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偷换人生①⑨(二更)_快穿年代之天生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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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偷换人生①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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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嘻嘻嘻夏斯同有些彷徨了。

  季纯乖巧的睡在他身边,脸上还带着季青青扇的巴掌印,这天晚上,季纯没少说季青青的坏话,更没少向他诉苦,但是突然之间他就有些厌烦了。

  他心中隐隐有个奇怪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一向觉得季纯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孩呢?

  是因为她对季青青一向很记挂,万事也都以自己的姐姐为主,可在今天晚上,顾景薄为季青青出头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季青青所有的坏话,不也是季纯说的么?

  他张开手心,里面躺着一颗已经被握的温热的小夹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留着季青青的那个黑色夹子,甚至没有告诉季纯这件事,他总不可能是对季青青还有什么念想。

  他烦躁的皱了皱眉,不由得想起季青青的那张脸,妩媚,妖娆,自信又冷漠。

  她的确变得不一样了,她变得更危险,却更有诱惑力。

  夏斯同明知道,季青青是在顾景薄面前装可怜,因为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怨恨和得意,那是种报复的快感。

  可他却觉得相较之前,她更吸引人了。

  季青青流产之后,即便他再怎么称心如意,到底受到了来自家族的压力,毕竟季青青是明媒正娶,而季纯则有趁虚而入之嫌。

  这让他多少清醒了些。

  他们家实际的掌权者夏老先生明确告诉他,即便跟季青青离婚了,也不许娶季纯这个女人。

  好像除了他之外,全家人对季青青都挺满意的。

  他是怎么开始厌烦季青青的呢?

  还是高中毕业的时候,季青青涨红着脸,手指哆嗦的递过一个信封,信封是粉色的,他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书这种烂大街的东西,他从小学收到了现在,都是看都不看就扔进垃圾箱的。

  “夏斯同我喜欢你。”季青青眼中带着期待,黑漆漆的瞳孔单纯又紧张的看着他。

  夏斯同冷笑,季青青说喜欢他,可他亲耳听说,季青青为了考上电影学院,前段时间刚跟一个主考官导演睡了。

  可笑的是,那个导演,还是他家公司旗下的,见面多少也要称呼他一声少爷。

  可惜季青青不知道,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就是辉煌影视的太子爷,在娱乐圈呼风唤雨的人物,她想进娱乐圈,他就可以带着她扶摇直上,立腕成名。

  他看不起这个目光短浅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能跟别人上床,骨子里就是个伪善的贱货,于是他冷漠的讥讽道:“你跟我睡,我就考虑你这句话。”

  季青青蓦然愣在当场,仿佛不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则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转身开车,去隔壁的重点高中接季纯吃晚饭,那是一个长相不比季青青差,却更优秀更单纯的女人。

  后来季青青是真的犯贱,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居然上赶着跟他睡了,那天他喝得多,脑子断片了,把季青青当做了季纯,一夜醒来,季青青面色绯红,双眼含情的望着他,磕磕绊绊道:“斯同,我我还是喜欢你。”

  喜欢个屁,还不是知道了他家在娱乐圈的地位。

  夏斯同一边冷笑着,一边用最惨烈最狠毒的手段报复了她。

  而且,他不后悔。

  但是现在

  他看了一眼季纯,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下床,关上房门,面色冷峻的拿起手机,眼中带着些许的寒意,他和对面的助理说:“去给我调查一下,陆城双潜没潜过我的前妻。”

  温曜摇着手里的咖啡,微微抬眸,眼神意味深长。

  她伸出手指了指手机上的微博,冲对面的女人笑道:“何姐,我要这个,你给我,我跟你签约。”

  微博上赫然写着——

  #陆城双导演的古装大ip《长安欢喜》选角竞演秀启动#

  #《长安欢喜》女主角#

  #《长安欢喜》投资上亿,素人有望担当女主#

  何迪定睛看了一眼,没有答话,反而笑道:“野心不小。”

  《长安欢喜》是最近无数投资商都盯着看的大ip,导演是拍出过无数爆红剧的陆城双,几乎是影视剧圈的国宝,而这部剧的男主,更是请到了如今炙手可热的年轻影帝顾景薄,从阵容到资金,这部剧都没有不火的理由,一旦搭着这部戏出道,那就是一炮而红的节奏。

  温曜当然知道,她更知道陆城双和季青青的渊源。

  陆城双这个人,有才是有才,就是太好色,当年季青青以最美艺考生的名头大火了一把,被陆城双给盯上了,在二试后,陆城双就要了季青青的电话,用成绩威胁她,想让季青青跟他上床。

  但季青青不愧对夏斯同一往情深,即便这次艺考是她唯一的出路,她还是给拒绝了,拒绝的很不愉快,她最美艺考生的热度也很快就被压了下去,甚至都没有一个小公司投来橄榄枝。

  但好在,那年突然临时增加了四试,陆城双赶着去拍戏了,错过了阻拦季青青的机会,让她顺利进入了电影学院。

  娱乐圈很大,也很小,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那么些人,不是冤家不聚头。

  温曜抿着唇笑道:“我知道,什么竞演秀只是宣传的噱头,真正的主角早就内定了。”

  何迪看着她,反倒愈加欣赏她了:“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温曜凑上前去,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在您面前,还需要伪装么?”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呢。

  何迪微笑着看着她:“实不相瞒,这个角色是我给苏璃沫留的,她最近是有点让我不开心,但到底是选秀冠军出身,热度大,国民度高,吸金能力也强,你让我把它给你,凭什么?”

  温曜拉住何迪的手,神情妩媚的在她的手指上点了点,泪痣闪烁,桃花眼泛红,魅声道:“凭什么——呢?”

  何迪只觉得从手指尖到耳根一阵酥麻,让她都忍不住怦怦心跳起来,对面这个女人,好像个妖精,不,她就是妖精!

  一个妖精,最适合驰骋娱乐圈了。

  何迪缩回手,满意的笑道:“我只能说给你一个机会,到时候是苏璃沫还是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这样的场面他时有见到,却无可奈何,从刚进医院时的一腔热血到现在的古井无波,都是被一个个哭惨的患者磨出来的。

  “你求我也没有用,这病我们根本治不了,你就算去帝都的大医院,也只能用进口药缓解病情,你知道进口药有多贵么?”

  最初他说出治不了这种话的时候,还有一丝丝羞愧,但现在,却觉得人力始终是无法回天的。

  方棹荷跪在地上,一张稚嫩俊俏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今年十九岁,本是要上大学的年纪了,可是家里穷,根本凑不出上学后的生活费,她就在外漂泊了一年,想多赚些钱为自己攒够学费,但偏在这个时候,母亲患上了帕金森综合征。

  这个病她以前听都没听过,却被告知,即便有钱都治不了,更何况她们没钱。

  方棹荷不甘心,即便是缓解病情,她也不要母亲活在等死的绝望里。

  “那个进口药要多少钱?我努力赚钱!”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医生,手指紧紧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她多希望听到哪怕一丝丝可以救治的希望,她都会全力以赴的努力。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个病得上会越来越痛苦的,而且也很难治愈,即便用了那些药,也只是延长痛苦的时间,我劝你”

  医生话还没说完,就见病房里一个瘦削的,滑着轮椅的女人现出身来,她的皮肤惨白,衣衫破旧,但头发却梳的整整齐齐,还得体的别着一个小卡子。

  看得出来,她年轻时也是个异常漂亮的姑娘,哪怕现在被病痛折磨着,也没有苟延残喘,颓靡等死,而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妈”方棹荷眼睛通红,嘴角颤抖。

  女人朝她淡淡的笑了笑:“小荷,走吧,妈不治了。”

  方棹荷异常痛苦的摇摇头,她跑过去捧住母亲的手,坚定道:“妈,我能借来钱,我们去大医院,肯定有办法的。”

  女人心疼的摸了摸方棹荷的脸,用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擦去她的眼泪:“是妈拖累了你,妈不治了,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医生也赶忙过来劝:“对啊,其实这个病也看控制,要是心情好多运动,恶化的不快的。”可惜他没说,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患者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方棹荷虽然是个高中毕业的学生,但她最近一直刻苦努力,借了不少医术看,也大致懂得,这个病最后是要把身体的器官全部弄坏,痛苦而死的。

  她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自出生来,为了她的教育,母亲几乎没有享过一日的福,现在她终于长大了,她决不能容忍母亲离开自己,而且是以这种无能为力的方式。

  她轻轻摸了摸女人有些发白的鬓角,尽量柔声道:“妈,我们去找爸爸借钱好不好,我们不欠他的,等我攒够钱就还给他。”

  女人就像突然受了刺激一般,狠狠的用手拍着轮椅,脸上的皮肤也在颤抖,她瞪着眼,咬牙切齿道:“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要他的一分钱!”

  许是情绪太激动,女人剧烈的咳嗽起来,病痛使她的喉咙发肿发疼,险些喘不上气来。

  方棹荷吓得赶紧给女人顺气,然后紧紧的抱住她妈妈,小声安慰道:“我们不找,不找那个负心汉。”她一闭眼,眼泪滴在瘦弱的手背上。

  方棹荷的父亲黄景康,是当今演艺圈叱咤风云的天王,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一句话就可能决定一个小明星的命运,商政界也都有他的人脉,他就像一条纽带,连接着娱乐至死的演艺圈和权力纷争的商政界。

  而方棹荷却只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样子,他是那么英俊非凡,光鲜亮丽,看起来比她的母亲要年轻许多。

  黄景康娶了个商界大佬的女儿为妻,如今也有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庭美满,生活富足,但谁也不知道,他的原配妻子是当年与他同甘共苦,扶持他北漂的方如梦。

  黄景康利欲熏心,巴结上商界大佬之后就狠心甩掉了结发妻子,那个时候,方如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方棹荷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却没有机会见他一面,小时候,看到电视里意气风发的父亲,她曾经还小小的自豪过,可后来,她渐渐明白了,黄景康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蝇营狗苟的龌龊不堪。

  方棹荷将母亲推回到家里,仔细的给她擦洗了身上,然后换上一件已经洗的发白的凉衫,给母亲按摩腿脚。

  她一边按着一边支吾道:“妈,我今天晚上有点儿事儿,很晚才回来。”

  方如梦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小荷?”

  方棹荷眼神躲闪,心虚道:“我要帮下届学生补习课程,也能赚点钱的。”

  方如梦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从自己病倒之后,女儿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她太心疼,她这个女儿,从小没有漂亮衣服,也没有精美的玩具,连炸鸡都不舍得吃,有一次她看到女儿拒绝了同学了邀请,却恋恋不舍的站在炸鸡店门外时,心都要碎了。

  可她却只能勉强笑着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要是路黑,就给妈打电话,妈去接你。”

  方棹荷笑着点了点头,亲昵的将头埋在母亲腿上,满是依赖。

  她的脸上有多甜美,心里就有多痛苦,她根本就不是给学生补习功课,而是去市里最大的夜总会豹城,出卖自己。

  她实在想象不到来钱更快的办法了,她甚至想过卖-血,可人家看她营养不良的样子,也担心抽得多了惹出事来,黑-市的人嘻嘻哈哈道:“你卖-血还不如卖那个呢,这么漂亮的小脸更值钱。”

  方棹荷虽然满脸受辱的表情,却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了

  温曜眯着眼,接收系统传输过来的有关方棹荷的资料,原来被迫出卖自己,只是方棹荷痛苦人生的开端,即便她和她母亲受了这么多的苦,以后的生活也没有变好。

  方棹荷虽然得到了钱,但对于母亲的病,却仍然杯水车薪,最后方如梦还是痛苦的走了,方棹荷唯二的精神支柱,断掉了一根,而可笑的是,另一根精神支柱,恰恰就是她的金主,当今赌王最受宠的大儿子——晋弘基。

  赌王拥有全国上下上百家赌场,家里的财产是方棹荷难以想象的,但晋弘基对她却并不算慷慨,他只把她当做玩物,甚至是不想花什么心思的玩物,他有个社会地位与他相当的未婚妻——黄珊珊。

  黄珊珊正是黄景康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方棹荷被晋弘基玩弄不久后,黄珊珊就和晋弘基订婚了,她自然注意到了晋弘基身边的这个比她还漂亮的女人,甚至还不小心挖出了方棹荷身世的秘密。

  其实黄珊珊是她妈和别人生下的,跟黄景康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所以她不能允许黄景康的亲生女儿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于是暗下黑手,将方棹荷一路打压,被蒙在鼓里的黄景康也因为方棹荷勾引自己的女婿,派人将她毁了容。

  崩溃的方棹荷走投无路,了断了自己的生命,于是世上再无方棹荷,也没人知道这段隐藏多年的辛秘往事。

  温曜睁开眼,眸中已经燃起些许怒火,在她的时代,黄景康还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没想到他身上居然隐藏着这么令人发指的往事。

  不过既然她来了,方棹荷的命运自然就改变了。

  温曜不耐道:“废话。”

  走在有些昏暗的小路上,方棹荷心如死灰,如果不是母亲还活着,她恨不得尽快了断了自己的生命,这样的生活过着有什么意思?

  正走着,面前凭空出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把她吓了一跳。

  那个美人柔柔的低下头,让黑发垂在胸前,一双桃花眼映出方棹荷白皙瘦削的小脸,那美人说:“方棹荷,把你的怨力给我,我会让辜负你和你母亲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方棹荷抿着唇,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这人的眼神和话语仿佛都有魔力,让人情不自禁的遵从,更何况,她也实在需要一个寄托,于是不由自主的,她轻轻牵住了美人的手,脸上露出羞涩的幸福的笑。

  白光照亮了林间小道,温曜一睁眼,已经在方棹荷的身体里了。

  她赶紧对着路边的水洼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

  清澈的积水映出方棹荷稚嫩小巧的脸庞,她的眼睛很大很圆,眼角微挑,水汪汪的透着机灵,擦去脸上的浮灰,方棹荷的皮肤也很细腻白皙,毕竟年纪小,她周身萦绕着一股天真的稚气,她有一张得天独厚的樱桃小嘴,水润艳红,尖尖的下巴坠着点婴儿肥,可爱又精致。

  就是太瘦了些。

  温曜一弹响指,换上了自己的身材,纤细的脚踝上又出现活泼乖巧的小狐狸,这下看着满意多了,她满意的勾起唇角。

  既然现在方棹荷和那群渣货还没有交集,那她就十分好发挥了。

  温曜冷冷一笑:“金主不是在夜总会等着呢么,我还需要买你的钱?”

  温曜将头上的皮绳松开,揉了揉墨黑的长发,意味深长的幽幽道:“谁说要阻止她见金主了?”

  金主是需要的,只不过恐怕要换人了。

  她要见的可不是方棹荷原来的金主晋弘基,而是那个传说中赌王最不受宠的私生子,一个不学无术又碌碌无为的废物晋锋行。

  人人都道晋锋行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但只有温曜知道,这位可是国内首位证券投资巨擘,坐拥的资产远超他的赌王父亲,可惜业界却从没有人见过这位大佬的真实面貌,只知道他的代号——狩猎者。

  她眨了眨眼睛,问脑袋里的系统:“夏斯同对蜕变的季青青是什么看法?”

  温曜靠着沙发,漫不经心的冷哼一声:“还真是犯贱啊。”嘴里说着恶心人不偿命的话,心里却一直垂涎面前人的美貌,哪怕他口口声声说的是对季纯的爱,还因此害了季青青的性命。

  温曜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懒洋洋的摇了摇脖子,她穿的裙子单薄,小吊带又是低v,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被微卷的头发遮掩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神秘又多情。

  她看向远远走来的人,颇有些玩味的勾起唇角,轻声道:“但我不是人,得不得的到,我都是最好的。”

  顾景薄穿着一身休闲牛仔,带着口罩,底底的压着帽檐,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见没有疑似狗仔的人,这才慢吞吞的疏远的坐在了温曜的对面。

  温曜噗嗤一笑,方才倨傲的表情竟然在顾景薄瞧过来的一瞬间收敛起来,眉目间的冷艳凉薄也顷刻间消失不见,她甜甜的弯了弯眼睛,脊背绷的很直,乖巧的端起咖啡壶,给顾景薄倒了一杯咖啡。

  然后她羞涩的将双手交叠在膝盖,略有些不安的揉捏着:“顾前辈这样打扮才容易被注意吧。”

  她就像个还未出校门的大学生,眼中带着纯粹的天真,乐观,青春,她的妆容很淡,却仍然掩盖不住精致的面容,她的脸蛋微微发红,仿佛是看到了心中偶像的激动。

  顾景薄打量面前的人,终于摘下了口罩:“谢谢。”

  这还是个孩子啊,年轻,单纯,涉世未深,满满的对娱乐圈的期待和对未知的憧憬,充满自信又有些过于天真,他见过太多了。

  他不禁开始回想何迪的话,哪里像温曜了,这个大牌经纪人,什么时候对这种类型的艺人感兴趣了?

  顾景薄轻抿了一口咖啡,做了个样子,也不打算和面前的学生有更深入的探讨,于是直接道:“我就直说了,温曜和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发邮件给我推荐你?”

  温曜微微垂下了头,头发滑到额前,显得她的脸蛋格外的小巧:“我和温曜姐是偶然相识,她很欣赏我,我们关系还不错,最近我的生活上出了点事,或许她想帮我一把,才让我联系前辈您。”

  顾景薄轻轻敲打着陶瓷杯盏,上下扫视了一下季青青,他的表情略有些疑惑:“我怎么从没听她说过季青青这个名字?”

  温曜突然抬起头,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眼中带着单纯的疑惑,甜声问道:“难道温曜姐什么都会告诉您么?”

  顾景薄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显得表情有些许的僵硬,原本悠闲敲打杯壁的手指也不由得攥紧了起来。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温曜现在在哪儿?”

  温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我不知道呢,或许出国旅游,也或许结婚去了。”

  顾景薄却像被突然触了逆鳞,眉头皱了起来,怒而反驳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跟别人结婚!”

  说完这句话,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轻咳一声,借着喝咖啡的功夫,收敛起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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