响我就喜欢偏偏喜欢你。”
她声音清浅，即便被音乐声盖过叶知礼也听得清楚，余光流转到她身上，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她手上的伤口时终于有一丝松动。
大概是从车窗跳出来那会儿被碎玻璃扎到，苏浅欢的手臂上划拉开好几道口子，摊开的掌心里也有被扎到痕迹。
她自始至终都没喊过一句疼。
叶知礼视线挪到她的脸上，盯着看了数秒，敛住波动的心神，调低了电台的音量，一路疾驶回咏梅小院。
司楠在大门口等候良久，不停原地转圈圈碎碎念，“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这是干嘛呢？！”
想得有点多，他拍脑袋骂了自己两句，耳朵听闻到汽车逐渐熄火的声音，屁颠屁颠跑上去迎接，果然是二哥！
“你们磨磨唧唧也太久了，”司楠踮脚看副驾驶座的苏浅欢，暧昧地朝叶知礼挤眼，“不会背着我们约会去了吧？”
叶知礼一巴掌呼他后脑勺，“废话少说，把后备箱的食材扛过去。”
司楠一个我懂的眼神飘过去，叶知礼不客气送上来一脚，踹他屁股上，给人直接怼到车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
司楠哎哟喊疼，小声嘀咕：“怎么了嘛，二哥这么暴躁。”
苏浅欢在车上擦干净自己的手，推门下来听到司楠的话，不禁莞尔：“或许是精/力还没发泄完毕，你二哥欲/求不满。”
司楠一头撞到车门，磕磕巴巴半天憋得通红，不是，这才出门的这点时间，这这就已经开始进行生命大和谐了吗。
司楠傻眼了，难道不是单纯的牵牵小手逛逛街吃吃饭这样子的约会吗？！
他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杵在原地目瞪口呆，就差没石化成雕像，
叶知礼：“……”
还没完，苏浅欢继续对纯情小朋友司楠说：“都怪我，在小巷子里突然出来的行为让他不满意。”
“晚上让他到我房间来讨论研究下，问题肯定迎刃而解。”
司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红得滴血，叶知礼黑着脸过来把食材一股脑塞他手里，让他赶紧送过去给梅姐。
司楠还没缓过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叶知礼扶额，提高音量斥道：“还想听更多？没够是吧？”
“不、不……”
司楠拔腿捂脸跑了，天啊，二哥已经不干净了，直接在小巷子里热/起来。
叶知礼也转身往屋里走，对身后的女人直白热烈的视线置若罔闻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抹去嘴角的血迹，随后回房从抽屉找出药膏随便抹上一坨。
他房间的门敞开着，走廊上有动静能捕捉得一清二楚，走路的哒哒声由远及近，最终在他隔壁停止。
吱呀一声，房门被拧开又合上，将与她有关的声音彻底隔绝。
叶知礼瞧着掌心的药膏，须臾又从抽屉里掏出纱布和消毒酒精，打狂犬疫苗那回老詹塞了不少常备医用品给他，日常小病小伤都可以用到。
他又从里面翻出剪刀等东西，统一扔进收纳箱里，随后走到一墙之隔的苏浅欢房间门口，敲门。
苏浅欢在换衣服，巷子里的那场打斗让她出了一身汗，内衣内裤黏在身上难受，她刚剥/光自己，穿上胸罩，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她三下五除二套上睡衣，布料蒙在头上，声音含糊不清：“谁啊？”
叶知礼默了会儿，低沉凛然的嗓音响起：“是我，开门。”
苏浅欢稍怔，她还以为叶知礼今晚没打算理她，会一直将她晾在一边儿呢。
他从回来的路上冷气场开得很满，似乎仍对她从车里跑出来耿耿于怀，和她多说一个字都不太乐意。
这会儿主动找上门，苏浅欢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翘起的弧度很高。
她眸光奕奕地凝视尚未开启的房门，尽量压低自己声音不泄露情绪，“找我什么事？”
总归不会是下楼聚餐，这种事他铁定自个下去，她吃不吃对他造不成影响。
叶知礼：“开门。”
苏浅欢上低头瞧自己穿的胸罩，不是聚拢款，不够明显，睡衣是宽大的t恤，除了显腿长外，拢在里面的好身材无法外露。
不然——
她的念头刚升起，门外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不开也行，东西我给你放门口。”
“……”
来不及思考，苏浅欢在他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前，抬腿冲上前开门，“没穿好衣服怎么开门，你想参观我的身体？”
“倒也……可以，欢迎参观，免费欣赏。”
“……”
叶知礼提着收纳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伫立在门口绷直了脊背，目光锁定在她手臂上。
她的手心背在身后，他看不见。
“药都在里面，自己上。”
叶知礼递过去收纳箱，叮嘱她，“伤口记得消毒清理干净，不要偷懒。”
苏浅欢霎时哑火，视线攫住他的，徐徐移向他看的地方，手肘偏下的地方被玻璃划出的伤口，她用换下来衣服草草擦拭了事，现在又冒出血水来。
她其实没多大感觉，这样的疼痛在她看来并无大碍，伤口不深，过两天就结痂，大概会留下疤痕，也不是大问题。
不过，叶知礼来询问，事情便不一样了。
他是关心她的。
“二哥，要麻烦你帮我上药了。”
苏浅欢将偷藏在身后的两只手摊在他面前，被玻璃渣摩擦过肌肤表面斑驳不堪，甚至有细碎的玻璃渣钳进肉里，看着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她耸肩笑笑：“要说痛也不痛，就是又麻又僵，我自己上药的话不方便。”
叶知礼在看清她掌心伤口的刹那，瞳孔一缩，在车里灯光太暗他看了个大概，没想过会这般严重。
他薄唇紧抿，拽住她的手腕房里走，“都快扎成筛子，回来前都不知道吭一声？平时不是能说会道，能言善辩吗，那会装什么哑巴。”
苏浅欢看着被他拽住的手腕，男人的掌心干燥温热，薄茧摩砂着皮肤，是区别于她的光滑细腻，截然不同的感受。
心脏的律动似乎快了几秒，她目光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走向，定格在没入短袖下看不见的地方。
半晌，苏浅欢止住游走的神思，她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毫无感觉，“还好，这都不算什么，当时也没什么心情关注这些，想着要赶紧从车里出去，不然那傻/逼从后偷袭，打到你的头，就不是小问题能解决的。”
苏浅欢上上下下移动眼神审视他，“再者，二哥有句话说错，两三天好的那人是我。”
那群小混混下手那么重，他身上的伤严重得多，要不是她没老詹的联系方式，她直接想把他打晕了拖去诊所。
她的意有所指叶知礼秒懂，他嘴角泛开冷笑，“男人和女人能比吗？”
体力不同，身体恢复能力不同，她那细胳细腿哪和在外糙惯了的男相提并论，都不配提及。
说着，叶知礼将她摁坐在床上，他半蹲着用酒精棉片消毒，那酸爽感刺激得苏浅欢哼唧两声，气弱地喊疼。
苏浅欢：“……”
叶知礼抬眼看她，手上的动作轻柔几许，被她分走的心神逐渐回笼，余光忽然瞥见她的t恤因坐下的动作，被堆在大腿边上，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白得像丝滑的纯牛奶，垂在腿上被他捏过手腕这会儿已经泛起一圈淡淡的红印，视觉冲击感极强，提醒他刚才似乎力道过猛。
叶知礼轻咳一声，抹开脸，伸手扯过床上的毛毯搭她腿上，盖得严严实实，“现在穿得多凉快，年老风湿就来得多痛快。”
“……”话题转得莫名其妙，苏浅欢不明所以抬头。
他半蹲着比她高出不了多少，她明晃晃的视线胶在他粉红的耳垂上，恍然大悟。
下一秒，她白皙的面颊和脖颈也染上红晕，脚底板都尴尬起来。
她内裤还没穿上，坐下的这姿势让衣服往上扯。
貌似，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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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礼爱听老歌，最新流行歌曲几乎不怎么听，而此时此刻电台主播甜美的嗓音字正腔圆的说：接下来我们听一首经典粤语歌曲。
音乐伴奏响起，歌手的声音里包含历经风月沧桑后沉淀感，娓娓唱到：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为何我的心一片空虚……
陈百强那独有的故事感嗓音在狭窄的车间内流淌，有种说不完道不尽，欲言又止的压抑情感。
叶知礼握住方向盘的手无意间动了动，锁住眉头切了歌曲，换了首不怎么爱听的烂大街的流行音乐。
苏浅欢看到，伸手给调了回去，“别，经典永不过时，我喜欢听第一首。”
她挑眉看向叶知礼，似笑非笑地说：“偏偏喜欢你。”
“……”
叶知礼漠着脸，脚下的油门不经意间踩得更重，路两旁的风景急速倒退，被远远的甩在身后，融入无边的黑夜里。
笼罩在他脸上的灯光半明半昧，在车窗投射出他脸部轮廓的剪影，深目高鼻，薄唇的弧度平直，过于俊朗的面容里神色难辨。
苏浅欢不放过他面部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饶有兴趣地问：“二哥不喜欢？”
叶知礼撩起眼皮瞥她：“没感觉。”
他仍旧寡着脸，苏浅欢自讨没趣，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也不影响我就喜欢偏偏喜欢你。”
她声音清浅，即便被音乐声盖过叶知礼也听得清楚，余光流转到她身上，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她手上的伤口时终于有一丝松动。
大概是从车窗跳出来那会儿被碎玻璃扎到，苏浅欢的手臂上划拉开好几道口子，摊开的掌心里也有被扎到痕迹。
她自始至终都没喊过一句疼。
叶知礼视线挪到她的脸上，盯着看了数秒，敛住波动的心神，调低了电台的音量，一路疾驶回咏梅小院。
司楠在大门口等候良久，不停原地转圈圈碎碎念，“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这是干嘛呢？！”
想得有点多，他拍脑袋骂了自己两句，耳朵听闻到汽车逐渐熄火的声音，屁颠屁颠跑上去迎接，果然是二哥！
“你们磨磨唧唧也太久了，”司楠踮脚看副驾驶座的苏浅欢，暧昧地朝叶知礼挤眼，“不会背着我们约会去了吧？”
叶知礼一巴掌呼他后脑勺，“废话少说，把后备箱的食材扛过去。”
司楠一个我懂的眼神飘过去，叶知礼不客气送上来一脚，踹他屁股上，给人直接怼到车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
司楠哎哟喊疼，小声嘀咕：“怎么了嘛，二哥这么暴躁。”
苏浅欢在车上擦干净自己的手，推门下来听到司楠的话，不禁莞尔：“或许是精/力还没发泄完毕，你二哥欲/求不满。”
司楠一头撞到车门，磕磕巴巴半天憋得通红，不是，这才出门的这点时间，这这就已经开始进行生命大和谐了吗。
司楠傻眼了，难道不是单纯的牵牵小手逛逛街吃吃饭这样子的约会吗？！
他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杵在原地目瞪口呆，就差没石化成雕像，
叶知礼：“……”
还没完，苏浅欢继续对纯情小朋友司楠说：“都怪我，在小巷子里突然出来的行为让他不满意。”
“晚上让他到我房间来讨论研究下，问题肯定迎刃而解。”
司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红得滴血，叶知礼黑着脸过来把食材一股脑塞他手里，让他赶紧送过去给梅姐。
司楠还没缓过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叶知礼扶额，提高音量斥道：“还想听更多？没够是吧？”
“不、不……”
司楠拔腿捂脸跑了，天啊，二哥已经不干净了，直接在小巷子里热/起来。
叶知礼也转身往屋里走，对身后的女人直白热烈的视线置若罔闻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抹去嘴角的血迹，随后回房从抽屉找出药膏随便抹上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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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礼瞧着掌心的药膏，须臾又从抽屉里掏出纱布和消毒酒精，打狂犬疫苗那回老詹塞了不少常备医用品给他，日常小病小伤都可以用到。
他又从里面翻出剪刀等东西，统一扔进收纳箱里，随后走到一墙之隔的苏浅欢房间门口，敲门。
苏浅欢在换衣服，巷子里的那场打斗让她出了一身汗，内衣内裤黏在身上难受，她刚剥/光自己，穿上胸罩，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她三下五除二套上睡衣，布料蒙在头上，声音含糊不清：“谁啊？”
叶知礼默了会儿，低沉凛然的嗓音响起：“是我，开门。”
苏浅欢稍怔，她还以为叶知礼今晚没打算理她，会一直将她晾在一边儿呢。
他从回来的路上冷气场开得很满，似乎仍对她从车里跑出来耿耿于怀，和她多说一个字都不太乐意。
这会儿主动找上门，苏浅欢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翘起的弧度很高。
她眸光奕奕地凝视尚未开启的房门，尽量压低自己声音不泄露情绪，“找我什么事？”
总归不会是下楼聚餐，这种事他铁定自个下去，她吃不吃对他造不成影响。
叶知礼：“开门。”
苏浅欢上低头瞧自己穿的胸罩，不是聚拢款，不够明显，睡衣是宽大的t恤，除了显腿长外，拢在里面的好身材无法外露。
不然——
她的念头刚升起，门外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不开也行，东西我给你放门口。”
“……”
来不及思考，苏浅欢在他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前，抬腿冲上前开门，“没穿好衣服怎么开门，你想参观我的身体？”
“倒也……可以，欢迎参观，免费欣赏。”
“……”
叶知礼提着收纳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伫立在门口绷直了脊背，目光锁定在她手臂上。
她的手心背在身后，他看不见。
“药都在里面，自己上。”
叶知礼递过去收纳箱，叮嘱她，“伤口记得消毒清理干净，不要偷懒。”
苏浅欢霎时哑火，视线攫住他的，徐徐移向他看的地方，手肘偏下的地方被玻璃划出的伤口，她用换下来衣服草草擦拭了事，现在又冒出血水来。
她其实没多大感觉，这样的疼痛在她看来并无大碍，伤口不深，过两天就结痂，大概会留下疤痕，也不是大问题。
不过，叶知礼来询问，事情便不一样了。
他是关心她的。
“二哥，要麻烦你帮我上药了。”
苏浅欢将偷藏在身后的两只手摊在他面前，被玻璃渣摩擦过肌肤表面斑驳不堪，甚至有细碎的玻璃渣钳进肉里，看着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她耸肩笑笑：“要说痛也不痛，就是又麻又僵，我自己上药的话不方便。”
叶知礼在看清她掌心伤口的刹那，瞳孔一缩，在车里灯光太暗他看了个大概，没想过会这般严重。
他薄唇紧抿，拽住她的手腕房里走，“都快扎成筛子，回来前都不知道吭一声？平时不是能说会道，能言善辩吗，那会装什么哑巴。”
苏浅欢看着被他拽住的手腕，男人的掌心干燥温热，薄茧摩砂着皮肤，是区别于她的光滑细腻，截然不同的感受。
心脏的律动似乎快了几秒，她目光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走向，定格在没入短袖下看不见的地方。
半晌，苏浅欢止住游走的神思，她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毫无感觉，“还好，这都不算什么，当时也没什么心情关注这些，想着要赶紧从车里出去，不然那傻/逼从后偷袭，打到你的头，就不是小问题能解决的。”
苏浅欢上上下下移动眼神审视他，“再者，二哥有句话说错，两三天好的那人是我。”
那群小混混下手那么重，他身上的伤严重得多，要不是她没老詹的联系方式，她直接想把他打晕了拖去诊所。
她的意有所指叶知礼秒懂，他嘴角泛开冷笑，“男人和女人能比吗？”
体力不同，身体恢复能力不同，她那细胳细腿哪和在外糙惯了的男相提并论，都不配提及。
说着，叶知礼将她摁坐在床上，他半蹲着用酒精棉片消毒，那酸爽感刺激得苏浅欢哼唧两声，气弱地喊疼。
苏浅欢：“……”
叶知礼抬眼看她，手上的动作轻柔几许，被她分走的心神逐渐回笼，余光忽然瞥见她的t恤因坐下的动作，被堆在大腿边上，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白得像丝滑的纯牛奶，垂在腿上被他捏过手腕这会儿已经泛起一圈淡淡的红印，视觉冲击感极强，提醒他刚才似乎力道过猛。
叶知礼轻咳一声，抹开脸，伸手扯过床上的毛毯搭她腿上，盖得严严实实，“现在穿得多凉快，年老风湿就来得多痛快。”
“……”话题转得莫名其妙，苏浅欢不明所以抬头。
他半蹲着比她高出不了多少，她明晃晃的视线胶在他粉红的耳垂上，恍然大悟。
下一秒，她白皙的面颊和脖颈也染上红晕，脚底板都尴尬起来。
她内裤还没穿上，坐下的这姿势让衣服往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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