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竹马丞相(18)_黑化男二的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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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竹马丞相(18)

  新婚第二日,按婚俗新妇本该是要面见长辈。

  可昨夜实在是熬得太晚了,等陆莞禾醒来时,天光早已拂晓。

  不过她本就没有需要拜见的长辈,只看到秋儿像是打趣一样的目光,不由红了脸。

  昨夜忙完之后,她困得不行,倒头便睡在床上。

  可她忘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睡得迷糊间,只感到身边的手感极好,仿佛回到了家里软绵绵的床上。

  她伸手抱着谢席玉的腰,整个人像埋在里面一样,脸蛋蹭了蹭,又重新进了梦乡。

  到了后半夜,她偶然醒了一次。抬头正好看到谢席玉的睡颜,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自己腰间,而自己枕在他的臂弯中,就像被他护在怀中一样,姿势很是亲密。

  她不敢想要是保持这个姿势到了清晨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只好小心翼翼从谢席玉怀中溜出来,逼着自己不要越过界限。

  后面却睡得没有之前那么熟了,到了现在才醒。

  本以为醒来见到谢席玉会有些不自在,没想到听闻京城外闹了疫病,原先谢席玉本该因新婚而休沐三日的婚假也没有了,被圣旨一道急召入宫,约莫午后才能回府。

  等洗漱完,陆莞禾本想再研究一下玉佩的事。

  却意外收到一封慕家的信,这封信是慕宁燕送来的,约她于灵寺山见一面。

  灵寺山不大远,也是著名的皇寺,平日礼俗都在此办,往日也有很多新妇前去祈福。

  她原本不大想去,可是慕宁燕在信中甚是着急,似乎前几次的信都被截了下来,唯有这次谢席玉紧急召入宫中,才能把信递入府中。

  原书中,慕宁燕从来都骄傲无比,毕竟她也算是待在男主身边最久的人,除了后面慕家实在无法无天,之前慕宁燕可算是buff开满的存在,没想到这次竟有事求她。

  ……

  马车一路往着灵寺山一路驶去,到了山脚才停下。

  昨日刺客的事情,程时还忙着处理,因此她只带了秋儿一同前去寺内。

  山并不高,没花多长时间便看到了寺院。来往不少香客,看衣着应该都是大家族的女子。

  她也不太急,便跟随着香客一起进了寺宇。

  不多远,江承拜会过寺内的高僧,邀人入宫作法。疫病严重,皇上又迷信得厉害,他便投其所好,将皇寺的僧人请入宫中祈福。

  刚准备离开,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陆莞禾今日一身桃粉色襦裙,头上绾了一个妇人髻,更是衬出了皮肤白皙,加上面上笑意浅浅,足以看出她嫁给谢席玉是幸福的。

  而她前去的寺庙,更是平时贵女祈求多子多福,姻缘喜乐的庙宇。身边的人多数为家族里的大夫人,而她一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扎眼。

  江承眯了眯眼,眼中透出些不满,若是谢席玉不曾回京,如今在他身边的便是陆莞禾。

  而谢席玉在朝堂上得以重用,早非从前自己能随意除去了。他也摸不清老皇帝究竟是否知晓谢席玉的真实身份,若是知晓,那这些日子老皇帝的举动便格外引人深思了。

  不过,三皇子已经开始怀疑了……没了谢席玉护着,陆莞禾不过是水中浮萍,任由人摆布罢了。

  想及此,这些日子的憋闷才好了些,提步向陆莞禾走去。

  佛堂前,陆莞禾学着样子跪在蒲团上,闭上眼,虔心向佛祖祈祷。

  将三炷香放香炉上,方才起身,走出庙内。

  江承已在寺庙外等候多时了,一见着她便道:“许久不见。”

  陆莞禾没有料到江承也会出现在此处,不过她已经成亲了,与江承交往过密只会遭人闲话,便敷衍地行了礼:“四皇子安。”

  说罢,便打算掠过去。

  秋儿也垂头跟着后面。

  江承再次被人落了面子,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烦躁地拧眉。

  他恨不得派人把陆莞禾绑过来,可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他并不想失了君子风度。

  他转过身,大步地跟上,直到与陆莞禾并肩,道:“若说孤知道谢席玉的事,你还要如此吗?”

  陆莞禾的脚步顿了顿,狐疑地看了江承一眼。

  见到陆莞禾停了下来,江承的眉间不自觉地松了松,道:“若是你想知道,孤可以告诉你。”

  ……

  禅房内。

  陆莞禾让秋儿守在门外,自己坐在禅房一端,尽量与江承保持距离。

  此人自卑又自负,对于超脱自己控制的东西极易产生巨大的胜负欲,她还是小心为好。再说,昨夜的黑衣人便来自皇室,说不好也有江承的手笔。

  江承看到陆莞禾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心中略微一梗。

  从前都是他随意威胁,那双桃花眼便掉着泪,巴巴地过来。

  他按捺下躁意,道:“三皇子已经对谢席玉起了疑心,他手下的人似已找到了当年出宫的一名宫女,谢席玉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凭三皇子的手段,不说尸骨无存,只怕是沦为奴妓,生不如死。”

  他说得骇人听闻,转而又斜斜靠在后头,浅笑道:“你若是还知好歹,孤给你一个机会,将他当年的玉佩找出来,交给孤,孤还能在三皇子面前为你求个情。”

  当年的玉佩?

  陆莞禾脑子飞快转动,面上却是佯怒道:“当初四皇子不是已经拿了玉佩吗?怎么这次还需要我?”

  “都是陆方池那个废物,估计是当初偷拿玉佩使谢席玉起了疑心,不然怎会玉佩后来又不见了。”

  江承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他本想以这枚玉佩作为要挟谢席玉的筹码,谁知后来却不翼而飞了。

  陆莞禾顿时想到了起初觉得不对劲的旁枝末节。

  怪不得陆平知道从前的事,怪不得江承笃定她不会留在谢席玉身边。

  原来当初,是庶子陆方池偷了谢席玉将要赠予她的玉佩交给了四皇子,出卖嫡姐,以求入仕。而陆莞禾留在江承身边,只为了偷出这枚玉佩。

  而这玉佩,必然是与谢席玉的身世相关的,只是江承最先发现了这块玉佩的秘密。

  原来真相是这样……

  江承看着陆莞禾久久没有说话,以为是她已经在思量这件事,便站起身,似是宽恕般道:“给你半个月,若此事能成,孤一个心软,还能纳你做个良妾,你好好想想吧。”

  在性命前面,他就不信陆莞禾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入宫的马车还在外头等着,他再看了几眼陆莞禾垂首的模样,大步走了出去。

  ……

  半刻过后,陆莞禾才慢慢起身,惊觉自己竟出了冷汗。

  如今那枚大家都想找到的玉佩就在她的手中,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招致杀敌。

  她有些恍惚地走出禅房,没注意到远处急匆匆走来的身影。

  忽然,她的手被抓住了。

  陆莞禾转头一看,居然是曾当面羞辱她的慕宁燕,可现在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

  慕宁燕发鬓有些凌乱,鞋尖沾了泥土,与从前倨傲的模样大不相同,别扭地抬眼看着自己,声音竟透着些无助:“陆、陆姑娘,求你救慕霆一命!”

  官道上,谢席玉坐在马车中,食指轻搭于额前,脸上轻掩疲倦。

  时疫突然,晨光初亮,他便被召入宫中。又听着一堆大臣议论不休,却没有一个结果。

  终归是缺少药方,无论再怎么分散流民,都是治标不治本。

  日头微斜。

  快至府门,马车才堪堪停下。

  车帘被掀开,谢席玉微微抬眸,看到已伪装成寻常马夫的暗卫。

  他淡淡出声:“说。”

  “主子,四皇子前去灵寺山引高僧入宫做法,除却疫病,嗯……还、还有……”

  暗卫欲言又止,看了几眼谢席玉,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还有什么。”

  谢席玉的声音一贯的缓慢温和,可冷汗却渐渐从暗卫额上冒出来。

  “还有就是……属下看到四皇子和夫人一同进了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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