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_联姻吗,我超甜 [参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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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舒念捧着手机,就真还挺懵的。

  没太明白纪放这个操作,到底是手抖还是有意为之。

  “柠柠,”舒念偏头,叫桑柠,“你微信,把我拉黑试试。”

  桑柠眉头一皱,唇角一抿,“……?”这都什么毛病?和纪放待多了?

  舒念凑过去,看着桑柠不明所以地,一步步摁着手机,满足了她可怕的要求。抬手挠挠脸颊,舒念心说:纪放这手要真能抖成这样,也是怪不容易的。可这要是有意为之,她又哪里招惹他老人家了?

  “怎么了你这是?”桑柠看着她迷迷瞪瞪的小表情,好笑地问。

  舒念一手斜撑着沙发,抬头看她,缓缓道:“纪放把我拉黑了。”

  桑柠:“???”

  惊!继黏人精没有把老婆带着一块儿出差后,又发生了黏人精拉黑事件!这到底是……

  刚想帮着她一块儿分析分析前后原因,捋一下思路,就见舒念的手机在她自己手里,嗞啦嗞啦开始疯狂震动。

  舒念回神,捏着手机低头一看,是纪放。眨巴眨巴眼睫接起来,舒念没说话。

  “知道错了吗?”电话那头很安静,纪放的声音就显得尤为清冷孤傲。至少舒念是这么觉得的。

  “……”并没有意识到错误本质的舒念,拿着手机点点头,“嗯。”

  这都把她拉黑了,怎么着也是她错了吧。

  “错哪儿了?”纪放又问。

  “……”舒念想了想,“没有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先前纪放就经常说她太言简意赅来着。显得和他聊天特敷衍。

  纪放:“???”

  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顿住,又缓缓呼出来,纪放抬手摁了摁太阳穴,语气极其无奈,“算了,明天回家,再好好教育你。”

  舒念:“……”

  挂了电话,纪放就给她发了条消息:【别玩儿得太晚,晚上两个女孩子不安全,我叫顾杨来接你们。】

  虽然知道那些酒吧会所的香槟塔,大概率也就是瞧着好看,度数并不高,纪放还是不放心地又念了一句:【少喝点,到家了告诉我。】

  毕竟他老婆喝醉的样子,太他妈可爱了。

  舒念知道,自己这是被“放”出来了,于是乖乖回了个:【嗯,好。】

  转头,纪放还是不太放心,又在了声,你小学同学,拐着我老婆一块儿,上会所点香槟塔去啦。他就不信曲鸣听见了还坐得住。

  一进家门,舒念就给纪放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到家了。

  纪放本来也就没睡,正等着,干脆给她回了电话,“喝多了没?”

  “没有。”舒念捧着手机,老实道。

  纪放有些好笑。她说没有,那就是的确喝了,但没有多。小姑娘是真的老实。

  轻声笑了会儿,纪放舔了舔唇,低声问她:“那你——想我了没?”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静得纪放都有点紧张了,才听见舒念超小声地,“嗯”了一下。

  声音带着点掺了鼻音的绵,“嗯”得纪放心里一阵软乎。

  知道她喝了点酒就绝不说胡话,纪放安心了,温声说:“明天就回来,我也想你了。”

  舒念抿开唇角,笑得有些:“好。”

  第二天一早,经纪人和对方卖家,准时出现在产监处,三方一块儿办理了过户手续。卖主是平城本地人,见纪放急着要走的样子,打趣道:“难得来一趟,不在这儿玩几天再回?”

  纪放终于置办好礼物,心情不错,顺着他的话回道:“家里小孩儿不太乖。”

  卖主挑眉,这么年轻已经结了婚也就算了,娃都有了?正疑惑呢,就听纪放又说:“赶着回去哄哄她。”

  “……”瞧着年轻人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

  纪放到家的时候,舒念正一个人窝在餐桌边上吃饭。听见屋外的汽车引擎声,放了筷子跑去门边。

  纪放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姑娘已经站在门后面等着他的样子。

  屋子里飘着点饭菜香,纪放弯着眉眼唇角进门,走过去,张手抱住她。

  脑袋埋在埋在小姑娘颈间,纪放没说话。

  就这么一晚上没在身边的功夫,他都快想死了,以后这种憋着不能说的“惊喜”,还是得悠着点。纪放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舒念抬手,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问:“吃饭了吗?”

  纪放笑着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呼吸间都是小姑娘身上的甜香气,蹭得舒念怕痒开始躲,纪放才退开,清了清嗓子,可怜兮兮地说:“没呢,饿死我了。”

  舒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的这种想法,就是明知道纪放有时候汪着点水汽似的眼神是装出来的,却还是特别想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摸摸他的脑袋。

  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弄得有些好笑,舒念脸颊上染了点红意,垂了眼睫不看他,扯扯他衣角,说:“那一起吃饭吧。”

  纪放看着她软软乎乎又莫名害羞的样子,下意识咽了一口。心思已经有些不在吃饭上面了。

  只是被小姑娘拉着到了餐桌边上,还是暂时按捺住了那点成年人的心思。瞧着桌上的饭菜,明显是吃了一半就到门口来等他的样子。纪放心里又美又莫名心疼。

  “快吃吧。”偏身揉揉她脑袋,纪放温声说。

  “嗯。”舒念抬睫回视他,应得很乖。

  解决完午饭,纪放拉着舒念上楼,说是早上起的太早,可困了,一块儿上去补个觉。

  舒念也不是很懂,早起的是他,为什么她也得跟着补。

  不过到了房里,她就明白了。

  纪放推着她的肩进屋,松手都来不及,直接用脚尖一勾,阖上了房门,转过她的肩,把人压到了墙上,直接俯身亲了下去。

  亲了会儿,又觉得墙太冷太硬,重新把人抱进了怀里,蹭着她发心,哼哼唧唧地问:“想我吗?”

  昨天喝了一点点小酒,那声“嗯”还能说得挺顺利,这会儿青天白日又无比清醒,舒念就有些别扭。

  纪放见她装失忆又装幻听,挑了挑眉,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来。

  “??”舒念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他脖子,眼睛都略睁得圆了些看着他。

  纪放笑得有些不像个好人,垂睫看着怀里的:“坐了一路飞机怪难受的,洗个澡再睡吧。”

  舒念眨眨眼,“那你放我下来吧。”

  “一起吧,”纪放笑眯眯,边走边说,“省水。”

  舒念:“……?”等一下,能不能给她个门把手拉环之类的拽一下,她不想大白天的一起洗澡啊。

  纪放抱着人到了浴室才落地,又扣住她后腰,把人抵到洗手台边。边慢条斯理地替她解扣子,边俯身到她耳边,扬着尾音轻声说:“念念,我好想你啊。”

  ……

  纪放出去的这两天是工作日,昨天一回来,和她腻歪了一整个下午兼晚上,第二天,这男人就神清气爽地接着去公司了。

  早上纪放出门的时候,她迷迷糊糊觉得有人亲了亲她,又在她耳朵边上温声软语地念叨了几句。实在太困了,舒念哼哼唧唧地回了两声,被子一裹,翻了个身,继续做梦。

  她好像,还听见纪放在床边笑了来着。

  这会儿终于睡醒,舒念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快中午了。昨晚那些旖旎间的缠绵情话,这会儿羞耻地回荡在耳朵边,房里就她一个人,舒念还是没忍住,脸热得不行。身上干净清爽,穿的也是晒出太阳香味儿的新睡衣。舒念坐起来,膝盖曲着窝在被子里,抬了手背给自己降温。边降温,又边忍不住抿了抿唇角。缓了会儿,鼓着腮帮子舒了口气,一鼓作气,掀开被子下床下楼。

  半岛的每栋楼都有专属管家,每天定点负责送每一户的快递。

  舒念吃饭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倒是有些好奇。自己最近好像没买过什么需要快递的东西。于是定定心心吃完饭,才去门口置物柜里拿东西。

  包裹不大,像个文件袋。名字地址和联系方式,的确是她的。发件地址是平城。

  纪放平时,三天两头会买些——他觉得她应该会喜欢的东西回家。舒念一想他出门了两天,眉眼微挑,笑了笑。心说大概是他出差的时候寄回来的也说不定,只是快递今天才到。

  包裹拿回家,小心地用剪刀剪开,好奇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舒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些东西重新收好,塞回文件袋,又在客厅里呆坐了多久的。只知道照片里男人左肩上的那一小片胎记,不管是她睁眼,还是闭眼,都浮在眼前挥之不去。

  脑袋里一瞬的轰鸣声后,只剩了指尖血液回流也压不住的颤栗和寒意。

  耳边重复回荡着的,是她谁也没告诉过,那天在老厂房里,舒林简临走前恶魔似的低语。

  “你不信我,那就再等等吧。”唇边弯着温柔笑意,舒林简替她把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看着她的眼睛说,“念念大概是忘了,小叔叔从前,也对你很好。”

  舒念颤着眼睫阖上眼睛,平整的指尖抠着掌心,试图靠着那点痛意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被舒林简随意影响。

  那些照片里的男人看不见脸,背对着镜头。画面像素不高,像是偷拍的视频又转成了相片。即便如此,舒念也明白这里面的一男一女,到底在做些什么。

  文件袋里除了那几张有些模糊的照片,还有一支新手机。舒念没再打开看,大抵装的是那些相片的视频吧。

  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有那么一瞬间,指尖无力地松开,只能任由寒意裹挟着低语,顺着脊背,一路蔓延。

  晚上回家的时候,纪放楼下扫了一圈儿,没见到偶尔已经会在听见车声后,下楼等他的小姑娘。上了三楼画室,也没瞧见人。

  纪放瞬间又开始心疼舒念唾弃自己了。也就一晚上没见的功夫,昨天何必把人小姑娘折腾得这么累。

  不会是这个点了还在睡觉吧?那不知道得饿成什么样儿了,一定得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他以后一定适当,适当地收敛一点点。

  自动脑补一番,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纪放离开画室走去卧室。

  现在已经是俩人共用的卧房门没关,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室内浅暗的光。纪放怔了怔,抬手推门,轻唤了一声:“念念?”

  没人应他。

  莫名心慌,纪放胡乱摁开了手边的一盏开关。灯光亮起的那一瞬,才看见小姑娘屈膝抱着自己,窝在沙发里。脑袋抵着膝盖,长发垂在侧颊边,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纪放轻吁了半口气,稍稍安心,走过去。

  “困了怎么不去床上睡?”纪放矮身,蹲到她身前,轻声笑问。又见她窝在沙发里面,光着脚,连个袜子都没穿,心疼地伸手就想替她捂一捂。

  结果,指腹刚触上去,小姑娘就跟受了惊吓似的缩着躲开了。纪放一怔。

  舒念抬眼看他。

  那个下意识躲避的动作,让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舒念看着他的眼睛,神思有些混沌。

  起初和他没有交集的时候,纪放在她眼里,就是个虽有本事,却浪荡不羁的公子哥。

  后来初识,又觉得他动不动就炸毛的脾气,幼稚得让人有些无语。

  直到后来结婚,俩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纪放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让她发现,这个男人不光有恣意张扬桀骜不驯的一面,还有温柔的,细腻的,甚至是,掺了一点点少年稚气般可爱的一面。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缩在那个给自己画好的壳子里,就是最安全的。她不需要再有新的朋友,新的家人,新的生活。

  是纪放攥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温柔耐心地问她:念念,要不要走出来。

  是纪放等在泳池边上,明明自己的伤口还没舔.舐愈合,却笑着站在水里,问她:念念,要不要听故事?

  是纪放抬手都费劲的时候,还要弯着血渍未干的唇角,揩着她的眼泪和她说:念念别怕,我在呢。

  ……一切都美好得像幻境。

  只是,她真的了解纪放吗?或许,她也不知道吧。

  爷爷奶奶养了舒林简二十多年,又何曾了解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跟在身后叫了好多年,本以为是温柔清和,待她如父如兄的“小叔叔”,她到如今,大概也不了解,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舒念不敢问,更不敢想象,有些事情撕开了那道口子,让她亲眼看到纪放对着那些所谓的“证据”无言以对,或者撒着拙劣谎言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正如他当初戏谑玩笑似的,点赞那条“离婚热搜”,这一刻她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纪放真的彻头彻尾,和她开了个玩笑。

  所以不如,她现在就重新缩回壳子里吧。

  “念念,”看着小姑娘有些空洞,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纪放心脏猛地一阵瑟缩,话音里掺着掩不住的慌乱,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纪放边说边抬手,想拿指背去贴贴她的额头。

  舒念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偏头一躲,说:“纪放,我们分开吧。”

  语调平得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纪放眼睫颤了一瞬,想贴贴她额头的手顿在半空。

  嘴唇翕合了几下,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顿了好几秒,才沙着嗓子,犹豫地问:“你……说什么?”

  “纪放,我们分开吧。”舒念机械地重复,一字一顿。

  终于确信自己没听错,纪放有种脑子里血液被一瞬抽空的感觉,缓了好久,才吃力地开口问她:“为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不明白小姑娘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一天没见,就能用像是,对着个从无交集的陌生人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甚至是,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他记得她是如何对着那座内湖小镇的村民笑的,也见过学校里陌生同学围上她说话时候,小姑娘带着点腼腆又柔和的笑意。

  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吧,大概是,他又做了什么惹小姑娘嫌的事情。

  女孩子么,总爱把分手挂在嘴边,就是希望有人道个歉,哄哄她。对,一定是这样的。

  “念念,”纪放叫她,挤了点发僵的笑意,有些执拗地,伸手过去攥住她发凉的指尖,“生气了?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是不是因为前天晚上把你拉黑了?”

  纪放攥着她的指尖,凑到唇边贴了贴,小心翼翼地,近乎有些讨好地抬睫看着她说:“是我不好,那让你拉黑我,念念不气了,好不好?”

  舒念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男人喉间溢出的话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沙。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晕黄的灯光都掩饰不住他眼尾的红意。连带着那一小点桃花痣,都像是泅染了血色一样,跳成殷红。

  纪放眼里闪着的纯粹细碎的光,让她下意识开始想躲避。被他攥在掌心里的指尖,也费力地想要抽出来。

  “对,念念你一定是生病了,”纪放努力让自己不要乱想,紧紧攥着舒念的手安慰自己,有些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刚刚说过的话,“你看你手那么凉,一定是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你一定是生病了。”

  纪放起身,攥着她手没松开,想把小姑娘从沙发里拉起来。

  舒念已经分辨不出,到底一个人的表情语气,是能靠真心还是演技。

  像是不想再挣扎,屈从妥协于某种东西似的轻出了一口气,舒念任由他拉着,却不起来,低声重复道:“纪放,我们,分开吧。”

  纪放停了扯她的力道,眼睫一瞬不眨地看着她。

  他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小姑娘除了这句话,就只有沉默。

  明明之前说过喜欢他的不是吗?明明昨晚贴在他心口的呢喃还在耳朵边似的。明明新年钟声刚过的那晚,小姑娘吃痛地咬着下唇皱着眉眼,还是温软乖顺地,想和他在一起。

  这才几天?就都变了?

  从小到大,纪放有他的骄傲和坚持。因为她是舒念,他愿意放下那些骄傲和坚持。从过往的泥泞里走出来,拉着小姑娘一块儿,换一条路同行。甚至有时候,耍点无赖,做出些他以往从未有过的举动,放下所谓的面子,只要她能对自己笑一笑。

  只是,就算是她,也没有权利任意践踏别人的真心。

  “舒念,”纪放扯着她,没松手,声音有些发硬,“到底为什么,你说话。”听到这声完完整整连名带姓的“舒念”,舒念有一瞬的回神,顿了几秒,肩上僵着的力气一松,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舒念,我再问你一遍,到底为什么?”

  回应他的还是无休止的沉默。

  纪放闭了眼睛,压着心里的颤狠狠吸了一口。

  这他妈的,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他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个样子?

  认定了自己是在做梦,纪放睁开眼,没再说话,攥着舒念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人从沙发里拉了起来。

  舒念没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任由他拉着,有些踉跄地跟着他往前走。

  纪放这会儿,只有一个目的。既然是做梦,他总得找回点什么实质的东西,证明眼前这个近乎冷漠的舒念,不是自己的那个小姑娘。

  人拽到床边,纪放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把她曳到了床垫上。

  舒念脑袋里完全是懵的。这一刻的纪放,全然没了以往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似的温柔克制。

  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像出笼的困兽,带着被捕猎人的兽夹伤了的狠戾气息,紧攥着她两个手腕压过发顶,钳住她下颌狠狠吻了下去。

  舒念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什么感觉,明明喉咙里也跟哽了一团湿棉花似的难受,但就是什么回应也给不出来。

  就像是,一旦决定缩回那个壳子里,不会痛了,也没了别的什么感觉。

  纪放像是完全没顾忌她的反应,温凉掌心微颤,带着压抑的疯狂,探进她衣服里。

  又倏地顿住。

  嘴里蔓延开来的浅淡甜腥味让他猛然回神,只是舌尖并没有痛意。

  全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被抽离,纪放阖了阖眼睫,退开。捏着舒念的下巴,“松开。”

  舒念没动。

  “念念,”陡然放软了语气,纪放低声地好似求她,“松开吧。”

  舒念一怔,牙齿咬着下唇的力道一松。

  纪放攥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松开,一手撑在她身侧,看着茫然怔愣的小姑娘,过了好久,才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

  然后俯身,额头虚抵着她肩窝。

  “念念,”纪放叫她,喉间涌了点血腥气,哽得人生疼,却还是努力弯了点笑意给她,哑声低问,“你这是,说不要就不要我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是顶着锅盖,跪在榴莲壳子上打的字(嘶——)

  做大纲的时候就想过这一段,写的时候其实真挺难过的(所以更晚了orz)。

  也想过要不这段卡掉直接结局(毕竟我真的是亲妈,女鹅女婿都心疼),但是念念的性格,加上放放待的环境和位置,就算今天没有这个姝搞事情,以后也会有张姝王姝李姝。放放也不可能每次都未卜先知地知道这些事情,念念总要面对这些问题的。

  反正放放不会放手的!明天说开了就好了!

  我保证到时候番外一定甜齁牙!你们爱的玛莎拉蒂也会有的!!

  (最后,我跪着给大家唱一首《征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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