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竹马丞相(19)_黑化男二的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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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竹马丞相(19)

  慕宁燕鲜少有这般狼狈的作态,陆莞禾眼中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吭声。

  先不说慕霆本来就与她有过节,就算她要去帮忙,她又能帮得上什么呢?

  慕宁燕似乎看出了陆莞禾并不知情,情绪敛下了一些,先让身旁陪着的丫鬟下去,转头看着秋儿,挥手道:“你也下去。”

  这般姿态还像从前那样盛气凌人。

  “夫人,这……”

  秋儿故意强调了夫人二字,也是在告诉慕宁燕,她是谢席玉让她来陪着小姐的。

  陆莞禾想到上回还害得谢席玉受伤,面色也冷了下来,道:“慕姑娘,如今是你信中约我至此相见,如今却反倒要我的丫鬟离开,这样的诚意,恐怕恕不奉陪。”

  她转身要走。

  原书中,慕宁燕登上后位,曾因妒恨,找宫人对陆莞禾灌下红花,自此之后,陆莞禾身子大损,连风一吹,都会咳嗽不止,在冷宫中没多久便因高热香消玉陨。

  说到底,她对慕宁燕没什么好感。

  慕宁燕变了变脸色,她是慕家嫡女,平日出门,都是各家族贵女环绕,像陆家论平日她是绝对瞧不上的,但如今却只有陆莞禾能救慕霆。

  她忍了忍,几近挤出一抹笑容,道:“陆姑娘误会了,适才只是我无心之言,陆姑娘的丫鬟自然可以在旁听着。”

  陆莞禾本意也并非于此,既然慕宁燕愿意让步,她也便跟着去到一处隐蔽的角落。

  “陆姑娘可还记得半月前,家兄于街上冒犯了陆姑娘一事?如今家兄在狱中,唯有陆姑娘才能救他。”

  陆莞禾轻轻蹙眉,道:“慕姑娘可是说笑?慕霆背后是慕家,又何需我?”

  慕宁燕急急摇头,若是小事,慕家花些金银也就罢了,可这次不一样。

  上回刑部侍郎李刚则将慕霆押去刑部大牢,慕家原以为还像从前一样,拿了些银两,想让狱差放慕霆出来。

  谁知,恰好查出慕霆从前为了敛财,伪编名色,私占盐池。

  此乃重罪,这些罪证都是由谢席玉一一呈上。

  堂前,圣上大怒,外戚干政之事本就敏感,姑母也怕触怒龙颜,不敢在圣上面前多说。

  慕家也想过,找个替罪羊,把慕霆顶替了。可谢席玉却说是慕霆冒犯他的夫人,因此反倒是严加看押。

  她也曾试图找过谢席玉,可要么是称病不见,要么就是以男女授受不亲回避,反正是连他的一面都没有见到。

  虽然慕霆只是纨绔公子,但说到底是慕家嫡子,她的兄长,真是毫无办法了,她才找了陆莞禾。

  “陆姑娘,上次之事,是兄长冒犯,慕家愿以千金换你谅解。你可否劝劝谢大人,让他高抬贵手,放了慕霆一命。”

  慕宁燕急迫地看着陆莞禾,只要她松口,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想必慕霆很快便能出来。

  看着慕宁燕急切的模样,陆莞禾却是有些想笑。

  她笑,并不是笑慕宁燕此刻的落魄,而是笑她的天真。

  慕霆下狱,到谢席玉能将罪证一一供上,绝非是朝夕之间。

  想必之前谢席玉便早已搜集好了罪证,只是这次是发难的由头。

  不用多想,这背后定有皇上的属意,否则皇后怎么会不敢求情。

  慕宁燕作为原书女主,一路都太顺风顺水了,以至于都忘了,慕家得以如此,全是倚仗皇权。

  慕宁燕看到陆莞禾起身,下意识便倾身抓住了她的衣袖,却被陆莞禾一寸一寸从她的手心中抽走。

  陆莞禾垂下眼帘,眼中并无过多的情绪,道:“若是你真想救慕霆,不如多想想你的婚事。”

  若无此事,慕宁燕或许能按原书的剧情那样,从江承的正妃一路到皇后,荣耀一时。

  可如今,她只能选一个四品以下的官员,以打消皇上对慕家的猜忌。

  以慕家嫡女的婚事,向皇上表明慕家的忠心。

  “救与不救,全在你自己。”

  慕宁燕仰头怔怔地看着陆莞禾,依稀间,这样透彻的眸子她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直至陆莞禾已经走远了,她才像失了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

  等陆莞禾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才渐渐品味出不对劲。

  谢席玉当初可是说因畏惧慕家的权势,才与自己成亲。

  可现在的这些事看来,分明他手中就有可以扳倒慕家的罪证,根本用不着她。

  但她又想起上回谢席玉为难的模样,眼睫微微下压,长眉轻蹙,连平日清隽的面容都带着些可怜,像是受慕家迫害已久。

  谢席玉的面容和慕宁燕今日说的话来回在脑海里交错,陆莞禾无意识地咬了咬唇,有些纠结。

  “夫人,到了。”

  马车夫尽责地喊了一声,陆莞禾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想着事,都没注意到马蹄声早已停了下来。

  陆莞禾下了马车,朝马车夫礼貌地道了声谢,与秋儿一同走进府中。

  可今日府内的气氛却是有些奇怪,在一旁浇花的婢女都低下头不敢看她,平日话最多的程时,今日反倒安安份份地站在屋门前,手里端着茶,却迟迟没有进去。

  一看到她来,便挤眉弄眼。

  这样的气氛下,陆莞禾也不禁学着压低了声音,道:“怎么了?”

  程时趁机把手上的烫手山芋交到她手里,道:“今日主子好像心情不大好。”

  心情不大好?是昨日的刺客?还是时疫?

  一时间,陆莞禾脑海里浮现好几个猜想。

  程时摇摇头道:“陆姑娘,你就别想了,进去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怕陆姑娘退缩,先一步推开了屋门,鼓着勇气,往门上一敲,大声道:“主子,夫人回来了。”

  才说完,脚下便生了风似的往外跑。

  陆莞禾看着程时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可手上已经端着茶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将近傍晚,外头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屋内却没有点灯。

  窗柩边只透进来几丝残阳,还能模糊地看到谢席玉的背影。

  他静静地站在窗边,身上披着一件浅色的外袍,在近乎浅淡的光下,挺拔的身子愈显冷寂。

  这样的谢席玉,是她不想看到的。

  陆莞禾不经意蹙了蹙眉,低声道:“怎么不点蜡烛啊?”

  说着,她便放下手中的茶水,拿着小巧的火折子,给屋内的灯烛点上了火。

  瞬间,屋子亮堂了起来,也添了些暖意。

  当她正要重新拿起茶水时,手边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东西。

  她有些疑惑地瞧了一眼。

  是……一团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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