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神祗_我是王妃!?
笔趣阁 > 我是王妃!? > 22、神祗
字体:      护眼 关灯

22、神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什么会少了神祗这章,现在在刺客之前补上.神祗

  秋雨绵绵的晚上,空气中微渗着一丝寒意,无事的人早已爬上温暖的床铺会周公去了,偶尔传来几阵打更声更显空间寂静。

  在这酣睡的时刻,孔念慈的房间内仍透出昏暗的烛光。

  说不送礼物给霍东贤呢,骗鬼去吧!孔念慈趴在桌子上,双手忙着编织一个绳牌。用黑色作底色,以金色的绳线来织出他的姓,完成后在牌子下面挂上块玉佩便可充当腰饰了。虽然有点寒酸,但她觉得这个最有诚意了。只是她还不大熟练,弄了三天才完成三分之一,连个“霍”字也看不到踪影。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讨苦吃。真的用心去完成一份礼物又如何?人家又未必会领情!这似乎隐隐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喜欢上霍东贤了!

  嘿!她心一惊,手上未完成的绳牌掉到桌面上。糟了,她早就提醒自己别放太多的感情在这个异度空间,免得到要离开的时候要死要活的。现在可好,她竟犯下这种错误!正当她哀叹自己的一时糊涂时,门外传来轻叩声。她以为是良辰没多想就跑去开门。

  门外是霍东贤。由他的头发和衣服的濡湿程度看来,他这一路应该是淋着雨而来的。

  “你又来做什么?”孔念慈防备地看着他。他的神情十分古怪,她不得不小心。

  “让开!”霍东贤推开她,步伐不稳地走进屋内。

  “你喝酒了?”她皱眉问。他一走进来酒味就浓烈得让她都有些醉意。

  “要你管了?”他站在桌边,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回去吧,你醉了。”她不由放柔语气。虽然他的失意让她担心,但也不排除他不“借酒行凶”的可能。

  他竟不听她的劝告,直直走向前边的木柜,发出野兽般的臣吼后拿头去撞木柜!

  “你做什么!”孔念慈冲过去用手掌挡住他的额头。

  头抵在她软若无骨的手掌上,他不禁又想吼叫,幸好她眼明手快地捂上他的嘴巴,让他的怒吼变为闷哼。

  “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是不是!?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是自己的问题,没权力拉无辜的人下水!”这般失意的他是少见的,她忍不住对他发为火。

  他沉默了,双手不自觉环上她的腰,头也颓废地埋在她颈间处。把全身的重量都有转移到她身上,他任由两人沿着柜子一路滑落到地面。

  “喂……”孔念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他的重量让她吃不消,但此刻的他又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那般需母亲的慰藉,让她无法狠心推开他。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王开边意未已。君不见汉家山东二百洲,千村万落生荆棘。”他在她耳边轻喃着。

  他像在叹息又像在诉怨,孔念慈未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但还是向他张开双臂给予支持。是的,不管他身份有多么高贵,能力有多么高强,也还是个二十五岁的“孩子”而已,应该让他有喘息的空间。

  霍东贤在她的安抚之下缓缓闭上眼睛。

  他没醉!他只想找个人来慰藉自己而已。才想着,他已走进她的地方了。在她温柔的怀抱中,他竟出奇的平静,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睁开眼睛,孔念慈发现自己竟睡在床上。难道是一场梦?她迷糊地坐起来。发觉自己脖似乎是僵掉了,她伸手揉揉酸痛的肌肉,这是睡姿不好的后遗症。那么昨晚霍东贤真有来过。

  她掀被下床舒展手脚,心思却溜到霍东贤身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男人通常会为女人、金钱、事业而心烦,依霍东贤这等外表、这等身份,自动献身的女人不计其数,捧着黄金来巴结的人也是多不胜数,所以前面两项可以划掉。那么剩下来只有工作了。回想他昨晚吟念的那几句诗,她大胆猜测他讨厌打战。一个将军讨厌打战?!难怪他会如此苦恼。

  “夫人,你醒了。”良辰端着水盆进来,看见夫人兀自发呆。

  “嘿!你吓到我了!”孔念慈差点跳起来。都怪她想事情想得太专心,连良辰来了都不知道。

  “夫人想什么想到入神了?”良辰好奇地问,因为夫人发呆的时候脸上还扬着笑容呢,多奇怪!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孔念慈边洗脸边回答。

  气死人了!她都快嫁人了,夫人还整天把她当小孩子!她无奈地叹气:“那夫人赶快梳洗出来吃早点吧。”她退到外堂。夫人什么都喜欢亲力亲为,弄到她现在好像整天无所事事。

  不一会儿,孔念慈换了件翠绿色的麻布裙出来,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起来。看见夫人疏于打扮的装束,良辰只能叹气。有哪个王妃会像夫人这般随性?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作这种下人的打扮。不过既外是夫人自己喜欢这样,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夫人,先喝碗姜汤吧。”良辰把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捧到孔念慈面前。

  “怎么会让我喝姜汤?”孔念慈接过来嗅了嗅,张嘴喝了一口,由喉咙暖到了胃。

  “是王爷吩咐的。我刚才碰到王爷和秋云姐。”那两个人相处得应该很不融洽,她看到秋云姐一脸哀戚地跟在王爷身后。

  “哦。”孔念慈只闷应了声便不再说话。原本她是窃喜的,但一听到秋云的名字,她的心情又降了下来。

  “对了夫人,这是什么?”良辰拿出一堆长长乱乱的黑绳金绳。她今天早上收拾时捡到的,夫人大概在编织什么吧。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弄弄而已。”她一把抢过来心虚地收入怀中。

  良辰先是一楞,而后明了地笑起来。

  “笑什么笑?丁成又对你说了让人觉得吐饭的情话吗?”孔念慈急忙转移良辰的注意力。

  不过,这次良辰倒也没中计。她掩嘴笑道:“我倒知道夫人喜欢口不对心。”

  多行不义必自毙!孔念慈终于遭“天遣”了。她红着脸埋头苦吃,故意装作没听见良辰的话。

  孔念慈于长廊上急步走着,怕是要一干人等她这位大牌的夫人了。

  今晚霍东贤在大厅那边摆寿宴,所有下人都有荣庆出席,人全都聚集在大厅,所以各个院落都显得十分冷清。身为“主子”的她原应早早到场装装样子才对,可是行至半途才想起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东西,当下就撇开良辰折回“湘园”去拿。看时间,她大概也要迟到了。

  走着走着,她赫然看见庭院里背对她站有一位白衣男子。不光这样,他那头披散的头发也是白的,在月光的清辉下散发一种邪魅的光晕。孔念慈心一惊,几疑是妖魅,当下当作什么没看见地往前冲——

  就在她要转角的刹那,那名男子开口了:“姑娘,这趟时空旅程你还想继续吗?”

  孔念慈猛停下脚步望向他。他有一双冷清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奇异的事。

  “你是谁?知道我多少事?!”她脱口而出。如果她的直觉没错的话,这个男人是她回家的希望。

  “我叫神祗,是一名普通的江湖术士。”男人的声音淡淡的,有点虚无飘渺。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事!”孔念慈无法忍受男子说话不讲重点。

  “帮助像你的这样的时空迷失者是我们‘神’家的天职。我们这个空间与你所在的空间本应是两个互相存在而又互不干涉的独立世界,但有时因为一些意外而把时空扭曲吸引一些不该来的灵魂到我们的空间。而你就是其中一个。”男人不急不缓地解释。

  “那‘李霜’的灵魂呢?是否也去了我们那个空间?”她好奇地问。听起来有点象科幻电影,但那是事实,她最清楚不过。

  “不,她死了,你这异度空间的灵魂才能占据这个躯壳。”

  “那我呢?”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声音不觉颤抖起来。

  男人果真吐出让她昏眩的答案:“你的真身已被毁,就算回去也只能借‘李霜’的躯体继续生活。”

  她就知道!她该怎形容这种情况!是幸运还是另一场悲剧?起码她的皮囊虽毁,精神犹在呀,是否该先大笑三声?!而她,也真做了。

  “那你能帮助我回去?”笑完,她干涩地问。

  “只要你愿意的话。”毕竟送“他们”回家是他的责任。

  他眼眸忽然一沉,往后纵上围墙。“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对时我会再来找你,你到时给一个确切的答案。”说完,他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喂!我怎样可以找到你!”孔念慈想追过去,却被一道力量给拉回来。

  “那个男人是谁?!”霍东贤几近低吼。

  在他寿宴上他的妻子竟然缺席跟一个男人在后院幽会!幸好他过来看看,否则他不就戴绿帽而不自知?!至于那个男人,霍东贤还来不及看真切就给敏锐的他逃跑了。凭男人能在守卫深严的王府中来去无踪的本领,相信也不是一般人。

  “我比你更想知道呢!”那是唯一可以帮到她的人哪!她眼光往神祗消失的方向望去。

  “你不觉得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这种话是在侮辱丈夫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有人侮辱你吗?你是在自取其辱!还把我也一并侮辱了!你不会以为我会蠢到偷情偷到王府里?”孔念慈明白他误会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说到底这男人还是不相信她!

  “你有很多男人?”他紧抓住她的肩头,眼内的怒火熊熊燃烧。如果这女人敢到外边找男人,就休怪他不顾夫妻情面!

  这男人!“你不是很能干吗?不会自己去查!”她气呼呼推开他的手往回走。她不去了!气都气饱了,哪还能吃得下?太过份了,有事就找她,没事也找她——麻烦,上次他失意时她应该把他推下井再附送一块石头才对!

  “去哪里!”他立刻抓住她往大厅那边走去。

  “放开!我不去!”她挣扎。

  “由不得你!”他转头吼叫一声,脸无表情像拎小鸡一样把挣扎不休的孔念慈拎到大厅去。

  刺客

  王府内的下人少说也有八十个,足足在大厅摆了九桌酒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穿上最好的衣服来为主子贺寿,比过节还要高兴。

  孔念慈阴云密布的脸却与其他喜上眉梢的人形容成强烈的对比。霍东贤是故意的!硬逼着她来却不理她,整晚只会温柔体贴地照顾秋云,甚至连主动向他示好的仆女也不急着推开。他是存心做戏给她看吗?以来报复她的“红杏出墙”?他真以为她会吃醋吗?不会!她是绝对不会为他吃醋!

  “看来你这位正室很快就会下堂了。”

  趁霍东贤被拉去敬酒的空档,龙靖对她嗤笑道。他坐在霍东贤的左边,孔念慈坐霍东贤的右边,两人要说话倒也方便。

  这是什么心理?自己得不到霍东贤的爱就拿她来垫底,以平衡自己空泛的心?不过,孔念慈可不是不会反击的鹌鹑!“是吗?反正我是‘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曾经拥有总比连手指头都碰不到的好!”

  “你……”龙靖被气红了脸,找不出可反驳的话。

  “算了,我不应该在你受伤的心上再撒一把盐的,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孔念慈站起来,趁霍东贤没空注意她时开溜了。见良辰又要跟上来,她连忙阻止。“良辰,我只是出去走走,你不用跟过来,我可不想让丁成的眼光杀死。”丁成此刻正用眼神警告着她呢。

  “可是只有夫人一个,我不放心。”良辰怎么说也不能让夫人有意外。

  “这里可是王府,能有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我只想一个人!”她没等良辰,快速闪出大厅。

  大院里远远一盏长眠灯,以至不是过于黑暗。孔念慈沿着石卵路一直走到尽头的一个小清泉前。她掏出怀中的绳牌叹了口气。她送不出手!

  在看到龙靖送给霍东贤三把古董名剑,丁成和张涛送的千里好马,宫里快马送过来各种精品后,她不认为自己还能送得出手。甚至下人凑钱送给他的金牌都比她的绳牌要来的贵重。算了!反正那男人又不喜欢她,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呢。她伸手想把绳牌扔进清泉中,但犹豫一下,还是没法出手。这可是花她几晚时间完成的劳作,怎么能说扔就扔?!把绳牌收回怀中,送给天佑也不差,反正比浪费好!

  “夫人。”突来一道幽怨的声音,害孔念慈差点没被吓得掉到清泉里。她转身看向来人,如果她不是早认识来者,一定会把美若天仙的来者当作晚上出来勾引人的艳鬼。

  孔念慈捂住胸口,有点无奈地说:“你吓到我了。”

  “对不起,是秋云鲁莽冒犯了夫人了。”秋云踩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她跟前。

  “找我有事?”孔念慈开门见山问。她不以为她与眼前的大美女感情好到有私话可说,那么秋云的到来必有所求。

  秋云垂下瑧首轻声试探:“让秋云做夫人的妹妹可好?”

  孔念慈了解并嗤笑出来。“你找错人了吧?你应该去找霍东贤。这些事我管不到,也轮不到我来管。”霍东贤那个人,容得她来管他的事吗?秋云难道看不出来没人可以管到那个男人?想来是因为霍东贤一直不肯给她承诺,才会让美女病急乱投医。要是霍东贤下定主意娶她,秋云是根本不用来问她意见的。

  “只要夫人点一下头就好。”秋云紧张地瞅着她,同时悄悄希望她会怒发冲冠地冲去找霍东贤理论。

  她点不下这个头!孔念慈并不是个大方的女人,她可以不闻不问,但并不代表她有这么大量去接受霍东贤三妻四妾!“这事我真办不到,你另找他人帮你吧。”她转身离开。

  可是没走几步,秋云突然扑到她身上大喊:“夫人小心!”

  孔念慈定眼一瞧,他们身后站着一名提剑的蒙面黑衣人——他提的剑上正滴着刺眼的血。

  “秋云,你的手臂受伤了!”

  秋云牙白色的袖子殷红了一片,显得触目惊心!

  “夫人别理我,快逃!”秋云不由分说地推开孔念慈。

  可孔念慈哪会这么没义气先逃?她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事!强势把逞能的秋云拉到身后,她叉腰怒瞪黑衣人。

  “我说这位兄弟,你也太逊了吧!那些男人全都在大厅你不找,偏找我们这些妇孺,会不会太卑鄙了!或许你只是迷路找错方向?我可以为你指明一条光明大道!”将刺客引去霍东贤那边总比被杀人灭口好,起码大厅里隐藏着不知凡几的高手。

  “废话少说!”黑衣人长剑一挥,直朝孔念慈劈来。

  “哇!——救命啊!——杀人啦!”她尖叫着拉秋云逃跑。

  “夫人……我……”秋云急着想挣开,却无可奈何地被迫跟着跑。怎会这样?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不知为何,孔念慈总觉得秋云并不显得太害怕,这可能吗?这种柔弱的女人?一失神,黑衣人已追上来,只来得及推开秋云却来不及自保,她硬生生吃了黑衣人打在她背后的一掌!

  她顺势扑在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朝猝不防的黑衣人扔去!黑衣人躲过暗器,正欲上前杀人灭口,却因由远而近的吵杂声而收手纵身跳上屋顶。眼花之间,孔念慈好像看到另一条人影追了过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霍东贤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王爷,有刺客……”一见到霍东贤,秋云立刻软弱地倒在他怀中。

  “你说!”搂着秋云无力的身子,他看向孔念慈。

  孔念慈爬起来拍拍裙摆,后背传来的刺痛使她顿了一下,再抬头时,她并没有泄露太多痛苦。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要给你祝寿的吧?今天晚上的‘访客’是多了点。”她故作轻松。

  霍东贤什么不说,光是看着她,以一种探索的眼神。当然他的态度又刺激到了孔大小姐脆弱的神经。“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个黑衣人我真的不认识!难道要我死在他的剑下才能证明清白吗?”

  “是那样最好。”霍东贤扶着虚弱无力的秋云往大厅走去。

  “霍东贤你这个大混球!”孔念慈对着他的背影大吼。

  人家都不理她,她才不要自讨没趣!转了个方向,她往“湘园”走。

  几步的距离已让她胸口便好像怒海翻腾般难受。咬住牙,顶住折磨人的痛苦,她步伐艰难地向前走。天啊,她是怎么了?吃错东西闹胃病吗?

  好不容易支撑回到“湘园”,她跌坐中全身镜前,不由为自己苍白的脸色感到害怕。这时背后又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她连忙背对铜镜宽衣——一个黑色手印赫然出现在她左背上!哇!那黑衣人的手劲怎么这般大,把她的背都拍瘀了。

  “你受伤了!”霍东贤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她雪白无瑕的玉背上印着一个怵目惊心黑手印!

  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她连忙要穿回衣服,他抢上前制止了。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那些供以玩弄的女人!”她又羞又气地叫。这男人当真把她当那么随便的女人?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他语气很凶。扳过她的身子检查。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如果他不是跟在她身后过来,她死了也不会不人知道!

  “你让我有机会说吗?何况这点小伤跟你的秋云流的那些血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也不想想是谁眼里只有情人,不管其他人死活。

  “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件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要救人也不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弄到自己受伤!

  孔念慈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起码你的情人小命是保住了,你还怪我!”

  “别说话,你受伤了。”这种时候他不想跟她争吵,处理她的伤才是正事。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这种青瘀几天就会好了。”到现在她还认为这只是青瘀。

  “你中了毒!如果不及时治疗明天就会没命了,还青瘀!你真是个天才!”他实在很想敲开她的头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不会吧?”孔念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像要印证他的话似的,她突然一阵咳嗽,咳出一滩暗红的血!

  霍东贤见状连忙封了她几处穴位抱她上床。扶住她,他掏出一颗晶莹的绿色药丸放到她嘴边。“张口吞下。”

  孔念慈已经无力跟他对抗,乖乖张口吞下这颗含薄荷味的药丸。顿时,一股沁人肺腑的清凉传遍全身。

  “闭上眼。”他命令,一手按在她背后缓缓把内力输到她体内帮她把毒逼出来。

  她只感到一股热流由他的手掌流进她体内,随着血液循环,全身都烘热起来。她甚至夸张到觉得自己的头顶正在冒烟。

  一个时辰后,他收掌,孔念慈立即“噗”地吐出一口黑血。霍东贤替她擦去嘴角的血渍轻柔地问:“感觉好点了没?”

  “我觉得全身没力。”她气吐如丝。没办法,只能暂时依靠在他身上。

  他体贴地环住她的身子。有意无意之下,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孔念慈张大眼睛凝视着他那张英俊出色的脸,有丝痴呆。他的眼睛很有神,深邃而晶亮,看得她心擂如鼓;他的鼻子又高又挺与红润薄削的双唇配合得十分完美,教她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她一定是被毒得神智不清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觊觎他的美色!

  霍东贤同样也被她柔和的面容所吸引,挥不开□□的魔障,在她痴情的大眼注视之下,越靠越近,最后将那两片犹显苍白的唇瓣含进自己的双唇中。

  孔念慈震惊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对她的唇舌进行掠夺。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她表现得太青涩了,就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如果他不是及时察觉她憋气憋到差点断气,她大概真会晕气过去。

  在他□□的眼光之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怎样吃亏了!她的初吻!这个男人就这样夺去了!

  “你卑鄙!乘人之危!”她虚弱,连骂人也像在撒娇。

  可能她自己不知道,她现在脸好红,红若朝霞,娇艳无比,红得霍东贤心弛神往。

  他扬嘴一笑,狡黠道:“那我现在向你告示了——我要吻你。”他再度低头攫握住她的双唇……

  好不容易心满意足,他拿件披风裹住还在努力调整气息的孔念慈抱起就往“东贤庭”走去。

  “去……去哪里?”她问得慌乱。

  “‘东贤庭’。”

  她的毒必须连续五天运内力逼才能完全清除,带她回“东贤庭”也只是为了方便照顾,不解释,只是想看这小女人慌乱不安的模样而已。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ge5.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ge5.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