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幕后黑手竟然是……_宫孽by棋局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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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幕后黑手竟然是……

  第64章幕后黑手竟然是……

  鲜血自霖穆背后流淌直下,在他的衣衫上留下一道鲜明刺目痕迹。

  但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血并不是从他身上流出的,而是来自于宫鼎辰护着他的那只手臂。

  手执利刃的太监见一击不致命,还想再来一击,可宫鼎辰哪里还会给他机会,早就将霖穆护在身后,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匕首。

  外头的内侍听到动静这才赶来,却见刺客已经被宫鼎辰给制服,“压下去,给朕好好审问谁是幕后主使,又是冲着谁来的,不说就砍断他的手指!”

  可内侍刚将其抓获,那太监突然仰天长啸,双眸死死盯着霖穆,唾骂道:“我是来杀这娘娘腔的,还妄想做皇后,不要脸,做太监还差不多!”

  宫鼎辰面色青紫,手臂上青筋怒张,正想将这满口喷粪的奴才狠刺几刀替霖穆泄气,却见那太监双目一瞪,猛地咬碎后槽牙,随后即刻呕血毙命。

  连毒药都备下了,看来是有预谋的死侍杀手,可这人是怎么进入皇宫内院的?

  命内侍将人处理后,宫鼎辰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臂被刺伤,刀口上的刺痛渐渐强烈。

  “别动。”温润如玉的手抚上他还在淌血的手臂。

  那太监刺的很深,肉眼便可见皮肉分离,几乎将宫鼎辰的手臂整个刺穿,倘若这样的力道刺进他的心脏,后果不堪设想。

  霖穆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尽量轻柔的擦拭宫鼎辰手臂上的鲜血,可却怎么擦都止不住。

  回想宫鼎辰那一刻的义无反顾,他鼻尖不争气的有些酸涩,喃喃道:“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呢,这本该是我所受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替我挡?”明明很痛,宫鼎辰硬是扯出一弯宽慰的笑,可从他额头冒出的冷汗就像手臂上y......Q.....Z........W..........5..........C...........O........M的血一样止不住。

  霖穆脱口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若不替你挡着,就不止出这么点血了。”

  霖穆没有回答,只是喃喃道:“还是不一样的……”

  太医很快就带着止血散来了,乍一见宫鼎辰的伤势也是吓了一跳,“陛下这是……若是再偏那么一点点,这手臂恐怕算是废了。”

  “这么严重吗!”

  太医指给霖穆看,“这匕首的角度直插心脏,若不是殿下和陛下都为各自挡了刀,你二人中便会有一人危在旦夕。”

  这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的霖穆惊慌失措,比太监刺杀时还要惊慌。

  “殿下无需担心,陛下|体质雄厚,伤口看着可怖写但却未曾伤及筋脉,调养数月便可大好。”

  “那就好。”霖穆低头轻叹,可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错觉。

  “怎么了这是?”宫鼎辰当他是被吓着了,安抚道:“别怕,日后朕会严加防范,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再出现第二次,你且安心。”

  “嗯。”

  太医在给宫鼎辰上药时,霖穆一直惴惴不安的在旁边看着,想去帮忙可刀口着实太大太宽,一不小心便会扯到带血皮肉。

  全程下来饶是宫鼎辰都冷汗直冒,牙关紧咬着险些熬不过去,直到太医给他喂了有安神作用的止痛散才勉强睡去。

  原本霖穆是一直陪着他,可当天色渐暗后,他忽然起身独自一人离开。

  夜幕降临之际,宣政殿旁的后花园一角,两道身影正隐匿于黑夜中。

  其中一位蒙着面看不清样貌,但能听出略显低沉苍劲的声音,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替他挡下那一击?”

  而与之交谈的人正是霖穆,似乎面露愠色,“是你失信在先,你只说是伤他皮肉,可却差点伤了他的性命!”

  “那又如何,只有他死我女儿才可获救,你才可夺回皇位,难道还留着他不成?”太傅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霖穆,“你若不去挡,这下就成了,如今再想派人卧进去比登天还难。”

  那个御膳房的太监便是太傅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是霖穆把他带进正阳宫,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可就在匕首即将刺向宫鼎辰时,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本能的挺身去挡,如今看来,他还真是挡对了。

  见霖穆不说话,太傅软化了态度,拿出一个方形纸袋递给他,“殿下,那狗皇帝如今重伤,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殿下可要为大寞的百姓着想,要为先帝报仇啊。”

  “这是……”

  “此物是慢毒,只消在他伤口处每日抹上一点,便可使伤处久久无法愈合,肉毒随之侵入体内,不出半月便……”太傅将手并成刀撞,朝脖子狠狠一划,“可殿下若甘愿被他所欺,那就当老臣从未来过。”

  说罢,太傅消失在夜幕中,留霖穆一人在空旷的后花园里,盯着手中的纸袋看了很久。

  甘愿吗?

  若是不甘的话,为何要替他挡那一下,又为何在看到他受伤后心惊不已。

  可倘若不愿配合太傅,大可将他强塞进来的东西给丢了,但霖穆却又没有这么做。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心里对宫鼎辰的真实想法,想要他死,可却又见不得他死。这种纠结一直持续到回寝殿的时候,正瞧见福禄在殿外等着他。

  “殿下可算回来了,陛下醒来后伤口反复疼的不得了,见不着您正发脾气呢,奴才们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请殿下才能安抚住陛下。”

  霖穆下意识拢紧了袖口,面色略显恍惚,只不过在夜里看不大出。

  “公公领路吧。”

  “都给朕滚出去!”

  还没进去就听到宫鼎辰发怒的声音,随后还有碗碟碎地的响动,紧接着就看到太监们一个个被哄了出来。

  那些太监一见着霖穆,便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连忙打开宫门迎他进去。

  听到脚步声,宫鼎辰立刻就发作,“不是让你们滚吗,还来做什么!”

  霖穆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越大越不抗痛了,明明年少时总见他练武受伤,狠的时候连手指都断过,也不见他喊疼撒泼。

  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身形,“那我走了啊。”

  宫鼎辰一看是霖穆**Y**Q**Z**W**5**C**O**M**,忙收起眸中的怒色,但又不愿放下帝王的傲气,欲留不留的转头不去看他。

  “你不都已经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霖穆知道他在闹脾气,就这么看着他,不走也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没多久,宫鼎辰终究还是屏不住,黑着脸对着霖穆,没好气的道:“过来,给朕上药。”

  这般孩子心性,真和过去一点都没有变。

  霖穆嘴角不经上扬了些,走过去拿了太医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将他臂上的绷带拆开,露出里面红白相间的皮肉。

  三指宽的刀口横于其上,光是看着便浑身发麻,难以想象宫鼎辰在替自己挡刀时,是有多痛。

  眼眶突然有些恍惚,轻轻抚摸刀口边沿,问道:“疼吗?”

  听出他语气里的幽咽,宫鼎辰转头便见霖穆眸中闪着微光,似乎有什么东西莹莹欲出。

  先是惊了一下,而后傻傻的笑了,“这点伤还不足够让我疼,若是伤在你身上恐怕会更疼。”

  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像是泡在醋坛子里的萝卜,满含酸涩却又有一点微苦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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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起来,当宫鼎辰痛时,霖穆便嘴里哈着热气凑过去以此缓解,见他红唇一次次开合,又是主动与自己亲近,在强烈的痛都可消散。

  等给他上完药后,霖穆袖中的东西差点漏了出来,心中猛地一沉,好在宫鼎辰只沉浸在他的服侍中并没有发现。

  眼前这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只因这一点的服侍就火气全消,原本肃杀的眉眼更是眯成一条线,像极了受人爱|抚的大猫。

  霖穆从未想过自己不过是改变了对宫鼎辰的态度,倒是见着了他平日没有机会显露出的真心。

  可太傅利用的,不就是他对自己的这点真心吗。

  从小母亲便教他在皇宫里最无用的便是真心,饶是尊贵如帝王,一旦对谁有了真心,必会为其所累。

  如今想来,这道理还真是将人给伤透了。

  宫鼎辰似乎折腾的累了,加之药效发挥,没过多久便在霖穆的细心照顾下睡去。

  睡去后的宫鼎辰周身的凌厉气息比平日里缓和了不少,趴在龙床上一动不动,听话的样子让人渐渐忘了他曾是残忍暴力的独裁者。

  他睡得安稳,外头的奴才也不敢进来打扰,殿内便只有霖穆一个清醒的人。

  现在在他手里有两副药,一副是给自己的打胎药,另一幅是太傅给的慢毒,可无论哪一副服下,皆可要人性命。

  其实太傅说的没错,往后要么是宫鼎辰死,要么就是他死,总有一个人不得善终。

  这权利如今都在霖穆手上,而宫鼎辰又睡着,是下手的好时机。

  霖穆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越听心事越重。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样的选择为何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良久过后,霖穆从宫**Y_Q_Z_W_5_C_O_M**鼎辰身旁起身,悄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手里攥着太傅给他的纸袋在原地怔了好久。

  耳边依然是宫鼎辰的呼吸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脑海中不断回放的他替自己挡刀的画面。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福禄忽然推门而入,见霖穆往杯中倒药粉,赫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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